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婉儿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杨晓枫,柔情顿生,一双动人的大眼睛温柔地像要挤出水来。>w≦w≤w≦.<8≤1﹤zw.
那几个年轻人听闻了杨晓枫的话,纷纷找工具忙去了。
看着那几个年轻人的背影,杨晓枫转过身来,却见吴婉儿正向着自己这边看过来。
杨晓枫这厮本来就是一个无耻到极点的家伙,看着吴婉儿那柔情似水的神情,心中顿起调侃之心,对着吴婉儿那小妞就抛了一个媚眼过去,坏坏地道:“婉儿,你是想我找到这个石狮子呢?还是找不到呢?”
杨晓枫当着青云大师的面前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让吴婉儿好生难以回答,如果是不希望了,那该怎样面对青云大师;如果说希望了,那岂不是说自己要应了这个坏痞子的赌约?
吴婉儿眉头轻蹙,这个家伙这不是让我为难吗?但她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闻言淡淡的眉毛跳动了一下,嗔道:“我当然希望你找到石狮子了,只不过是希望你是在石狮子落水的地方找到而已。”
考,这个小妞不错啊,这么快就懂得怎么回答,看来这个扬州第一才女的名头并不是吹出来的,单单是这一份急智,就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的。
青云大师刚才就一直看着杨晓枫和吴婉儿,对于杨晓枫的举动更是一清二楚,现在看见那几个年轻人慢慢走远,忍不住道:“阿弥陀佛,杨施主,你真的能够找到这对石狮子吗?”
杨晓枫转过头,微微笑了笑,老实道:“这对石狮子在上游那是毋庸置疑的,只是是不是在离这里三里到四里呢,我的把握就不是很大?”
“杨施主为何如此肯定?”青云大师忍不住道。
之前这个杨晓枫就信誓旦旦地说这对石狮子是在这个玉带河上游,青云大师一直想不明白的,那么重那么沉那么大的一堆石狮子为什么会被冲到上游呢?
照道理来说,应该是这对石狮子沉到水下,或者被冲到下游,只不过被冲到没有那么远而已才对啊?可是,那些年轻人也打捞到了下游十几里了,却还是没有现这对石狮子的踪影。
难道?
难道真的像这个杨施主所说的那样,这对石狮子被冲到上游了?难道他们是有脚走的不成?
青云大师问的这个问题也是吴婉儿一直想不明白的,所以忍住羞涩,也定定地望着杨晓枫,等待着这个坏痞子是如何回答的。
杨晓枫偷偷瞄了一眼吴婉儿,笑了笑,故意卖了一个关子道:“很简单,多看、多想、多总结而已。”
吴婉儿在旁边一听,狠狠地跺了一下莲花小脚,小巧的鼻子微微哼了一声,轻道:“可恶的家伙!”
吴婉儿别过脸去,抓过身来,望着这悠悠流淌的玉带河,诗性大,沉吟片刻,幽幽道:
细草护沙连不断,
疏风略雨散还收。
山田麦熟不归去,
三百里江都是愁。
我考,这个小妞没事念什么诗,这不是在打击人吗?
这个时代的人就是这样,稍微懂得一点诗词都喜欢这样,杨晓枫心中感叹,i服了you!还有这个小妞看来心思还蛮惆怅,看着这玉带河,都能吟出一这么幽怨的小诗出来。
在这里,只要你弄出一小诗出来,你就是一个读书人,你的身份和地位就会倍升,吴婉儿作为扬州公认的第一才女,弄出一这样的小诗更是小菜一碟。
杨晓枫这厮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闻之马上把巴掌拍得震天响,裂开大嘴大声喊道:“好诗,好诗,婉儿,你真厉害。”
青云大师闻言一愣一喜,掠了一把胡子,道:“阿弥陀佛,素问吴姑娘是扬州第一才女,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老衲佩服,今天能够听闻吴姑娘这一千古绝唱,老衲不枉此生,哈哈……”
青云大师爽朗的大声仰天大笑。
杨晓枫一愣,心中感叹,本来以为自己“拍马神功”在今生中已经难以找到对手,本来以为自己以后一生会英雄寂寞,独孤求败,现在听了青云大师的这一番话,杨晓枫知道自己错了,还要错的很离谱。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就算是拍马也不例外。
杨晓枫无限仰慕地看着青云大师,崇拜地道:“大师,你真的是说到我心坎里了,我们的吴老师,在我们扬州城素有‘第一美女和才女’之称,现在这样弄出一这样的小诗出来,那是不在话下,不瞒大师你说,在我们梅花书院,每天来我们书院门口来聆听吴老师吟诗的,没有一千,都有八百。”
吴婉儿刚才听到青云大师如此称赞自己,已经有点不好意思了,脸若红布,娇艳不已,现在再给杨晓枫下了一道这样的猛药,更是不堪,粉嫩的香肩微微颤抖。
吴婉儿忍不住白了一眼杨晓枫,意思是道,就你这厮会胡扯,我们书院门口什么时候有人来听过我吟诗了,还说什么每天没有一千都有八百,撒谎都不脸红的。
青云大师一愣,愕然道:“阿弥陀佛,老衲佩服。”
杨晓枫一摆手,伸开双手,满脸夸张地道:“那是,我这个人是最老实的了,我从来不会撒谎,我对我们的吴老师那是佩服的不得了,就犹如这玉带河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之水一不可收拾。”
杨晓枫指着这玉带河夸张地比划道,脸上的神情无比的崇拜。
吴婉儿忍住娇羞,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羞道:“杨二,你到底在说什么?”
