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七道精光去势极快,根本不给阳天任何闪躲机会,转眼就打中了阳天的身子。八◆??一■ ▼
而阳天中招之后,突然一个倒翻,躺在了地上。
书生只道阳天已经死了,淡然一笑,将折扇拿到手中后,就要转身去杀应半棠。
忽地,只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阳天腾空飞起,犹如一条飞龙,张口一吐之下,竟是吐出十七道精光。
书生完全没有想到阳天会来这么一手,急忙挥扇向外一挡,砰地一声,将十七道精光尽皆当下,化作一片细雨,犹如天女散花似的。
然而就在这时,阳天却已经动了自身修炼的功法,也就是魔教五大功法之一的魔道合一录。
轰!
书生才刚将十七道精光挡住,就被魔道合一录的力量击中,口中出一声惨叫,远远飞了出去。
阳天对自己的这门功法本来很想信心,觉得书生中了之后,肯定会死,但他低估了书生的实力,眼见书生并没有死,急忙身形一起,朝书生扑了过去。
蓬的一声,阳天才刚飞出去的身躯,在两丈外突然落下,摔得很重,却是他在动魔道合一录之后,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加上原本就有伤在身,所以再怎么强悍的肉身,也已经没办法出手了。n∈八n∈一n∈中n∈文,
阳天想爬起来走过去,但他试了几次,没能成功,便只能躺在地上等复元,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与一个废人差不多,就算是寻常一个武夫,也能将他一拳打死。
片刻之后,只见同样也是躺在地上的那个书生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
书生的面色很不好,显得十分苍白,好在他不是一般之人,总算没有被魔道合一录的力量打死。
书生稍稍吸了一口内气,觉伤势很重。
他本来想运功调元一下,可是他当他看到阳天后,心中就产生了要尽快将阳天杀死的念头。
于是,他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的朝阳天走了过去。
而就在书生快要走到阳天边上的时候,忽见人影一晃,摩天顶上突然上来了五个人。
“嘿嘿嘿,方笑武,你果然在这里!”内中一个穿的十分华丽的年轻人道。
此时的方笑武,已经快要把长衫客出储存在体内的元气洗干净,突然看到有五个人上来,自己却不认识,但听对方的口气,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很是诧异。
他很想问一位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自己,可他张了张嘴,还是不出声。★???.ww. ?
“方笑武?”那书生站住脚步,望了一眼方笑武,问道:“你就是方笑武?”
方笑武知道自己就算张口,也不出声,便眨了眨眼。
书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对那五个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方笑武?”
“大胆!”其中一个修为高达合一境前期的老者喝道:“你又是什么人?竟敢这么对我们说话。”
书生冷冷一笑,说道:“圣宫。”
“圣宫!”
那五个人都吓了一跳。
不过,那个年轻人素来大胆,定了定神后,就说道:“哦,原来阁下是圣宫的人,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俞圣泉。”书生道。
那年轻人听后,眉头不由一皱,说道:“你的名字里面既然有个圣字,说明不仅仅是圣宫门徒那么简单,你与方笑武是朋友吗?”
俞圣泉道:“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好办了。”那年轻人笑了笑,说道:“我叫顾朝夕,我爹爹是顾家的家主。”
俞圣泉颇为意外,说道:“原来是你们是顾家的人,怎么?你们顾家与方笑武有仇?”
顾朝夕笑道:“没有。”
“既然没有,为什么要来这里找方笑武?”
“本公子听说这小子最近十分嚣张,本来想去望仙台会会他,没想到的是,本公子去了之后,他却不在,本公子就猜想他会不会来到了悬浮山,于是就到了悬浮山这边来,果然让本公子猜中了。”
“原来你是想和他比武,不过你没看到吗?他正在与人对掌,你现在过去与他交手,岂不是趁人之危?”
听了这话,方笑武不由心想:“这家伙明明可以置身事外,为什么要帮我说这种话?真是奇怪。”
“哼,你真以为本公子是那种卑鄙小人吗?本公子就算要动手,也不是现在,胡松年,你上去把方笑武和那个人架开,本公子要公公平平的与方笑武斗一次。”顾朝夕道。
“是,少爷。”
话声一落,只见那个修为高达合一境前期的老者,也就是胡松年,大步朝方笑武和长衫客走了过去。
方笑武眼见胡松年走了过来,心中暗暗叫苦。
他倒不是害怕与顾朝夕比试,而是他现在的情况十分特殊,万一胡松年冒然插手他与长衫客之间的事,一个不慎,让长衫客脱困而出,那就大事不妙了。
他急得朝胡松年一直眨眼,意思是你别插手,等我搞定了长衫客以后,再与你家少爷比武也不迟。
胡松年根本就不知道方笑武正在吸收长衫客的元气,还以为这两个人正处于僵持状态,看到方笑武朝自己眨眼,显得十分滑稽,心头又气又笑。
“好你个方笑武,竟然敢冲着老夫挤眉弄眼,若不是我家少爷要亲自教训你,老夫现在就会一掌把你劈了,开!”
胡松年走到近前,右掌往内一切,宛如一把尖刀,想把方笑武与长衫客的手掌从中分开。
谁曾想,当他的指尖碰到方笑武的手之后,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元气倒泄出去,立刻卷入其中,别说要把方笑武和长衫客分开,就算是想自保,也属于难如登天。
“胡兄,你怎么了?”
顾朝夕身边的那三个人不知道胡松年生了什么事,见胡松年一动不动的站着,面色略显痛苦,不禁又惊又疑,想上去帮胡松年一把,但又害怕自己上去后也会遭遇胡松年一样的结果。
见此,俞圣泉则是心想:“怪事,方笑武与那个长衫客究竟在干什么,怎么连胡松年也被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