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君少卿……用丢的,似乎太损天子威严了吧?
她简直不敢相信君少卿当着那么多官员的面被凤楚歌给丢出去的场面!那场面,一定倍爽!
凤楚歌让她继续吃,然后给两人倒上酒,将一杯到水萦月面前,“交杯酒!”
水萦月又吃了凉快苹果,这才将手里的水果丢掉,接过凤楚歌递过来的酒杯,和凤楚歌手挽手,将酒杯里的就一饮而尽。
两人速度都很快,没有深情对望,没有情深告白,没有一些新婚夫妻洞房花烛夜的惺惺作态,只是怀着对对方的誓言,将酒杯里的酒喝了。
凤楚歌将水萦月喝空的酒杯拿过,一起放到桌上。
当酒杯被放到桌上的那一刻,水萦月突然开始紧张起来,手破天荒的第一次紧拽着裙摆,因为紧张,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
虽然她是21世纪的新时代女性,可是她也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女人。
上一辈子,她活到二十五岁,有未婚夫,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破格之事,她拒绝婚前性行为,一直认为,最美好的*应该留在新婚之夜。
所以,真正来说,今晚,是她的第一次!
纵使她的女强人,但也是一个女人,所以,她也有所有女人面对第一次的紧张和无措。
看着一向冷静自若的她眉眼间不自觉的流露出的紧张,凤楚歌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弯腰将她从椅子上抱起,大跨步的朝新*上走去。
‘砰砰砰……!’水萦月没有说话,却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凌乱而狂跳不止的心跳声。
凤楚歌将薄唇凑到水萦月耳边,充满磁性的声音满含笑意道:“别紧张,我会温柔的!”
水萦月挑挑眉,不甘示弱的回击,“如果你不温柔,我就一脚将你踹*下!”
“是吗?我拭目以待!”凤楚歌眼神闪烁两下,眼底满含笑意,嘴角轻扬,露出一张足以媲美世间任何倾国倾城美女的笑容来。
水萦月从来没有想过,一向冷冰冰的凤楚歌居然还有这么色`情的一面,看着他*的眼神,水萦月秀美的小脸唰的通红。
凤楚歌将水萦月轻柔的放在*榻上,头也不回,直接用掌风将桌上的红烛灭了,然后伸手放下帷帐。
夜,一如既往深沉。
旖旎的场景正要拉开帷幕,这时,门外却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凤楚歌动作一顿,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不悦道:“如果说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本王马上杀了你!”
闻言,门外的人一哆嗦,本能的想退缩,可是再想想外面现在的情况,不得不硬着头皮道:“王爷,刚才皇上在回宫的路上遇到刺客,皇上和皇后被刺客带走了,现如今下落不明,夜将军现在又醉的不醒人事,奴才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来禀告王爷!”
听到君少卿被刺客,面色如此,几乎没有任何人反应,直接道:“去把夜天凌泼醒,让他去处理,天塌下来不许吵本王,否则,本王马上格杀勿论!”
“是,奴才马上去!”门外的人领命,飞一般的离开了。
其实,他刚才也不想来吵自家王爷的,可是,这种情况,皇上和皇后遇刺,下落不明,不找自家王爷,他还真不知道能找谁。
堂堂天子脚下,居然敢公然行刺?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
水萦月躺在凤楚歌身下,迟疑道:“君少卿失踪了?你真的不去管他?他可是皇帝!”
凤楚歌不以为意道:“管他干什么?我可不会忘记他当初可是给你和君少安下旨赐婚过,我正愁找不到机会报复他呢,现在多好,让他吃吃苦头!”
水萦月好笑的看着他,“我从来不知道,你报复心这么强!”
“洞房花烛夜,说他们干什么,咱们继续!”凤楚歌可不想因为无关的人扫了雅兴,管他外面天翻地覆,此时此刻,他只要彻底的拥有这个女人。
一日不得到她,都有可能夜长梦多!
这是个无眠夜……
凤楚歌和水萦月在房间里花前月下,而楚王府的大堂内早已经乱成一锅粥。
夜天凌在刚才被丢出楚王府后,在回府的半路上,又被君少卿的侍卫给拦了回来!
