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孙氏等她两人走远,竟然飞快关了店门,“扑通”一声对着苏好好跪了下来:“奴婢给公主见礼!”
我的老天爷啊!当即把苏好好给吓得是魂飞魄散啊!
这、这早知道不来了,谁能想到这纤弱妇人竟然患有癫狂症啊?这要如何是好?
苏好好急的一头是汗,四处打量看能不能找个突破口逃生,谁知道等下她发起飙来自己还有没有命在!
跪在地上的钱孙氏久等也不见好好吭声,好奇的抬起了头,就看到苏好好正努力踮着脚准备偷偷从她旁边迈过,好奇的问道:“公主这是作甚?”
本打算开溜的苏好好冷不丁被钱孙氏突兀的一声给吓得抖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故作自然的说:“嗯嗯,无事,无事。”
“公主,莫非已经不记得奴婢了么?还是仍觉得奴婢给你丢脸了不肯相认?”钱孙氏看苏好好一副懵懂茫然的神态,前半句终于抓住了重点。
不是不记得,而是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好不好?苏好好再次后悔自己的心血来潮。
干嘛突发奇想要来看这烈性女子,而今真是进退两难。只得硬着头皮说:“我害了一场大病,过往前尘都已经不记得了。”
顾不上尊卑,钱孙氏自动起身奔至好好身旁,边审视边紧张的问:“而今公主可康复了?可有什么不适?胃口可好?可能安眠?”
苏好好羞愧的说:“身体已无大碍,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对着一个明显关心自己的人扯谎,怎么总觉得心虚?
“那就好,那就好。”钱孙氏仔细看好好身上并无不妥,听她说已无大碍,欣喜的连连应声。一时又不知要从哪儿说起,纠结的双手拧皱了身侧的锦衣。
苏好好看她激动的竟不知如何开口,大为感动。看来真的是碰到熟人了。
或许她担心的是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可此刻这具身子内住的却是自己。
就这样被别人嘘寒问暖不能不说有点感动,这是第一个关心紧张她的陌生人啊!
于是,她打算率先打破沉默:“你是?”
“公主,我是浅红啊!你怎么到了这龙蟠国呢?”钱孙氏,啊不,浅红问道。
“我也记不清了,应是害了一场大病,之后就把以前的事忘得干干净净。就连名字也是随意起的。”估计这原身肯定不是叫苏好好,索性这样推脱过去好了。
浅红心疼的眼泪夺眶而出,泪珠转了几转,终于滴了下来,哽咽道:“几年未在公主身旁伺候,未曾想您竟然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都是浅红的错!”
原来苏好好占的这具身子却是尊贵不凡大有来头。见苏好好对往事丝毫没有印象,浅红滔滔不绝的打开了话匣子。
浅红本是凤临国人,原名孙小五,因家中姐妹众多生活困苦,五岁即入宫为婢,赐名浅红。
入宫后她做事勤快为人本份,很快就调入了香凝殿随侍凤临国公主冷香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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