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借钱,是想借你的人呢,”林乐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竟一步靠上去,从后面搂住她,压在那对玉兔揉啊搓的,“杨姐,弟娃喜欢你,想你好久了。”
“乐子,快放开,这样不好。”杨玉蝶既没有顺从,也没有高声叫唤,低声劝导着,轻轻扭摆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手。
“有啥不好的,就是要砍脑壳,乐子也想跟你好上一好啊,”见她反抗得不太坚决,林乐得寸进尺,紧贴在身后,一柄锄把子抵在柔嫩的臀上,毫不客气的动了几动。
“快放开,再不放,我要喊人了,”好像碰到了一根烙铁,杨玉蝶急忙闪避,冷静的说道。
“好,弟娃放了,”林乐泄了气,后退两步到厨房门口,却赖着不走,“杨姐,对不起。”
“没啥对不起的,你们这些年轻娃娃,处于青春期,杨姐能够理解,早点耍个女朋友嘛。”杨玉蝶波澜不惊,操起菜刀,朵朵朵地切起莴笋来。
“想耍一个,就是没见到有杨姐这么漂亮的。”林乐转身看看外面,说道。
拍马屁一下子拍到了点位上,杨玉蝶抿嘴一笑,“莫要贫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切完莴笋,突然正色道:“还赖在这里干啥?你是来找贵娃的,快过去耍。”
“好,我走,杨姐莫生气哦。”
“哪里会,下次来千万莫莽撞喽。”
回到贺中贵那边看看赌局,见他面前码起了很厚一叠大钞,已是稳操胜券,忽觉裤子里有点怪怪的,到茅厕里,才发觉竟无故跑马了,真是不争气的东西啊,沮丧之余,细细回味刚才的一幕,尽管她态度坚决,毫不妥协,却始终给他留了面子,说不定还有空子可钻哦。
赌局终于散场,贺中贵不仅捞回老本,还倒赢两千多,喜滋滋地要请客,拉起林乐以及几个牌友,觉得村上的苍蝇馆子不够档次,包了个面包车去镇上,吃了火锅又唱歌,闹了半夜才回来。
以后两三天,只要贺中贵在家,林乐就可以堂而皇之进贺家大院,一齐打牌,吃喝玩乐的同时,细心查看大院子的各条巷子及转角,摸清几个出入口,还时不时让土狗们嗅嗅裤脚,抛去出几块骨头,混的很熟了,以免夜里遭它们偷袭。
隔壁子的杨玉蝶,时不时碰上了,打招呼后,还投来会心一笑,弄的他心神荡漾。
然而,俗话说一千个女人,就有一千种不同的心思,以为有戏了,趁没人看见,钻进她屋里,手有点不规矩了,却一次次遭到她严正拒绝。
相信只要阳气旺,针也变铁棒,一天夜里,在贺中贵和几个打鱼的激战正酣时,偷偷从楼梯登上房顶,摸到隔壁子,下去查看地形,却见她家格局相同,从房顶顺楼梯下去,通往一个堆杂物的屋子,没有门,可以直接钻进堂屋。
杂物间里漆黑一片,小心摸索着走了几步,听到寝室里奶娃正哇哇大哭,“哦哦,烧得好厉害,”杨玉蝶自言自语道,“就我一人,这死贵娃又在打牌,如何去村上的医疗站啊。”拍着娃儿,拨通了贵娃的电话。
林乐刚摸索着回到隔壁子,贺中贵就回过身来:“乐子能不能陪我嫂子去一趟医疗站?”
“既然你抽不开身,我陪她去好了。”林乐不动声色的应道。
走出门去,杨玉蝶早就在隔壁子门外等着了,用手电照照,一见是他,楞了楞说道:“乐子陪我去,也好。”
“让我来抱娃儿。”生平最讨厌奶娃,屎啊尿的,听到哭声真心烦,却殷勤的伸手接过。
“不用不用,老老实实跟我走就行。”杨玉蝶瞪了他一眼,说道。
出了垭口,踏上机耕道,路上没有一个行人,跟在她身后,越靠越近了,“杨姐长期一个人在家,也不寂寞啊?”
“莫要乱说,女人家的事,你管得了么?”她警惕的加快了脚步。
“嘻嘻,不瞒你说,乐子不是头一回,已活动了不少喽,”林乐嘿嘿一笑,紧跟不放,“女人家的事,就那么回事嘛。”
“闭嘴,少说些不干不净的,把我惹冒火了,叫男人贺二哥回来揍扁你。”她终于动怒了,却没叫他折回去。
“贺二哥不会有那么厉害吧?弟娃跟你亲热两盘,神不知鬼不觉,有啥关系嘛。”据小鸡公所授秘诀,死皮赖脸缠着妇人家不放,对方态度坚决的拒绝着,往往莫名其妙地就投降了,于是大着胆子紧贴上去,和她挨挨挤挤的。
“再来死缠,我打电话叫你二姐来领人喽,”路上黑灯瞎火的,杨玉蝶抱着奶娃,还要闪让他,行走不便,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林乐及时靠过去,英雄救美一般扶稳她,“又不是小孩,还要家长来领,好笑人哦,”说着,某部位在她臀上狠狠擂了几擂,“弟娃是超级的,肯定比贺二哥的强,哪个见了都喜欢哟。”
乱动一个妇人的臀,实属无礼冒犯,杨玉蝶回转身不走了,气愤的道:“你当杨姐是什么人了?再乱来,到村上的治安室报案去。”
晓得她动了真格的,林乐很快有所收敛,弓身说道:“杨姐,弟娃错了,快走,奶娃正发烧呢。”
杨玉蝶抱着娃娃走在前面,怕他再次骚扰,三步一回头,嘟哝道:“要憋不住了,去镇上的那个店,几十块就能解决问题。”
林乐远远地跟在她后面,应道:“一百个店里的,也抵不上杨姐一个啊。”
杨玉蝶头也不回,走得更快:“少说些没盐没味的,莫忘了贵娃是叫你来保护我的。”
“当然晓得,若是不情愿,就叫枪尖人喽,要犯法的,”林乐顿了顿,又嘻嘻一笑,“要乐意活动活动,弟娃一定让杨姐开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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