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肖遥摇头道,“这诗是前几天写的。.那是二试放榜的那天,我看到有些考生看到榜单上没有自己的名字后当场就哭了出来,就有感而写了这诗。其实今天这个场合写这个也没什么啊。我们这组十位考生,多半也不会最终都能进入申戏吧,让大家的心态放积极一些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你这诗是写给他们的?”赵兴华指了指旁边的考生们道。
“也包括我自己。”肖遥点头道,“考试的时候我们自然该满怀信心,相信自己能够考上,可是在结果出来之后,总难免会有失意者。上曾经疯传过的一张照片上的十句话。照片上是一位外国的父亲,写的也是英文,在华夏流传开后也有中文翻译。由于这个世界还没有这张原版照片的流传,所以肖遥没有直接使用任何一个版本的中文翻译,而是自己做了一些本地化的修改,不只是把律师改成了医生,还用上了“劈腿”、“备胎”这些词。
“何老师,我觉得,肖遥这衣服你也应该备上一件。”旁边一位考官调侃的笑着对有女儿的那位何老师道。
“好像的确是该准备一件。”何老师摸着下巴笑了笑,随后真的拿出手机看着肖遥道,“我可没有你那过目不忘的好记性,你能不能转个身,让我把你衣服上的字拍下来,回头我自己也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