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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南皮城袁尚殒命胡子昊梦回故乡
却说田丰为胡明做媒,至袁氏府邸。袁绍之妻念吕布不杀之恩乃款待田丰。田丰说明来意,绍妻曰:“吾等皆为妇孺,岂敢不从,望大人念昔日旧情,善待我等,于愿足矣。”丰曰:“昔日曾闻人言甄苾日后大富贵者,今蒙我家军师垂爱,此言果不虚也。”田丰辞去,三日之后,一切准备妥当,邺城上下一片喜庆,吕布亲为胡明、甄苾主婚,当夜,二人自有一番云雨不表。
不觉又至初秋,贾诩上表,言今年作物大丰,粮草充裕,可兴兵讨袁。吕布遂奏疏朝廷,言袁尚在南皮欺压百姓,天人共愤,愿自起一兵,为朝廷除之。曹操在病榻之中见奏折叹曰:“袁尚必败,吕布成势矣。”遂以献帝之名下诏与吕布,擢升吕布为大将军,领冀州牧,使其克日进取南皮,灭袁氏残部。有长史荀攸问曰:“丞相既知吕布成势,何故仍使其领冀州牧焉?”操曰:“事已至此,顺水推舟耳。”攸悟,乃退。
吕布得朝廷诏书,召集众人商议取南皮之事。忽小校来报,文丑痊愈,携河内太守张杨首级至。吕布急唤文丑入。只见文丑提张杨首级拜见。吕布大惊,问为何斩了张杨,丑曰:“丑昔日败逃至河内,此人假意奉承款待与吾,背后却趁吾不备,将吾献与壶关,今已伤愈,正报此仇以泄吾恨也。”胡明在旁曰:“张杨本反复小人也,今被文丑所斩,亦是其命数使然,主公勿需再责文将军。只曹操若知张杨被斩,必取河内。主公可令赵云即刻前往河内,曹操无暇觊觎冀州,主公正可取南皮。今文将军已至,何不就使其为主将,便去取了南皮。”吕布许之,颜良见吕布许文丑取南皮,在旁曰:“主公既令文丑取南皮,吾与文丑亲若兄弟,何不使吾与文丑一道为主公取之。”吕布大喜,即令文丑为主将,颜良为副将,贾诩为军师,起兵五万直取南皮。田丰问明曰:“颜良、文丑皆袁绍爱将,军师怎荐此二人领兵?”明笑曰:“元皓亦袁绍旧部,明亦深信之,为何不信此二人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此为帅之道也。颜良、文丑皆河北名将,必不负子昊与主公也,元皓但请放心。”田丰钦佩,曰:“胡子昊真识人也。”
却说颜良、文丑二人起兵征讨袁尚,一路皆降,竟未曾一战已至南皮城下。二将离城十里扎营。文丑谓颜良道:“你我二人皆袁绍旧部,今新投吕布,得主公与军师不弃,重用我等,今正好借此战以报之。”良曰:“吾亦正有此意。今夜已深,明日便就攻城如何?”文丑曰:“正是。不过我二人谁先出战?”良曰:“吾乃副将,正该出战。”丑曰:“吾乃主将,缘何主将不出,却要副将先行?”二人争执不下,贾诩笑曰:“二位将军建功心切,勿需争执,依吾之见,二位将军何不抓阄而定焉。”文丑称妙,遂先自抓了,颜良随后,却正被颜良先了。贾诩笑曰:“天意不可违,明日却是颜良先行。”文丑虽不甘,亦是无奈,只得让颜良先行。
第二日一早,颜良神采奕奕,拜别文丑并贾诩,领军叫阵。袁尚闻颜良城下叫阵,立于城头大骂颜良乃背主之贼。颜良大怒,指尚大喝曰:“袁尚竖子,乃父兄皆亡,汝又有何能居之。若识时务,开城早降,吾念旧情,必劝主公饶汝不死,袁氏一族血脉得存,如若不然,但叫汝竖子化为齑粉。”袁尚大怒,上马出城来战颜良。良丝毫不惧,单手提刀敌住袁尚,尚未及十合便气喘吁吁。颜良笑道:“如此不堪,安敢敌吾。”尚曰:“誓死不降!”良怒,双手举刀劈向袁尚。颜良单手尚且不能敌,何况此事颜良双手举刀,只一合,袁尚便败下阵来。颜良趁势挥军攻城,袁尚死命逃回城中。颜良一时攻城不下,泱泱回营。文丑见颜良不悦,知未拿下袁尚,慰良曰:“袁尚不足虑,待明日吾往破之。”贾诩曰:“将军勿急,文和有一策可破袁尚。”丑问何计。贾诩曰:“文将军于邺城之战后便与袁氏失去联络,吾料袁尚至今仍不知将军已投主公麾下,如此正好用计。来日颜将军可依旧叫阵,佯作攻城,文将军可率一军皆穿袁军铠甲,待午饭将至时自左侧杀出,袁尚不知就里,见文将军必以为援军,定会开城相迎。此时正是破城之时。”文丑、颜良大喜,称赞贾诩不已。三人商议已毕,只待来日厮杀。
