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眯着一双小狐狸般的眼睛,正笑盈盈地看着房中的一切。8『1『中文『网
这大冷天的,她穿了袄子和披风,还觉得浑身凉。
可眼前这姑娘,一层薄得能看到肚兜和亵裤的纱衣,白花花的肉挂在宁琛的身上,不断地扭动着。
勾引男人也还是要有挨冻的勇气啊,凤浅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无奈地叹了口气。
原谅她,她怕冷,耐不住这样暴露着挨冷受冻!
凤浅把手中的披风放在门口的椅子上,扭身就要往外走。
“滚!”
看到凤浅往外迈步,宁琛起身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小琴用力地甩在了地上。
宁琛的力道是多大啊,小琴倒地的时候,头正好碰到了桌子腿上,顿时血流满面。
“浅浅!”
“额?七皇叔还有事吗?”
凤浅转身,笑眯眯地望着他,双手在袖子下紧紧地握在一起,努力告诉自己,要淡定淡定!
“浅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噢?那是怎样?”凤浅歪着头,眯着眼睛看着宁琛。“不过七皇叔一向都很奔放,这一来到苏州就找个女人睡觉,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下次,记得栓上门,让别人看了去会长针眼的!”
“浅浅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宁琛微笑地看着凤浅,这丫头不会是在吃醋吗?
“浅浅,你在吃醋?”
“我还喝酱油呢!莫名其妙!”
凤浅说完,抬脚就要跨过门槛,谁知道却被宁琛拉住手腕,一下带到了自己的怀中。
“浅浅,你就是在吃醋!”
怀中的人,俏脸粉红,直看的宁琛心动不已。
小琴起身,抹了一下额头,满手的鲜血让她既感到委屈又觉得羞赧。
她从地上拿起披风,裹在了身上,望着宁琛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凤浅,一时间,气愤不已。
“主子,你不能如此对待奴婢!”
“噢?不过一个奴婢而已,本王怎么就不能如此对你了?”
宁琛冷冷地盯着小琴,如果眼光能够杀人的话,小琴早就死不下百次了!
这样一个婢女,居然敢半夜来勾引他,胆子可真够大的啊!
更可恶的是,这样的事情居然被凤浅给撞到了,宁琛想立刻杀了小琴的心都有!
“当年娘娘在的时候,可是亲口说过,让奴婢给主子做通房丫头的!现在主子怎么能够这样对奴婢呢?”
通房丫头?
凤浅疑惑地看着宁琛,真没想到,这样高冷的宁琛,居然也有通房丫头啊!
小琴满脸鲜血,不甘心又带着希望地看着宁琛,这是她摆脱下人生活唯一的出路了,小琴在心中暗暗地跟自己说,绝对不能够放弃这个机会!
“本王从来没见过有人自荐枕席到如此程度的!”
宁琛冷冷地瞥了小琴一眼,目光就再也没有往她身上落过,他所有的专注和温柔全部都看在凤浅身上。
“浅浅,你要相信,本王真的是清白的!”
宁琛一边说,一边指着依然紧紧地系在他身上的腰带,认真地望着她。
凤浅自然知道宁琛是清白的,她只是无法接受小琴如此**裸地勾引他而已!
她选的男人,即便是再犹豫,也绝对容不下任何女人前来勾引!
这个男人……她早就已经选中了,小琴勾引谁不好,偏偏来勾引她的男人!
对不起,那你就别想好过了!
凤浅窝在宁琛的怀中,冷冷地看着小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积极主动地做个小妾呢!
“那又如何?当年不过是母后随口一说,谁会当真?”
“主子,奴婢当真了啊!奴婢已经等了主子十年了!整整十年了啊!”
小琴以为宁琛觉得她不会当真,才这样拒绝她的,立刻上前两步,迫切地想要表达自己认真的心情。
“主子,当年你说等奴婢长大在收到房里,现在奴婢已经二十了,长大了也育好了,可以好好地伺候主子了!”
宁琛依然冷眼看着小琴,当年的事情,不过是为了哄生病的母后开心而已,再说那个时候小琴不过是个十岁的孩童,他又怎么会把一个十岁孩童放在心里呢?
当年他不会,现在就更不会了!宁琛所追求的不过是两个相爱的人,平淡相守一生,又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婢女呢?
“不过一句玩笑话而已!”
宁琛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就不再看小琴。
不过一句玩笑话而已!
这句话深深地砸在了小琴的心上,她觉得宁琛重重地伤害到了她。
她虽然是个婢女,可到现在依然还是清白之身,名声也没有半点被污。
可他怀中的凤姑娘呢?却是一个放荡下贱的女人,他宁愿要一个这样的女人,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吗?
小琴心中的不甘越来越强烈,她一把解掉披风,大步地走到了宁琛的面前,伸手指着他怀中的凤浅。
“主子,小琴虽然是个婢女,也已经二十岁了,可名声和身子都是清白的!你怀里这个凤姑娘呢?和自己亲生哥哥**,被安王殿下退婚,现在又来勾引主子,难道你宁愿要一个这样下贱的女人,都不愿意收奴婢进房吗?”
宁琛的脸色越来越冷,眼中的杀气也越来越重,搂着凤浅的力道也在不断地加重。
他可以容忍别人骂他,却无法容忍别人骂他最在乎的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就有凤浅!现在小琴当着他的面,这样侮辱凤浅,宁琛的耐心真是到了极点!
“你再说一遍!”
宁琛眼中杀气几乎要喷了出来,小琴却还是视而不见,而是扭动了身子,语带嘲讽地说道。
“主子难道不觉得奴婢这身子冰清玉洁吗?还是说,这个下贱的女人,在床上很能讨主子的欢心?所以主子才会不顾她的名声,把她带在身边?”
“够了!”
宁琛一巴掌打在了小琴的脸上,这一巴掌力道之重,让小琴的脸当即就肿了起来,她只觉得嘴中一阵甜腥,往地上一吐,赫然有两颗牙齿在里面。
“宁琛,你居然这样对我!”
“你不过是白府的一个奴婢而已!本王手中有你的卖身契,怎么就不能够这样对你了?”
宁琛的声音很冷,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出来的冷意。
“就算是本王现在杀了你,也没人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