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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八皇叔找了个算命的,说是只有这傻子才能治好他的病,他是娶进去冲喜的。”君祈琳也是听段绯丝说的。
“是吗?”皇后淡淡地回了句,不管这算命之说是真是假,花道雪都不能留,万一这么一冲喜真把君临天的不举冲好了,江山真怕要易主了。
“母后,我不管,那贱女敢打琳儿,琳儿一定要报这个仇。”君祈琳扑进皇后的怀里撒着娇,她不能让帝雅哥哥看别人一眼。
“放心,母后会想办法的,她能逃得过一次,两次,逃不了一世。”皇后冷哼了一声,眸光似淬了毒。
“母后你有办法了?”君祈琳高兴扬起小脸,这张脸娇嫩可人,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恶毒致极。
皇后附在君祈琳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君祈琳阴冷地笑了起来。
……
花道雪迅速地退到另一边的软榻上,巧笑地看着君临天问道:“喂,你这样难受不,很想要又举不起来的感觉是不是特想杀人?”
君临天一张脸顿时拉得比马脸还长,双拳紧攥着防止自己出掌把她劈死了。
“本王确实会杀人。”君临天绝美的俊颜上布满暴戾。
花道雪撇了撇嘴:“放心,蓝神医给你检查过,你的那东西还没完全坏死,只要你吃了我的解药,要举起来指日可待。”
她说着把从云袖里掏出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打开来递给他:“只要你把这个签了,以后你冲动的时候就能干,完全不用这么憋了,我保证。”
君临天冷瞥了一眼她递过来的纸,上面写着休书两字。
“本王以为是契约书。”君临天看到休书两字眼眯了一下。
花道雪又从另一个云袖里掏出另一张纸:“呵呵,你放心,契约书也有,你两张都签了,我这里已经写明了,契约书生效的同时,休书生效,契约书一式两份,你我各一分,休书我拿着,反正契约书上的没办法,这休书也没用。”
君临天看了她那莹嫩的小脸上布满着如沐春分的笑意,能离开自己就让她这么兴奋?
如果现在她是嫌弃自己不举,那她治好了之后,就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君临天深如幽潭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意,想得美!
半晌之后他才慢条斯理地接过契约书和休书,迅速地扫了一眼,将契约书扔了回来。
花道雪笑脸一顿:“你什么意思?”
“契约书没按本王的要求。”君临天双手抱胸,慵懒地看向她。
“上次可是你自己说的!如果让你举了就放休书。”花道雪要炸毛了,这货难道想反悔?
“本王说的是如果你能使本王对别的人有性趣就放休书。”君临天淡淡地又说了一遍。
“那不就结了,你举了不就有性趣了。”
“那可不一定。”君临天冷冷地回了句。
花道雪要气炸了,感觉君临天是故意在耍她,好,先怂一波,回去再改一次就行了。
花道雪收回契约书倒在软榻上假寐,她所受的屈辱,总有一天她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刚躺下便听到外面响起吆喝声。
“哇,看这个奴隶,长得怎么跟只猴子似的,那身后还有尾巴。”
“买回去可以当猴耍,不知道到底是人还是猴。”
喧嚣的吵闹声让花道雪无法假寐,索性坐起来掀开窗帘看向外面。
原来街道的旁边竟然摆了一个大的看台,下面坐了许多锦衣公子贵人,台上好像在卖着东西,不过卖的不是物品,而是人。
“青天白日,天子脚下,竟然如此贩卖人品。”花道雪讥诮了一句,随即又想起这里是古代,人牙行都数不胜数,买卖人品是很平常的事。
“停车。”花道雪喊了一句,宫卿赶紧将马车给停了下来。
“你要做什么?”君临天将起身的花道雪给拉住,一脸不悦。
“看热闹。”花道雪白了他一眼:“别想再禁锢我!”
君临天长臂一用力就把她拉入怀里:“今天还有事,明天带你出来玩。宫卿,赶紧去陵王府。”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凭什么我要听你的命令!”花道雪挣扎着,开始各种脚踹掌劈就想从君临天怀里挣扎开来。
“娘子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夫唱妇随,以后本王去哪你就跟到哪。”君临天冷脸地看着她这番撒泼胡闹,嘴角微微抽了起来。
这女人就没有一刻是听话的,真是只训不服的野猫,只有将她揉进身体里的时候才最柔顺。
“你蛇精病呀,谁要当你的跟班,老娘现在怀了孕,能跟着你到底折腾?”花道雪快气炸了,她可是组织里最冷静的特工,为什么遇到这个比他还冷的君临天就控制不了情绪。
君临天却面色如常,淡淡地道:“就是因为有孕,所以本王要贴身保护本王的儿子。”
“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个妖孽,五大六粗,三头六臂,吓死你个丫的。”花道雪一拳揍在君临天的完美下颚上。
她本来是很惜美的,美好的事物她不想摧残,可偏偏这个男人太可恶,不打他脸不解泄。
君临天瞋目色厉地看着她:“你竟然打本王的脸。”
花道雪趁机逃开来,正好这时马车停了,她赶紧地跳下了车,盛怒的男人能躲则躲。
反正她已经打够了。
花道雪下了马车都没看这里是何处,撒腿就跑。
可怜她的两条腿如何能抵得过君临天的绝世轻功,人家直接从空中将她衣领给拎了起来,抓着她落在了屋顶上。
花道雪往下一看,是一个海棠盛放的院落,一片的海棠姹紫嫣红,伴随着一阵阵清香,院落里还有个爬满花藤的秋千。
“这是哪里?”花道雪被美景吸引,也没管君临天他那副臭脸便问。
君临天自然是不会答她,带着她飞了下去,走进一间纱幔飘扬的屋子,经过一道道纱幔,花道雪似乎看到有人躺在了一张桃花木的大床上。
“带我来见你相好的?”花道雪好奇地问,把房间弄成这么骚包,真是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