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福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跟妻子玩床上游戏。妻子长期身体不好,身材越来越瘦,对床上游戏也越来越没有兴趣。杜德福记得妻子最后一次勉强迁就自己的生理需要时,自己一趴到妻子的身上,感觉到的是:上面是一身骨头硌得自己生疼;下面是一片久旱不雨的非洲沙漠,一滴水也没有。
杜德福到了这把年纪,能力本来已经大打折扣,尽力折腾了半个多钟头,累得气喘吁吁,还是无法成事。妻子躺在下面任由丈夫摆弄,虽然不累,时间太长,也被弄得不耐烦起来:
“自己没本事就不要勉强了,算了吧,都这把年纪了,还是当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吧!”
几句本来无心,甚至还带点关心的信口之言,却伤透了丈夫的心!本来还有点不甘心,还要再试试的丈夫,心中仅仅剩下的一点点火头,一下子被妻子的一盆冷水完全浇灭了。丈夫马上灰溜溜地从妻子身上败下阵来,满心不是滋味地躺在终于得到解脱的妻子身边。
从那次以后,妻子认定丈夫已经武功尽废;丈夫对妻子也变得兴趣索然,再也没有主动碰过妻子一下,两人的夫妻亲密关系,就这样在无言中永远结束。
年轻、漂亮、丰满的靓女朱碧红主动投怀送抱,令杜德福体内的性激素突然升高至年轻时的水平。两人急忙解带宽衣,很快就赤身相对。杜德福趴在朱碧红身上,感觉她上半身丰满的身体像席梦思软垫,下面的丛林地带像亚马逊三角洲的沼泽,跟妻子最后给自己留下的感觉有天渊之别!
杜德福轻易进入朱碧红的体内,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不知道今天自己在朱小姐身上怎么会如此神勇,毫无近十几年来跟妻子游戏时,不时出现的有心无力那种感觉。仿佛自己又回到年轻时代!杜德福在朱小姐体内冲锋陷阵了几十次,毫无疲态地一步一步登上了巫山之巅。
两人没敢多躺在床上回味刚才销魂摄魄的时刻,赶快爬起来清洁下身,重新着装。杜德福见朱碧红面红耳赤,比平时更添几分俏丽,忍不住立刻把她再拉过来紧紧抱住,热烈亲吻。他喘着粗气,边吻边告诉朱碧红,自己和高洁已经决定收她做干女儿。
朱碧红闻言感到十分惊喜,对杜德福笑道:
“这么说,你就要成为我的老爸了,对吗?…,老爸…!”
朱碧红一声娇呼,杜德福尚未习惯,没有回应。朱碧红立刻娇嗔:
“老爸,你不是说要收我做干女儿吗,人家叫你,你怎么又不答应呢?”
杜德福哈哈大笑,连声对不起:
“哎…,乖女儿,是老爸不好,是老爸不好!”
朱碧红这才转嗔为喜,她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手袋,从中掏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放在桌子上。杜德福定睛一看,原来是今天在珍珠养殖场买的那一串珍珠项链。朱碧红告诉杜德福,这是自己送给老妈的礼物。并且特别交待杜德福,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自己送的。因为如果自己的八妹,也就是杜德福的侄媳妇覃玉珠知道,一定会把钱还给自己。
到时,自己收不收八妹的钱都会很尴尬。收了八妹的钱,就等于自己对伯父伯母做了一个假人情;不收八妹的钱,显得自己越俎代庖,似乎跟伯父伯母的关系比八妹还亲。
说完,朱碧红故意问杜德福:
“我只送礼物给老妈,没有礼物送给你,你不会吃老妈的醋,生干女儿的气吧?”
跟朱碧红在一起,杜德福感觉自己连心态都变得年轻了,他再次哈哈大笑,指着朱碧红调侃:
“你把这么大一只洋娃娃,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送给老爸了,老爸要吃醋,也只会吃自己的醋!还会吃别人的醋吗?”
朱碧红假装生气,走到杜德福身前,双拳轮流敲打杜德福的胸口,撒娇道:
“老爸,你坏…,你坏…!把人家说成是洋娃娃。你是不是想说我刚才在床上像洋娃娃一样…,不能让你满意呀?”
杜德福心里美滋滋地,一把连朱碧红的双臂一起揽住,又是一阵热吻。他还在喘气的间隙一次次说:
“满意,…,满意…,老爸怎么会对像你这样漂亮的干女儿不满意呢?”
朱碧红挣脱杜德福的双臂,匆匆向门口走去。一面走,一面说:
“我一定要走了。再不走,老妈就会做完美容回来了!让她在房间里碰到我们单独在一起不好!老爸,我走了,明天见!”
