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生活就是这般的公平嘛,有所付出,就有所回报,几天的观察和准备,终于和杨玉蝶链接上了,林乐得意之余,突入一片柔美的似水空间,极为满意的交流着。
对杨玉蝶来说,一个在古镇上出了名的美人儿,嫁给家里那男人,还不是看中了他英雄本色,土豪气质,结婚几年,任他在山外的世界东奔西闯,也不知干了些啥,一个女人,大半时间独守着空房,却无怨无悔,就是小叔子数次半夜敲门,也不为所动呢。
也不知为哈,见到林乐,头一回并木有把他当回事,一个嫩娃,姐姐还是她的同学哦,可接触几次,知道他胆子不小,有那方面的心思,也木有放在心上,青春期的娃,冒出青春的冲动,很正常嘛,夜里去医疗站给孩子拿药,遭他的某部位碰撞过后,却吃了一惊,熟悉的蛋碎感觉,很快由小肚肚弥漫至全身,哎呀,估计那种型号,比起家里男人,粗壮了不少哟,明明思想道德很纯正的,从没胡思乱想过,却忍不住的要去猜摸一下,真要和自己交流着,也不知是啥样的滋味呀。
男人在外久了,最终有一天,追根究底,才知道他在外边打架闹事,故意伤害,负案在逃,于是不敢随便回家,以后的日子,可就更苦哦,呜呜,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许就这样的命,只好认了,劝他早日投案,等他回家,过上平静的幸福生活。
杨玉蝶就抱着这般忠贞的思想,在家里苦等着。
毕竟火一样的年华,日子久了,难免熬受不住呀,却洁身自好着,实在木有释放内能的法子,藏在被窝里,自主交流一阵,也算是无奈之策嘛。
这一夜,喂了娃娃,总联想着触碰到的那一柄爱爱什么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纤纤玉指,忍不住的伸向了下边,唉唉,天下有多少的夫君,能体谅做女人的苦楚呢。
殊不知正在节骨眼上,这初中同学的小弟,竟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屋里,大胆来到床边,将她的自主交流活动,瞅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好羞人哦。
此时正处在交流的平台之上,本来想赶他出去,直接提出了那方面的要求后,思想不乐意,身子却无比乐意喽,于是再也阻挡不过他的进攻了。
“嗯嗯,小弟好凶好凶。”
突入似水空间之后,对方轻轻的一动,已让她要死要活的,道德意识的防火墙,顿时轰然崩塌了。
“好姐姐,乐子不会弄坏你的。”林乐柔声应着,动作却越来越凶,每一次都陷入幽深,不留情面了。
唉唉,咋说呢,就像医院的胃镜插入了喉咙,塞得无比的紧,不留一丝缝隙,给憋着,邪火燃的更旺,几乎要将那娇弱、柔弱、孱弱的小美人揉碎了。
以大欺小,如此火热的交流活动,尽管内能强盛,也坚持不了多久啊,然而林乐不再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娃,在姐呀婶们那儿早学会了先发制人,掌握主动的招数,感觉火候已到,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脱离似水空间,稳住不动,邪邪的一笑,问道:“亲爱的姐呀,乐子还像个大的男人么?”
“嗯呢。”紧要关头,像急救病人给拔去了输氧管一般,杨玉蝶全身扭动,双手望空狂舞,就差没喊救命了,主动向上挺着,想迎接什么东东的再次到来哦。
林乐原以为一位柔弱妇人,玩的就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哪曾想会如此来劲儿呢?再不卖力,恐怕不行了,很快回到该去的地方,继续奉献着青春的热力。
而杨玉蝶过去当妹纸时,挑来挑去,相中的就是贺二哥豪强气概,在草坡上试过一回,极为满意,于是心甘情愿下嫁到这穷乡僻壤,却不料这林乐娃看来不咋样,交流开来,高了起码不止两个档次呢,三五两下,就让她全身轻飘飘的,就要直入云霄了,无比享受的同时,忍不住夸赞道:“你这小弟,看来天生就是个搞活动的料呀。”啊啊叫着,突然手脚一紧,紧咬牙关,有了要飞的感觉。
林乐好歹算明白,女人家要是癫狂起来,就像一条犟脾气的母牛,无论如何也牵不住鼻子呢,感觉到对方发出的信号,不再答话,立马作出回应,活动更加热烈了。
宁静的夜晚,偌大的贺家院子,要是有谁从门前经过,必然会听得屋子里的异响。
土狗贴着墙壁走过,汪汪汪叫了几声,竖起耳朵,或许觉的屋里的交流,跟自家在土沟里干事差不多,不再理会,跑到一边去了。
长跑已进入直线赛段,距离终点很近了,那烦人的奶娃突然醒来,手舞足蹈的,可毕竟是心肝宝贝,杨玉蝶侧身过去,摸摸额头,“哦,没发烧了,娃娃乖,莫要哭,妈妈有事呢,待会儿来抱你。”
“哇哇哇。”奶娃就是止不住。
“哦哦,是不是饿了,妈妈喂你。”杨玉蝶说着,不得不挣脱俩人那要命的链接,翻过去,背对林乐,塞入一只胀鼓鼓的什么的,奶娃含着以后,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不再哭闹。
人家母子间的亲情,本该加以体谅,可到了此时,林乐哪里管的了许多哦,贴在她身后,热情似火的继续交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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