楚王府的下人在得了凤楚歌的命令后,直接提了一桶水来,毫不迟疑的朝夜天凌迎面浇下。
“啊……”随着一声尖叫声响起,刚才还嘴的不醒人事的夜天凌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傻愣愣的站了半响,才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
“将军……!”见他反应如此大,刚才泼水的人缩了缩脖子,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夜天凌甩了甩湿透的衣袖,揉了揉依然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眨巴着漂亮的星眸将大堂里的众人扫了一眼,硬是没反应过来。
“再破!”见他似乎还没彻底清醒,而皇帝又危在旦夕,不得已,楚王府的管家只得冒着杀头的威胁,再次下达命令。
刚才泼水的下人马上又去提了一桶水,直接对着夜天凌迎面泼了出去。
如果说刚才他还没有清醒,那么在第二桶水泼下后,他算是彻底清醒了。
“该死,你们都活的不耐烦了吗?谁给你们胆子,敢这么对我?把凤楚歌给我叫出来,他今日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掀了你们楚王府!”夜天凌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他也是难得发火。
试问,不管是谁,别人这样莫名其妙的泼了两桶水,不发飙才怪。
管家上前一步,硬着头皮道:“将军,这是王爷的命令!”
“我哪得罪他了?他要这么对我?”闻言,夜天凌开始自我反省。
他自问,最近他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凤楚歌,应该不可能得罪凤楚歌而不自知啊。
难道说,他还在生气他上次和君少卿一起设计他的事情,所以他存心报复!
该死,这家伙也忒小气了点吧!
都是‘陈年往事’了,还斤斤计较!
管家忙又道:“将军,皇上和皇后娘娘在回宫途中遇刺,如今下落不明,所以王爷让奴才泼醒你,让你去寻皇上!”
“皇上遇刺?该死,你们怎么不早说!”闻言,夜天凌哪里还顾得上埋怨凤楚歌,但也没有因此乱了分寸,而是很仔细的盘问当时的情况,“皇上出宫,随行的侍卫御林军那么多,那刺客是怎么将皇上和皇后劫走的?”
随驾的侍卫长忙上前一步,解说当时的情况,“刺客使用了调虎离山计!他们先制造动静,分两次将侍卫和御林军引开困住,当皇上身边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侍卫和御林军时,突然出现!他们人数众多,又似乎不是要杀皇上,好像只是单纯的想将皇上劫走!”
夜天凌问道:“那皇上受伤没有?”
侍卫长如实回答,“当时情况混乱,有一个刺客要杀皇后,皇上情急之下替皇后挡了下来,所以手臂受了伤!”
夜天凌微微皱眉,不解的问道:“劫皇上就劫皇上吧?为什么连皇后也给带走了?何况,皇上还受伤了?他们带着一个受伤的人本来就很麻烦,为什么还要多带一个增加负担?”
侍卫长摇摇头,“属下们不知!”
夜天凌也懒得去细想这里面的蹊跷,忙吩咐道:“现在这个时辰,城门封锁,他们出不来城的!你现在全城戒严,然后挨家挨户的搜,既然出不了城,那么肯定就在城里!就算将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皇上找出来!”
“属下这就去办!”侍卫长不敢怠慢,忙领命离开。
侍卫长离开了,夜天凌又对着管家问道:“凤楚歌呢?”
管家愣了愣,面露难色。
一看管家的表情,夜天凌便马上猜到了原因,气的用力跺跺脚,“不是吧?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洞房花烛?这家伙,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老婆比什么都重要!”
管家不语,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事实上,人家夜将军说的对!当今皇上都失踪了,他家王爷还只顾着洞房,这也太那啥了!
他也总算知道,什么叫温柔乡是英雄冢!
夜天凌实在看不下去,抬脚就要走,“我找他去!”
管家忙拦住他的去路,“将军,王爷说了,如果谁敢打扰他,他就格杀勿论!”
听到格杀勿论,再想想凤楚歌那张冰山脸,夜天凌突然觉得背脊骨一凉,脚硬生生的给止住了。
凤楚歌那家伙,向来说话算话,如果他真的动怒起来,他可吃不消。
所以,他还是不去吵他吧!上次为了水萦月和君少安赐婚的事情,他差点没跟他翻脸,如果这次他再惹他生气,他这条命就干脆不要了。
思及此,夜天凌打消了去打扰凤楚歌的念头,转而对着管家道:“管家,去给我准备一件衣服来!如果继续穿这件湿衣服,只怕皇帝没找到,我就要被冻死了!”
