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对这本趣÷阁记本爱不释手,跟季舟子打着商量,“季同学,老师知道这是你辛辛苦苦整理出来的趣÷阁记,老师觉得你这个趣÷阁记对同学们更好的学习数学很有帮助,不知老师能不能公开这个趣÷阁记本,让其他同学也抄一下?”
季舟子一笑,“老师,是有人向你提起我这个趣÷阁记本了吧?我猜,这个人很大可能是李玉红?”
潇潇跟她说趣÷阁记本被李玉红看到了,李玉红想要跟着抄,被潇潇拒绝了,现在张老师来找她,她头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李玉红。
张老师愣住,但见季舟子猜到,也不瞒她,交了底,“是李玉红同学来找我,跟我说起你的趣÷阁记本,那季同学的决定是……?”
季舟子笑着摇头,“对不起张老师,要让您失望了,我不想外借给其他人。”
张老师怔了怔,并没有生气,反而好言好语的问道,“能告诉老师为什么不想借给其他同学摘抄吗?”
季舟子神色淡淡的,“因为他们叫我男人婆,因为他们不把我当成同学,她们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一句,我为什么要把自己辛苦整理出来的学习资料给她们呢?”
张老师又是一阵怔忪,她看着季舟子的板寸头,皱了皱眉,“有同学叫你男人婆?是谁,你跟老师说说,怎么能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呢!”
季舟子摇摇头,“老师,我不是来找您告状的,一个花名而已,如果他们觉得这样称呼我,能让他们自个儿开心,那他们随意,反正我是不会外借趣÷阁记本的。”
顿了顿,她又道,“不止数学,物理的我也整理出一个趣÷阁记本。老师,我也不瞒你,这两本趣÷阁记本,我借给了杨潇潇、段念双、许以涵她们抄,并且跟她们说,不许外借,如果她们外借了,第二本我就不会再给她们了,所以她们也不会外借给其他同学的。”
为防张老师从潇潇她们身上下功夫,索性季舟子交底,让张老师只能从她这边出力,免得为难她们三人。
张老师见她言辞坚决,惋惜的叹气,这趣÷阁记本毕竟是季舟子的劳动成果,她确实没有义务贡献出来给大家抄录。
张老师把趣÷阁记本递回给季舟子,转而又拿出一套奥数卷子给她,“这两天找时间把这套卷子做了,老师给你批改讲解一下,这周星期六就要参加县的数学奥赛选拔赛了,好好努力。”
季舟子接过试卷应了一声,回了教室,把趣÷阁记本给杨潇潇,自己刷卷子。
李玉红满心欢喜的等了两天,左等右等,等来的是杨潇潇抄好了趣÷阁记,而张老师那边毫无动静,她忍耐不住了,去找张老师。
“张老师,数学趣÷阁记的事怎样了?”李玉红紧张的问道。
张老师微微摇头,“李同学回去吧,这件事老师帮不上忙。”
李玉红一下子就急了,“老师,您看过那本趣÷阁记没有?如果您没看,您找来看看,真的特别好,很适合我们作为辅导资料学习的。”
见李玉红这般着急,张老师心下叹气,早知今日,当初又何必那样对待季舟子呢,现在自讨苦吃了吧?
张老师说道,“我看过那个趣÷阁记了,确实很好,但是季同学说了不外借,老师也没有办法。”
办公室其他老师听到张老师的话,把目光投向这边,一班的李老师暗自生气,看过了趣÷阁记却不说一声,这是在防着谁呢,真当他稀罕一个学生整理的趣÷阁记吗?
李玉红想不明白,“老师,您怎么会没有办法,您是班主任啊,您让季舟子把趣÷阁记交出来,她敢不给吗?”
张老师默言片刻,还是摇头,“趣÷阁记是季舟子同学的,如果你想要抄录,最好是亲自找季同学。”
李玉红咬着唇,十分失望的回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