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馨皱了眉头,叹了口气,咋这现代古代洪灾都是年年有呢?
大概洪灾这事每次闹地动静都不小,连谨恪都皱起了眉头,担心地问道,“姐,这次皇上派谁去救灾啊?没派咱家的人吧?”
“皇上已经下旨派燕郡王负责江南赈灾,如今只等着副手人选定下来就要出发了。京里头连着下了这些天的雨,家里头祖父风湿老毛病又犯了,父亲和叔叔们都忙着侍疾呢。”
慧馨抿嘴一笑叹口气道,“这些朝堂上的事咱们也做不了什么,只希望南方的雨快快停了,百姓们少受点罪。燕郡王去赈灾,总归是功德一件。哦对了,今儿晌午我在平安堂诵经回来的时候,遇到陈香茹了,她好像说是要行功德祈求佛祖保佑南方灾民。”
谨饬挑挑眉头,“她要行什么功德?别有拉上全静园的人。。。”听说上次洪灾,陈香茹拉着全静园的人吃了一年的素。。。
慧馨摇摇头,“还不知道,今儿她是去求佛祖指点的,估计得得了佛祖‘点化’才能知道要怎么做。”若是陈香茹能有点实际行动帮助灾民,慧馨倒也愿意配合。
可惜慧馨高估了陈香茹,据说陈香茹在平安堂大殿静思一夜,受佛祖指点,女子腰缠黄绸为灾民积福,祈求上天让南方早些雨停。为此,陈香茹即刻书就一封言辞恳切的上表折子,由静园的嬷嬷直接提交给了皇后。
慧馨听了谨饬打听来的消息,嘴角忍不住抽搐,听说前朝也有人这么提过,据说当时的皇帝还准了。。。谨饬也边说边埋怨陈香茹,上次她带着一园子的人吃素,这回她竟然要拉上全国的女子。这哪里还有沉稳之风,真是把他们老陈家的家训丢到一边了。
第二天,陈香茹就被宣进了宫,皇后要问话。慧馨叹口气难道真要人人缠条黄绸带,这根本就是极端形式主义么,还不如什么都不做呢。对平民百姓家庭来说,莫名其妙弄条无用的黄绸带不知道要花去多少钱,若是真出了圣旨,估计全国的黄绸布都要涨价脱销了。
没想到陈香茹回来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夜,出来又换了说法,黄绸带之举过于劳民伤财,她准备改为茹素一年,代替不能佩戴黄绸布的女子们祈福。
谨饬自然打听了第一手的消息回来,“。。。皇后娘娘宣了陈香茹宫,直接把折子丢回给她,听说皇后娘娘亲手在折子上批了‘荒唐’两个字。。。”陈香茹想了个馊主意,幸好皇后娘娘英明,陈香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虽然陈香茹在皇后那里碰了钉子,可慧馨他们几个实在高兴不起来。虽然陈香茹说的是她一个人茹素,可是大家同在静园,这等为国为民的事怎么能不跟上呢。今日已经有不少人向嬷嬷们提出要一起茹素了,估计到晚饭就会发展成全静园茹素了。
谨恪的脸皱得最厉害,不知道鸭蛋算不算素食的?慧馨则琢磨着,以后去皇庄的时候让三娘给她们偷着准备点吃的。她们现在可都在长身体的时候呢,不吃肉怎么长高啊?
果然从这天晚上开始,静园的一群小姑娘开始了茹素一年的日子。
翌日去皇庄,慧馨和谨恪已经没力气顶着太阳徒步去皇庄了,好在她们这段时间也算小有积蓄了,便高高兴兴地去了马棚。
谨恪站在一匹黑马前挪不动步子了,慧馨也很想骑马,可她还保有理智,便忍不住打击谨恪道,“虽说咱们现在盈余的勺币不多,可是租马的钱还是有的。。。”
果然谨恪听了这话,马上两眼放光地看着慧馨,“那我们租马好不好?”
“。。。可是我们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你会骑马吗?’”慧馨说道。
“。。。不会。。。”谨恪答道。
“。。。我也不会。。。”说完,慧馨便硬拉着谨恪去找驴了,好在骑驴好像是不用专门学习的。
看守马棚的玉儿工作做的不错,每一匹驴她都细心地照顾了。慧馨看着毛皮顺滑的驴儿,倒是很满意,玉儿应该经常给它们刷澡的,这些驴儿不论是看上去还是摸上去都很干净。
慧馨和谨恪都不懂看驴,便让玉儿帮她们挑了两匹性格比较温顺的。玉儿帮她们上驴骑了会试试。骑驴的要求果然比较低,就是屁屁座地有点不舒服,下次女红课做个驴垫试试好了。
交了租金,慧馨和谨恪每人牵着一匹往外走。两人一直牵着驴出了静园才上驴,刚才在静园里碰到不少熟人,看她们憋笑的样子,连慧馨都忍不住脸红了。好吧,她承认骑驴真不是什么风雅的事,但好歹她们也是丙院里唯一有勺币骑的起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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