“奴才这就去给将军准备!”管家领命,忙吩咐下人去取了一件凤楚歌的衣衫来给夜天凌换上。
夜天凌和凤楚歌都属于身材高大挺拔型的,身高差不多,身型也差不多,所以,凤楚歌的衣服给夜天凌穿着很合身。
不过,凤楚歌清一色都是金色长袍,而凤楚歌气质好,脸蛋俊,皮肤白希,穿金色是相得益彰,不止没有任何委和,反问越发衬的他雍容华贵,气宇不凡。
夜天凌和凤楚歌相比,少了一丝与生俱来的气度和大气磅礴之感,所以根本驾驭不了金色这么张扬的色调!穿在身上,不止没有凤楚歌的雍容华贵,反而显得很不协调。就好像他明明是一头羊,却应是给套上了马的皮一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何况,夜天凌也习惯穿紫色,紫色虽然也是一个很刁的颜色,但是夜天凌没有凤楚歌身上的男人气魄,一张白净的脸,加之总是嬉皮笑脸,油腔滑调的样子,整体就像一个白面书生!一点也不像驰骋沙场的大将军!他穿紫色衣服,就显得气度不凡,犹如一翩翩佳公子,俊逸潇洒。
所以说,人靠衣装,长相是父母给的,改变不了,但是后期的装扮什么的就要靠自己去维护了。
“唉,凤楚歌这家伙,穿衣服也与众不同,什么颜色不好,要穿金色!你们看看,我穿金色是不是显得脂粉味特别浓,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夜天凌穿着凤楚歌的衣服,摊开双手,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怎么别扭。
在场的下人看他这个样子,都忍不住掩嘴偷笑。
事实上,他穿金色衣服不仅脂粉味特别浓,更像*的女人,感觉特别*。
只不过,想归想,他们可不敢说出来。
夜天凌虽然亲和,但是毕竟是主子,这种逾越身份的话他们是绝对不会说的。
“算了,先勉强穿着吧!总逼穿湿衣服强!”夜天凌无奈的叹口气,起身欲走,却又突然停下脚步,吩咐道:“你们王爷出来之后,派人通知我,我现在率军去找皇上!”
“奴才明白!”管家点点头,目送夜天凌离开。
夜天凌离开楚王府后,拿着令牌到皇宫和将军府调遣了大批侍卫和御林军,然后挨家挨户的搜索!
君少卿对于他而言,不止是君臣,更是兄弟。做兄弟有今生没来生!所以,无论如何,哪怕是将京城翻个底朝天,都要把他翻出来。
可惜,直到天亮,京城也搜了个大半,却仍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京城的百姓更是搞的人心惶惶,私下都在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全城戒严,还要大张旗鼓的搜索。
当凤楚歌和水萦月起*时,已经是翌日午时。
昨夜睡的太晚,几近天亮才睡,加之又累坏了,这一睡,就睡了一个上午。
听到里面的动静,一直守在门外的追星逐月忙推门进来,对着里面的人唤了一声,“小姐,主子!”
水萦月坐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一边打量着铜镜里的自己,一边道:“从今以后,你们叫她姑爷吧!一个小姐,一个主子,听着别扭!”
“是……!”追星逐月领命,一个伺候凤楚歌梳洗,一个给水萦月梳妆。
水萦月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手不自觉的在脖子上摸了摸,伸长脖子,在铜镜里左看看,右看看。
“小姐,你怎么了?”水萦月这么动,让正在替她盘发的追星根本无从下手。
水萦月不语,当看到脖子上的红印后,俏脸一红,忙缩着脖子,将红印藏到衣领里。
凤楚歌这家伙,昨晚还信誓旦旦的说会温柔,结果呢……!
果然,男人的话都不可信!
早知道这样,她真的应该一脚把他给踹下去的!
光脖子上都有几个红印,其他的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
该死的家伙……!
追星丝毫没发觉水萦月的异常,见她不动了,就替她继续梳头发。
挑起水萦月的秀发,追星突然睁大眼睛,指着水萦月脖子后面的一块红印惊呼道:“咦……小姐,你这寝房里有蚊子吗?这里好大一个包?”
她的声音足够大,不仅吸引了水萦月的注意,连凤楚歌和逐月都被她的声音给吸引过来。
水萦月本能的摸了摸追星手指的地方,哪里有包?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又是凤楚歌那家伙的节奏!
思及此,水萦月忍不住回头狠狠的瞪了凤楚歌一眼,然后不自觉的拉了拉衣领,将追星刚才手指的地方遮住。
她现在已为人妇,应该要盘发了,不能再说少女的发髻了!所以,如果不把这红印遮住,待会头发全部盘起来,肯定会被别人看到。
府中的下人倒没什么,万一给夜天凌看到,那指不定会成什么样!
所以,她还是小心为上!
追星不明所以,关心道:“小姐,要不要奴婢给你去拿药膏擦擦!”
这时,逐月和凤楚歌已经走了过来!两人同时朝水萦月脖子后面看去!
