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成听了丫丫的话,皱了下眉头,转过头来对着老仲说:“阿伯,你跟阿柳说一下,以后中午早点回去,反正现在厂里也没什么事情。”
“好,我会跟她说的。”
旁边的秋雪看到丫丫,就跑回车上去拿了一袋糖果要给丫丫,丫丫红着脸躲在老仲背后不敢要,最后还是老仲帮她拿着。
厂里用来办公三层半的楼房已经装修完毕,就只剩下室内装潢了,四周也都栽上了花草树木,在楼房的左手边,还建了一座假山,假山上有一股泉水从上往下流,看起来很有仙气。厂里的设备已经陆陆续续到位,只等着过一阵子都准备完毕就可以马上开工了。
陶成带着一行人参观了一下酒厂,大家看了后都感到很是满意,几个月的时间,能做到这个模样,是相当不容易了。
来到乐浪家,乐浪早已经煮好饭菜等着他们,他看到陶成带着一个女人过来,不由作怪的对他笑着,这小子,几个月前还为了女朋友寻死觅活的,现在就又泡到一个妞了,当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吃完饭,阿聪他们坐在大厅里泡茶聊天,陶成则是带着何诗韵出去玩了。阿良眼角瞄了一下,那脸又黑了几分。
“刚才去酒厂看了一下,建的不错。”阿聪喝了几口乐浪泡的茶,对着他说。
一旁的秋雪和少卿亲热的聊着天,窃窃私语的,也不知说什么。阿良耷拉着脑袋,看来这次被打击的不清。三郎小屁孩则是被乐[]去睡觉了。
“还可以,都是陶成的功劳,那家伙本事不错,我也只是在旁边看看,我可什么都不懂。”
“嗯,建厂的钱够不够,不够的话,我那边有。”对于这个从小厮混到大的朋友,他是没话说,看到他终于想做点事情,他当然是倾心支持。
“需要的时候我会说的,不过酒厂的制造你可要帮我搞定,我去办的话,可能要弄得一团糟。”
“这事不用你艹心,等你把酒厂盖好,我就让人给你弄这些手续。有什么需要你就说,自己兄弟没那么多忌讳。”
“嗯。”乐浪应了一声,对于阿聪他倒不会客气。
阿聪转头看到垂头丧气的阿良,就对着他问道:“阿良,你怎么回事,怎么从看到陶成他们后就没精打采的?”
阿良听了阿聪的问话,扯着脸皮笑了笑,说:“没事。”
“我看你和陶成好像有点事情,怎么,你也喜欢他的女朋友。”
“什么他的对女朋友,要是我早出手那个女的就是我女朋友了。”听了阿聪的话,阿良好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暴跳如雷的说。
听了阿良的话,乐浪和阿聪对视了一眼,看来其中很有故事,连在旁边说话的少卿和秋雪也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想听听什么故事。最终,在乐浪和阿聪的追问下,阿良终于扭扭捏捏的说了他和陶成与何诗韵之间的故事。
几人听了,脸色古怪,都不知道怎么说。
乐浪轻轻的拍着阿良的肩膀,好心的劝着说:“女人这东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就是缘分啊!你看,我和我老婆,这就是缘分,我在这山窝窝里,她这只凤凰愣是飞来了,这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你们这是无缘对面手难牵哪?”
听了乐浪的话,阿良的脸色又差了几分。
少卿听到乐浪竟然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来,登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她那纤纤细手在他的腰上轻轻的掐了一下,疼得乐浪呲牙咧嘴的,看得旁边的秋雪“咯咯”笑着。
陶成带着何诗韵来到溪边,昨天他向鸣人借了条小船放在溪边,就是想和何诗韵一起划船。虽然表面上很不喜欢乐浪的话,但心里却是有点赞同。
清爽的山风,吹荡着清澈的溪流,一边是巍巍青山,一边葱葱果林。如画卷一般的山水,让人不由沉醉。
何诗韵坐在船头看着陶成划着船,脸上微微笑着。在这里,她忘记了都市的喧嚣,忘记了公司里的那个烦人的色狼老板,忘记了一切,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或许,所谓的身心清静,了无尘埃,就是这种感觉吧。
闭着眼睛,感受着身边的一切,感受着这水、这山、这人、这所有的一切,那颗被世俗烦扰的心好像被这天地自然中好好的洗涤过一般,不染尘埃。
陶成静静的看着她,她很美,这时候的她美得是那么的夺目耀眼,但却有又是那么的平凡,就像邻家的少女,对你露出的那一抹微笑,是那么的真,让你一下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看着,看着,他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船桨,悄悄的坐到何诗韵旁边。
何诗韵睁开眼来,看到坐在旁边定定的看着自己的陶成,微微一笑,轻声的问道:“怎么了?”
听到她的话,陶成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一会儿才轻声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酒吧中听到你唱的歌,看到你的人时,就喜欢上了你。”
听到陶成的话,何诗韵在心里暗暗窃喜,不过嘴上却是说:“没想到你也是个油嘴滑舌的人。”
“没有,这是我的真心话,”
陶成一把拉住何诗韵的手轻轻抵在自己的胸前,深情的看着她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谁知道你的心是什么样子的?”何诗韵羞恼着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陶成紧紧地握住。
“我爱你。”陶成深情的说。
“可我们就只见过几次面。”
“爱情不在于距离,不在于长久,嫁给我,阿韵,嫁给我。”陶成也不知那根筋不对,竟然对刚见过几次面的何诗韵求婚起来。
“啊”何诗韵听了陶成的话,不由张大着小嘴,心想着:这也太快了吧?才见过两三次面,也没看过电影,也没请吃过饭,也没陪人家去逛街,还没有戒指,就想人家嫁给他,他不会疯了吧?
看着何诗韵微微张着的粉红双唇,陶成忍不住的扑了上去,抱着她吻了起来。何诗韵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才感到唇间的温润,伸手就要把他推开,可却被他紧紧的抱着,恨恨的捶打几下,看到他兀自不肯放手,也没法子,只好任他为所欲为、予取予夺。不知过了多久,连自己了陷了进去,不甘心的回索着。
两人就这么在这瓜皮小舟上抱着、吻着,一时忘记这天、这水。
远处,一条乌蓬小船慢慢的划近,是鸣人,他刚刚卖鱼回来,划着船没有半点声音。看到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