袁尚敌不过颜良,只欲借城郭死守。不想第二日颜良又来叫阵。尚充耳不闻,只令军士若吕军攻城,尽使弓箭手射之,若吕军靠近城池,则擂石滚木砸之。颜良虽非万人敌,亦是千人之敌,所历大小战斗无数,今又与贾诩定好计策,岂能真就攻城。只是令投石车不断发石,弓箭手藏于盾牌之后,约有一箭之地尽往城上射之,却无一个兵卒靠近城下。将至午时,文丑见时机已到,依贾诩之计,率三千轻骑自颜良左侧杀将出来,颜良早退。文丑赶至城下,大呼:开城。城上袁军见竟是文丑,急告于袁尚。尚闻是文丑,急上城头观之。文丑大呼:“公子速速打开城门,文丑来也。”尚曰:“文将军多日不见,今怎忽的到此?”文丑曰:“邺城一战,文丑战败受伤,幸得河内太守张杨相救,今已痊愈,听闻吕布令颜良夺取南皮,故收拾残军,助公子一臂之力也。”主簿陈琳谏曰:“文丑许久未见,今忽至此,主公当思有诈。”尚曰:“文丑乃吾父爱将,今日伤愈乃归,何诈之有。”遂命人大开城门,亲往城门迎文丑入城。琳见袁尚不纳进言,遂返入家中,取了家中老幼,自西门悄悄绕过南门战场,径往吕军大营投了贾诩。
须臾城门大开,文丑见袁尚亲至,暗暗欣喜。袁尚哪知文丑有诈,满面欢喜言道:“文将军及时归来,南皮无忧矣。”文丑提枪在手,笑曰:“丑亦觉取汝首级正是时候。”袁尚惊曰:“将军怎如此说。”文丑仍笑曰:“吾早已归顺吕布,汝尚不知也。贾文和妙计,果然应验。”言罢,照袁尚面上刺来。袁尚慌忙躲过,转身便逃。文丑岂能放过袁尚,快马赶来,一枪刺倒袁尚。袁尚所领一干人见袁尚被刺翻在地,皆抛下兵刃投降。丑命士卒将袁尚绑了,河北军见袁尚被擒,皆降。须臾,城上竖起‘文’字大旗,颜良见之,知文丑得手,即刻转身杀回。偌大一座南皮城,文丑、颜良竟未折损一兵一卒即得之,此皆贾诩之功也。
南皮既得,冀州全境皆为吕布所有,颜良、文丑引得胜军返回邺城,吕布闻二将兵不血刃取了南皮,大喜,封颜良为平东将军,文丑为镇东将军。二将皆言乃贾文和妙策,吕布即封贾诩为尚书仆射,位仅次于胡明。吕布为彰显胡明之功,继而又封胡明为宣义将军,拜都亭侯。其余众将,皆有封赏。吕布择日斩了袁尚,又责陈琳背主,亦欲斩之,胡明谏曰:“陈琳文采天下一绝,今若斩之,甚为可惜。况彼亦曾劝谏袁尚不可亲信文丑,只尚不纳,以至如此下场。今陈琳投明主,若主公斩之,恐伤天下俊杰之心矣。陈琳有治政之才,正好用之,主公切不可斩之。”吕布从之,使陈琳依为旧日之职,赏百金。陈琳叩谢吕布不杀之恩,徐徐退去。
汉建安九年初秋,袁氏势力消亡殆尽。吕布得胡明襄助,步袁绍后尘,虽不及袁绍坐拥四州之地,却也得幽、并、冀三州之地。足可与曹操据兖、青、徐三州之地相抗。吕布又纳田丰之言,迁都城于邺城,与曹操隔黄河而立,自此河北大定。
一夜,胡明略感不适,怀中揽着甄氏昏昏睡去。恍惚间做得一梦,与其妻、子相聚家中。穿越之时其子仅周岁,望见爹爹嚎啕大哭,以为其父不要自己,胡明心疼不已,又见其妻娇弱,更是怜爱。又见父母两鬓斑白却不在父母身边,自感不孝。亦自流泪不止,竟而哭出声来。甄氏在旁竟被惊醒,急忙唤醒胡明,问何故哭泣。明方知乃一梦也。遂将梦中所事尽数道与甄氏。甄氏惊奇,问曰:“夫君竟有妻室,且有一子,却从未听夫君提起。奴家愿为夫君解忧,不知夫君可愿与奴家言否。”胡明拭去眼泪,轻抚甄氏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只吾若言出,妻定然吃惊,若信之,则万不能再与人言。吕布、曹操若知吾来历,必不容我。”甄氏见胡明面色凝重,知其言必无虚言,点头应是。胡明见周围无人,深吸一口气谓甄氏曰:“吾实非此间人也。吾乃距今一千八百年后之人,阴差阳错,穿越而来。此世后世人称之为‘三国’。吾自幼喜好历史,尤对‘三国’诸事了如指掌。后世人将‘三国’定为九十二年历史,其间的诸多人物如吕布、曹操等等,一应诸事、性格、结局,胡明烂熟于心。吾之所以能解吕布徐州之难,皆因吾比众人多了这一千八百余年之历史;之所以要赵云去寻太史慈,亦是如此耳。你夫仗着此着,硬是叫吕布未死,竟而夺了袁绍江山,笼络颜良、文丑等豪杰追随吕布左右。若非夫君有此奇遇,吕布、颜良、文丑、田丰皆已早亡,袁绍早在建安五年便亡,河北之地早归曹操矣。此后数十年,曹操得西凉、荆州,刘备得西川、汉中,江东孙权亦独霸一方,其余诸侯皆为过客。最终三国归一统,司马懿与其子孙一统天下。其后中原须经四百年大乱方可安定。吾既已至此时代,正当借吾比尔等多得这一千八百年知识止此乱世。如若不能,四百年生灵涂炭,何其惨状也!”甄氏闻言,大惊失色,谓胡明曰:“不想天真有此奇事,家父昔日之言果然不虚。”明亦大吃一惊,问曰:“汝父亦信世间有穿越之事乎?”甄姬随后说出一番话来。不知甄姬如何一说,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