高洁做完美容,她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美容后容光焕发,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回到房间,高洁本来急着想让丈夫看看自己美容后的新面貌,可是却看见丈夫躺在床上,鼾声大作,已经睡着了。高洁有一种衣锦夜行的感觉,不无失落地坐在沙发上。
原来,杜德福他们在北京工作,几十年来养成了午睡的习惯。当天,他们早上出去到珍珠养殖场,直到下午才回宾馆。加上杜德福跟朱碧红一番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神经高度兴奋。所以,朱碧红一走,杜德福顿觉困倦,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其实高洁自己也累了,只是美容后,一时兴奋。进到房间,丈夫已经睡着,自己一人百无聊赖之下,很快也在沙发上睡着了。由于高洁坐着睡得不舒服,一个多钟头后,她首先醒来。她看看窗外,发现夜幕已经降临,这才叫醒丈夫,准备一起出去吃晚饭。
杜德福被妻子叫醒,还记得拿出珍珠项链,告诉妻子,这是朱小姐送给她的。而且朱小姐希望他们不要告诉任何人,珍珠项链是朱小姐送的。他希望让妻子更增加对朱小姐的好感。高洁接过首饰盒,马上打开,把里面那一串珍珠项链拿出来,戴在脖子上。这时她才看清楚,这串珍珠项链每粒珍珠的直径都接近一厘米,粒粒园润饱满,珠光闪耀,几乎没有瑕疵。
高洁站在镜子前照来照去,她感觉珍珠项链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使自己显得十分贵气。她心中非常高兴,因为她这一辈子,还从来不曾拥有过一件如此贵重的首饰。高洁一戴上珍珠项链,就舍不得摘下,干脆就戴着珍珠项链和丈夫一起到酒店餐厅吃晚饭。
戴着贵重的首饰,高洁的自我感觉也起了微妙的变化。一路上,只要碰到人,她都感到人家在注视她的这串珍珠项链。进到餐厅,她更感觉所有人都在注视自己。吃晚饭的时候,高洁主动跟丈夫谈起认朱碧红为干女儿的事。
杜德福对朱碧红的态度已然知晓,自己当然更是希望朱碧红这个干女儿,能够时时刻刻陪在自己身边。可是,面对如此急切想要认朱碧红做干女儿的妻子,杜德福打算利用妻子这种心情,不留痕迹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杜德福问妻子,准备怎么样对朱小姐说?高洁说,就直接告诉朱小姐,我们经过这几天跟她相处,非常喜欢她。我们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可是没能如愿。所以我们想认她做干女儿,问她愿意不愿意?杜德福听了妻子的话,问她:
“如果朱小姐同意了,接下来呢?”
“同意不就成了!还有什么?”高洁不解丈夫这么问背后的含义。
“你认这个干女儿是为了什么?你跟朱小姐说要认她做干女儿,朱小姐回答同意。然后我们回北京,朱小姐回香港。你说以后还会有下文吗?”杜德福问妻子。
高洁一想,丈夫说得对,既然自己喜欢朱小姐,当然是希望她能经常陪伴在自己身边。如果有名无实,实非自己的初衷。但是,怎样才能让朱小姐经常到北京来陪自己呢?高洁自己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便问丈夫有没有办法?
其实,杜德福早已有主意,但是他不想从自己口中说出。以免以后万一自己跟朱碧红的关系被妻子发现,给妻子落下口实。杜德福等了一会儿,见妻子还没有说什么,便既像说给妻子听,又像自言自语:
“是啊,人家朱小姐没有义务经常到北京来看我们,我们又有什么权利要求她经常来北京陪我们呢?”
杜德福故意提到权利和义务这两个法律色彩很浓的词,希望引导妻子从法律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毕竟两人都是学法律的,而且在法律界工作多年。高洁马上就领悟了丈夫的提示,因为他们跟朱碧红之间原来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互相之间也不会有任何权利和义务。
现在他们之所以想要认朱碧红做干女儿,就是想在双方之间加上一种原来没有的关系,这种关系当中就包含了双方的权利和义务。只是,口头上双方同意确认为干爹、干妈和干女儿关系,并没有法律约束力。
想要在朱小姐和他们夫妇之间加上有法律约束力的权利和义务,只有通过法律途径。也就是说,他们要把原来口头上双方同意确认为没有法律约束力的干爹、干妈和干女儿关系,通过法律途径变成有法律约束力的干爹、干妈和干女儿关系,便可以解决问题。
于是高洁决定明天和朱小姐一起到绿城的公证机关,把双方口头同意的干亲关系通过法律文件给予确认。这样,他们夫妇和朱碧红之间就会有跟亲生女儿一样的权利和义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