虽然水萦月努力遮掩,却也还是露出了一般在外面。
看到这个印记,逐月俏脸一红,不自觉的看了凤楚歌一眼,然后又看看水萦月。
“小姐,奴婢去给你拿药膏!”追星完全不明所以,放下梳子就准备离开。
“追星,不用了,小姐没事的!”逐月忙拉住追星,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这种事,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怎么讲?难道告诉她,这是小姐和姑爷欢爱时留下的痕迹吗?打死她,她可都说不出口。
追星摇摇头,继续道:“小姐被蚊子咬了,还不知道有没有毒,印子那么大,如果不擦药怎么行?我看,还的找大夫看看,免得到时候留下印子!”
闻言,逐月俏脸更红,红唇张张合合,几次想开口解释,却还是说不出口。
和逐月相比,凤楚歌要冷静的多!他面色如常,就像个局外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水萦月从铜镜里看到凤楚歌的样子,忍不住转过身,故意瞪了他一眼,笑道:“是啊,是一个蚊子,很大的一个毒蚊子!”
“那奴婢去请大夫!”追星吓的不轻,转身就要离开。
“追星……!”逐月想拉她,却不知道用什么理由。
就在这时,凤楚歌开口了,“行了,你们两个到外面候着吧!有事本王会吩咐你们进来的!”
“可是……!”追星看着水萦月脖子处,犹豫着不想离开。
“行了,咱们走吧!有姑爷在,你还怕姑爷会对小姐不好吗?咱们走吧!”逐月拉着追星的手,不等她反应,强制性的将她给拉了出去,然后贴心的关上房门。
“出尔反尔!”水萦月白了水萦月一眼,转过身去不看他。
“情到浓时,没控制住!下次注意!”说起情话来,凤楚歌仍然是一板一眼的,那样子,那些像是在说闺房秘话。
他倒是一脸坦荡,反而是水萦月,一张俏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凤楚歌伸手,挑起她的一缕秀发,“我来替你盘发吧!”
水萦月本能的问,“你会盘发吗?”
“以前很小的时候替娘亲盘过,有些记忆!”说着,不等水萦月开口,已经认真的替水萦月梳起来。
水萦月透过铜镜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认真的俊脸,虽然心里甜滋滋的,却也是疑惑不解。
她记得,夜天凌说过,凤楚歌四岁时就家破人亡了!
都过去十六年了,他的记性可真好!还记得四岁之前的事情。
凤楚歌看了铜镜里的她一眼,反复看出她的疑惑,淡淡的说道:“我从小就过目不忘,只要是我看过的东西,都会深深的记在脑海里!”最重要的是,那个是他娘。
最后这句话,凤楚歌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说着。
一直以来,他脑海里对于娘的记忆就从来没有淡过!每次和娘亲相处的点点滴滴他都记的清清楚楚。
小时候,他爹很忙,有的时候几天几夜不在家,一直以来都是娘陪在他身边。
他记得,有一次他病了,娘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他三天三夜,当他醒后,她娘就病倒了。
他娘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人,耐心很好,对他更是如宝贝一样*着。
哪怕现在他脑海里对于爹的长相已经开始模糊,但是对于娘亲,他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凤楚歌想的出神,手里的动作本能的凭着脑海里的记忆动着!
水萦月接着铜镜目不转睛的盯着凤楚歌瞧!
他们两人都成亲了,但是凤楚歌却从来没有想过告诉她他的过去。
他是不想将心事告诉别人,还是想独自承受?
就在水萦月深思间,凤楚歌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好了,你看看!”
水萦月看向铜镜里的自己,很简单的一个发髻,但是却也不失优雅,发间没有夸张的金银头饰,而是用几颗白色小珍珠点缀其中!整个看着就是简单大方,清新淡雅。
“还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要好!”水萦月很满意,她没有想过,凤楚歌居然真的能给她盘发,还盘的如此好。
凤楚歌愣愣的看着她出神,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水萦月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也不点破,而是挽着他的胳膊,笑道:“我去洗漱,然后你给我描眉!”
“好!”凤楚歌笑了笑,点头答应。
这十六年来,他总共笑的都没有这两天笑的多!能娶水萦月,夫复何求,他这辈子都满足了!
水萦月悉数完,坐到梳妆台前,抬起头,闭上眼睛。
凤楚歌知趣的拿起眉黛,细细的,小心的给她描眉。
片刻后,凤楚歌停下动作,很仔细的将两边眉毛对比,待确定没问题后才收工,“好了!”
水萦月睁开眼睛,在铜镜里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亲昵的挽住凤楚歌的胳膊,“相公……!”
听到这个称呼,凤楚歌愣了愣,内心的狂喜的,身体却一时半会儿硬是反应不过来。
“你笑起来那么好看,应该多笑笑,否则岂不是浪费了你这张脸!”说着,水萦月还不忘记在他俊脸上捏了捏。
她知道,凤楚歌不苟言笑,万年不变的一张脸,话又不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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