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真和陆雨琪因为远离人群,所以也没有注意到,想来这道莫名的黑影几乎是从他们进入柳绿镇开始就在他们身边不断的出现了,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但是这般诡异的行动,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只是这道黑影动作迅速且不留任何气息,几乎让凌冲和法真一句陆雨琪这样的高手都无从察觉,端部知道是哪方面的高手了。
法真和陆雨琪商定好计策,然后就在远离人群的一棵大树上隐身,默默的注视着下面的动静,看看这天狼药鼎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
另一方面凌冲在醉花楼的大厅稍等了半晌后,那个香姐便再次出现了,这时她笑意盈盈的走上方台对凌冲微微一笑,随口道:“小公子就等了,我们的头牌姑娘这厢有请小公子!”
“呵呵,好,好!烦劳香姐通报了,还请香姐带路!”凌冲这下神情一松的说着。
香姐这时也是回应着他一下,“小公子且跟我来!”说着那香姐再次转首向内堂迈步走去,这时看着凌冲的两个下人也跟着香姐走去,凌冲在他们的后面自然也是紧跟而上。
拓跋云碧这时从屋顶上顺着凌冲所去的方向往前挪动着,不多久拓跋云碧这厢又次弯腰掀开一片青瓦,想要看看她跟踪的方位是不是对,打开那瓦片的时候,她一阵的高兴,因为下面就是凌冲和那香姐了,这时他们正在二楼的一个最偏僻的所在。
这里原先和凌冲一起上来时,拓跋云碧曾注意到过,因为那里很特殊,特殊事因为别的屋子几乎都是雕梁画栋的富丽堂皇,而那个僻静的角落屋子却是相当的简陋。
“小公子就是这里了?”香姐伸手示意。
“什么?”凌冲骇然一惊,别的狐妖女子所在多的屋子是多么的奢侈他是之前见识过得,所谓头牌花魁所住的地方应该比那些屋子更加豪华才对,不想却是这样的光景,怎么不让凌冲有些惊讶又有些怀疑呢?
“呵呵……”香姐会意一笑,“小公子是不是怀疑什么,这个大可不必,因为人的个性自有不同,我们这里的头牌就喜欢这样的简陋居室,所以便在这里安身,之前没有人能喝一碗醉花酒不倒的,你是第一个,不然这奇怪的事情也早就传开了,还有,我们这里的头牌花魁终日只知道刺绣做工,从不出门的,你也是第一个见到她的男子,可喜可贺啊!”
“哦,会有这样的事情,那在下可真是三生有幸了!”凌冲虽然这么说,但是脚步还是迟疑的没有向里迈进,不是他没有那个胆量,只是这里的奇怪太有悖常理,所以凌冲自然是应该小心谨慎的,这也是有情可原的!
香姐看出了凌冲的迟疑,于是笑着道:“怎么,这个和两碗醉花酒的俊才,这下居然被一处房屋给吓住不前了,那么这样的话,小公子还是请回吧!”
“香姐你想多了,我岂会不敢!”凌冲说着便推开房门,“吱呀!”一声轻响伴着凌冲的脚步,这时凌冲就到了这个简陋的屋子内,入眼处黑咕隆咚的没有一点的光亮,这让凌冲感到了有些莫名的不安,虽然他不惧怕这些!
“咔哒!”这时门在香姐他们的作用下再次关住了,凌冲转身之余却没有说什么,这时屋子里的似乎是更加黯淡了几分,几乎难以辨别里面的陈设所在之处。
拓跋云碧眼见凌冲进到屋内,那些人又关上门走了,一时间没有了凌冲的身影,也不知道凌冲进到里面会怎么样,这使得拓跋云碧一阵心焦。
“这位公子为何如此不安啊?难道你还怕一个弱女子不成?”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居然突兀的响起了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声音,有些甜美和动听!
“你是谁?”凌冲面色一紧回答。
“你不是要见我么?这会儿又何需再问我是谁?”那个声音再次传来。
凌冲骇然一惊,“你是头牌花魁?”
“呵呵,世人皆迷恋于表象,头不头牌都是虚幻,公子为何这么执着?”那个声音依旧甜美。
“话不是这么说,我来这里和你相见,你为什么不掌灯?”凌冲当即质疑。
“掌灯?”那女子一滞,随后似乎是带着笑意道:“不知公子要看什么?人在人心,物亦在人心,为何非要掌灯,难道你看到的就是真的么?”
凌冲神情一滞,他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听起来似乎是什么得到的高人一般,几乎和他的玄天真经要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于是更有兴趣见这个女子一面了,看她究竟是何方高人,一念及此便想了想道:“姑娘所言极是,不过我赢了醉花酒就是要来见姑娘的,所以你这样躲着不见人也不好吧?”
“呵呵呵……”那个神秘的女子这时没有说话却是飞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如山泉,端是非常入耳,“好个修真者,果然够聪明够直爽!”
凌冲闻言大惊,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神秘的女子居然能看清他的身份,顿时一阵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半晌也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呵呵,这个很重要么?”那女子莞尔一笑道。
“在下想知道!”凌冲决然回应。
“唉,那好吧!”女子无奈一句,接着说,“那醉花酒是我亲自酿制的,里面没有毒但它有着我独特的配方,凡俗之人要是喝了,莫说是一碗,就是一滴也能醉的不省人事,所以喝完不醉的,唯有以真力或法宝消散酒力的修真者了,这下你明白了么?”
“啪啪!”却是凌冲鼓掌两下,“好哇,好聪明的方法,原来你是有意在防备着修真者!”
“你也是很聪明的了!”那个躲在暗处的女子回应着说。
“既然你我如此有缘,那为何不肯现身一见?”凌冲这厢质疑又道。
“呵呵,你我虽有缘,但是你不是为我而来,我也不是因为你赢了醉花酒而请你,所以见不见面的却又何必呢!”那女子越是这么说就让凌冲越发的好奇。
“我觉得不然,姑娘既然邀请哪里有不见之理?”凌冲反驳着她。
“唉,那好,既然你如此执着!”那个女子的声音甜美的说着,随后也不知哪里来的一道光,在屋子里瞬间的闪过,接着那屋子内登时一片恢弘,快的几乎是须臾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