杨晓枫无辜地耸耸肩,委屈地道:“我在说事实啊,难道说事实都有错吗?”
吴婉儿瞪了一眼杨晓枫,你这厮还在胡扯,也不怕别人笑话。
吴婉儿忍住羞涩,转过身对青云大师鞠身施了一个礼,低声道:“承蒙大师谬赞,小女子承受不起,要说到诗词,我怎敢班门弄斧?”
吴婉儿瞥了一眼杨晓枫,诡异地笑了笑,道:“倒是我身边的这个坏……杨公子,吟的一手好诗。”
杨晓枫一听,旋即一愣,心中怪叫,考,这个御姐是怎么知道我这个绝密**的,我能够“吟”的一手好湿都知道,厉害啊,果然是一个才女。
杨晓枫这只坏鸟,吴婉儿的一句好好的奉承之言,他都能够浮想联翩,想入非非,实在是坏到不能再坏了。
青云大师听闻吴婉儿所言,微微一愣,转过身来对杨晓枫施了一个礼,双掌合十,道:“哦?杨公子还有如此才华,这倒是老衲看走眼了,阿弥陀佛,不知杨公子能不能也能做出一诗出来,让老衲瞻仰一下。”
啊?杨晓枫长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拢,不会吧,叫我作诗,这个可不是我的强项啊,我只会“吟诗”,你怎么瞻仰?!
吴婉儿在旁边看着杨晓枫吃瘪的表情,忍不住捂住脸庞,咯咯娇笑起来,哼,看你这个家伙,还敢不敢随便胡扯。
考,难道我就被你这个小妞看扁了?那我以后还怎么把你推倒,杨晓枫心中愤愤难平。
杨晓枫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玉带河,心思急转,只见滔滔江水缓缓流淌,不知道归向何处,心中感叹,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家里的人还也没有在想我呢?
杨晓枫缓缓闭上眼睛,心里有点乱,幽幽道:
渡口人疏黯翠烟,
登临犹喜夕阳天。
残云右倚江都树,
远水难渡归乡路。
道完之后,杨晓枫心里有些落魄,他小时候就生活在长江边,对于这些江河有着一股难以明了的情绪在里面。
这个时候轮到吴婉儿和青云大师惊愕了,吴婉儿想不到她的一句打趣之言,竟能惹得杨二如此多的感概。
吴婉儿踌躇片刻,缓缓走上前去,轻声道:“杨二,你,你是不是想家了?”
日,这个御姐还真懂得我心,杨晓枫狠狠地甩甩头,硬是把自己拉回现实中来,深深呼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你还敢骗我,哼,不老实的家伙。”吴婉儿嘟起小嘴哼道,看你这厮模样,还想骗我?!
“真的没骗你,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都不会撒谎的,特别是在漂亮的女孩子面前更是如此,何况,我还没有实现我的赌约呢。”杨晓枫这厮落魄了一下,又眉飞色舞地道。
吴婉儿心中哀叹,自己刚才看见的那个感性的杨二一定是幻觉,现在的这个杨二才是他的真本色。
想起这个家伙和自己约定的赌约,吴婉儿心中又有些彷徨,这个家伙信心满满的样子,怕不会真的给他找到吧,如果找到的话,那,那自己该怎么办呢?
最怕的就是这个家伙,亲着亲着就习惯了,那才是最可怕的!
杨晓枫瞥了一眼吴婉儿,故意幽幽道:“不过婉儿你也不要担心,也许是我输了呢。”
杨晓枫心中偷笑,我会输?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见这个小妞满脸惆怅,故意宽一下她心怀而已,而且,就算是她输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我也没有想着去占她的便宜,我这个人最纯洁了,一定不会去干那龌龊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