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出来了吗?对于这,我不敢肯定,眼前是第一山,我能清楚的看到那第一山的石碑高高的竖立着。『81ww w.
可眼下我们纠结的不是别的,而是我们都光着身子,都没穿衣服!
我的衣服诗诗抱在怀里,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衣服让诗诗穿上,至于我,还是光着吧。
诗诗毕竟是女生,心比较细,想了想,“衣服我穿,你把内裤穿上。”
这样也好,就算被人看见了,别人也只当两人在幽会。总比裸着身子要好的多。
我很快现不对劲了。
因为我们明明是朝着第一山石碑去的,可我们再怎么走,第一山的石碑一直在前方,而我们俩仿佛在原地踏步!
同时我们还现,这里的天一直灰蒙蒙的,刚开始我以为是阴天,可渐渐的觉,不是这样!而且,这里虽然有花有树有草,可没有半点生机,仿佛是假的一般!
更何况,我们竟然没听到一声鸟叫!
我和诗诗相互看着对方,一起无奈的笑了,是的,我们根本没出来,还在游戏当中!
眼前的一切,只是复制品!
我不由得仰起头来,冲着天上喊道,“这又是什么任务啊?”
任凭我喊破喉咙,没有任何回音。
怎么办?我们俩是进不得退不得,我们被困住了。
“他在惩罚我们。”诗诗似乎看出了门道,“棺材一定有秘密,那个秘密对他一定很重要,可我们根本没有仔细的探索,只是简单的看了看,然后讨论了几次,最后告诉他,没有秘密,你说他能不生气吗?”
诗诗说的很对,我点点头,虽然提示自己这是什么死亡游戏,可那家伙每次都让我们过关了,如果真的是死亡游戏,此刻,我们俩肯定早就死了一个了,甚至,全死光了。是什么原因让他会放我们过关?是他玩忽职守?还是另有隐情?
我把我的想法跟诗诗一说,诗诗连连点头,“你说,我只是我的推断,有些事情,给我们下达任务指令的他们不方便出现,于是,把我们弄到这里来,目的就是做一些他们做不到的事情,比如,那个棺材。”
“也是,所谓的死亡游戏也只是他们在吓唬我们,不管我们如何选择,结果都一样,因为他们是游戏的掌控者。所以,我们也只有配合,完成他们要求的,也许他们才会放我们离开。”
就算完成他们指派的任务,最终我们能活着离开吗?我和诗诗都知道一句话,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可不管怎么说,我们此刻能有选择吗?
就在我和诗诗探讨的时候,我们听到了脚步声,是的,是脚步声。
这里还有人!我和诗诗一惊,一起顺着脚步声看去。
来的是个女人,三十多岁,穿着一套白色的连衣裙,顺着台阶一步一步的走上来。
我和诗诗相互看了一眼,这人不简单,我们被困在这进退不得,她却不知道从哪走了过来。
我刚要跟她说话,诗诗拉了我一下,我才现,这女人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向我们走了过来。
台阶很窄,勉强可以两人并行,我和诗诗此刻并排站在一起,看着那女人走过来。
那女人仿佛没看到我们,顺着台阶上去了,我和诗诗看着她的背影,一时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这时候,下边的台阶上上来一大批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沿着台阶向上走。
我和诗诗愣住了,这些是什么人?他们在干嘛?
眼看着这些人走过来,我和诗诗已经无处可让,我们俩贴着台阶边上,只能看着他们。
他们清一色的眼神空洞,没有说话,只有脚步声!
他们终于走到我们的身边,我努力的想让一下,却不想让我看到了只有电视电影上看到的镜头!
他们竟然穿过我们的身体,沿着台阶一路直上!
我和诗诗目瞪口呆,愣住了。
这怎么可能?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出现这样的事情,只有鬼能做到!可问题是,他们是鬼还是我们是鬼?
如果他们是鬼,可怎么有脚步声?如果我俩是鬼,可我俩怎么有体温?
我再次崩溃了,我冲上前去,挡住他们,可结果狠狠的打了我几耳光,特响亮!
他们如同看不到我一般,穿过我的身体,一直前行!
我跌坐在地上,诗诗紧紧的搂住我,“诗诗,你说,他们是鬼还是我们是鬼?”
诗诗那魅惑的眼神里此刻充满了迷茫,“我也不知道。”
女人或许自我调控能力比男人强的很多,她只迷茫了一会儿,就拉着我的手,“郝建,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是人也好,是鬼也罢,这都不重要了,此刻,重要的是怎么离开这里。”
是啊,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离开这。我点点头,“诗诗,那我们……”
“跟着他们。”
这群人一直沿着台阶向上走,我突然现不对,我和诗诗此刻就在山顶上,可此刻这台阶是通向什么地方?通上天?
我和诗诗跟着就放弃了,因为,那些台阶明明在我们眼前,我们却踩不上去,一踩就落空!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好吧,既然上不去,那我们下去总行吧?
我俩沿着这群人上来的台阶往下走,可我俩很快现,我们是沿着台阶走的,可走了半天,貌似还在原地!
“看来,我们真的出不去了。”我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叹了一口气。
“不急啊,”诗诗坐在我旁边,“办法总比困难多,办法总是会有的,我们先休息一下,再想想办法。”
我索性躺了下来,头枕在她的大腿上,不经意的看到那所谓的天上,顿时惊得我跳了起来,手指着头顶,对诗诗叫道,“诗诗快看!”
所谓的天上我看到了什么?一张人脸!
前几天,我们在一个珠子里也看到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而如今,很显然,我们也在别人的珠子里,而那张脸,或许就如同当初的我们一样,透着珠子往里看!
闹了半天,我们是活在别人的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