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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泽带着蔡子琳离开院落,二人并无目的,一路闲逛。
“前边有一卖首饰的小贩,他那里可有着不少新奇玩意儿,有没有兴趣?!”晨泽歪头看向自己身侧那绝美的蔡子琳,出言询问。
“泽哥,你带我出来,只为帮我买些首饰?!”蔡子琳微微一笑,反问一句。
蔡子琳容颜绝美,在这寒冬之时依旧穿一身白色衣裙,一颦一笑扣人心弦。
“让你看!让你看!”大街上一肥胖女子,手握紧握着那鸡毛掸子,抽向自己相公,只因自己相公多看了一眼蔡子琳那绝美容颜,那妇女边抽打边厉声责骂。
“你看都引起了街坊惶恐,你怕是不找女子待见啊!”晨泽并未回答蔡子琳所问之事,斜眼挑眉,看着那四处躲闪的男子,开口调侃。
“美貌本是皮囊,所生之处,所长之相,均由上天决定,若是前世修得好福气,那此生也不见的被那女子追打,再者说,我为夜魔族圣女,平日里少于外人接触,族内众人均不见的我长相如何,只因你不愿见我那轻纱遮面,我这才将那轻纱去掉,说来罪魁祸首也应是你!”蔡子琳对于他人冷眼少于,但在晨泽面前仿佛变了一个人,数次调侃均被蔡子琳出院怼回。
“若是我气血正旺,定收了你这祸患!”晨泽闻言并未打岔,咬牙恶狠狠道。
“几年之后也该你气血旺起之时,到时可要记得今日之言,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蔡子琳说罢,自顾自朝着那买首饰的小摊贩走去。
“……”晨泽闻言呆在原地,蔡子琳那认真的态度,笃定的语气,可见已将晨泽那玩笑之话记在心中。
“……”那卖首饰的小摊贩看着蔡子琳迎面走过,眼神发直,直直的盯着蔡子琳,竟忘了招呼。
“泽哥,我戴这发簪可是好看?!”蔡子琳将那镶有珍珠发簪别再秀发之上,红唇轻启,略有害羞,轻声问道。
这并非蔡子琳假装,从小到大蔡子琳所用发簪均是夜魔族族长蔡荣凝选好之后,直接给予蔡子琳,蔡子琳拿来便用,第一次让男士帮自己选取发簪,蔡子琳那娇羞之状,乃是本能反应。
“甚是好看!”晨泽点头应道。
“那你买与我?!”蔡子琳听闻晨泽称赞,握紧发簪,爱不释手。
“我没钱!”晨泽双手一摊,耸肩应道。
“那便作罢!”蔡子琳恋恋不舍将那发簪放于那小摊之上,意兴阑珊,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姑娘,我送与你!”小摊贩鄙夷的瞥了一眼晨泽,将那发簪拿起,欲要送给蔡子琳。
“不必!”蔡子琳冷眼回道,转身边走。
晨泽将蔡子琳那喜怒于色均看在眼中,略微摇头,将那发簪从小摊贩手中夺过,掏出散银扔于小摊之上,追上蔡子琳。
“喏,送你的!”晨泽将发簪不经意间地道蔡子琳面前。
蔡子琳见晨泽送于自己发簪,心中一喜,欲要伸手接过,但那伸出来的手又缩了回去,气冲冲的说道,“你不是没银钱吗?!”
“要不要,不要我便扔掉!”晨泽心知蔡子琳之是佯怒,作势要将那发簪扔掉。
“谁说我不要?!”蔡子琳急忙从晨泽手中夺过发簪,握于掌心。
蔡子琳面色发红,低头不语,就这样与晨泽再次漫无目的在小镇街道上行走。
“你可知月懿并非凡人?!”蔡子琳突然开口出言。
“我知晓,月懿乃是青丘族人,流落至此,被我所收留!”晨泽点头应道。
“那你可知她身世?!”蔡子琳出言询问。
“不知,月懿未曾提起,我便不曾问起,月懿身世有何不妥?!”晨泽扭头看向蔡子琳,停下脚步,轻声问道。
“她即不说,我便不好多言,日后你定会知晓。”蔡子琳话音刚落,微微撇头,将那发簪小心翼翼放入怀中,再次出言,“后边有人跟随。”
“这我知晓!走吧!”晨泽微微一笑,一副运筹帷幄模样,带着蔡子琳继续前行。
说来也巧,晨泽与蔡子琳走到一死胡同,这胡同便是当日晨泽将沈文鼎杀害之地。
晨泽与蔡子琳刚刚停下,身后脚步声不断响起。
“踏踏踏~~~”
数十名沈家护眼立于晨泽与蔡子琳对面,双方剑拔弩张。
“你来还是我来?!”蔡子琳并未将这十多人放在眼中,出言询问。
“屑小之辈不配你出手!”晨泽话音落,五行元气聚于手掌,灵活穿梭于这十人之间。
数息功夫,沈家十名护院均倒在地下,若不是那呼吸仍在,与那死人一般无二。
“本想夜间前去寻他,既然他已寻来,那便走吧!”晨泽迈过那躺在地上的十多名沈家护院,轻声开口。
“你带我出来,我猜想定为此事!”蔡子琳莞尔一笑,随着晨泽走出那胡同。
不多时,也就片刻功夫。
晨泽与蔡子琳立于沈家大院门前。
晨泽元气聚于手掌,一掌拍出,那沈家门头所悬挂写有沈府二字牌匾被一掌击碎,落于地上。
晨泽迈着四方步,先一步走进沈家院内,蔡子琳紧随其后,只不过蔡子琳发髻之上不知何时戴上了那晨泽送于的发簪。
“沈源江何在?!”晨泽并非如往日低调,反倒高调行事,立于院落中央,真气包裹声音,几乎过路之人均听得到。
“你是谁?!”沈源江听下人所言牌匾被砸,另有人在院内直呼自己名讳,这是丢了面子之事,如沈家在小镇这番实力,怎么让人辱了面子。
“你日日夜夜,让那跋扈寻我,勾结官差寻我,如今问我是谁?!”晨泽轻撇向沈家门外,之间那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已是围满了看戏之人,冲着沈源江厉声喝道。
“你便是那画像中人?!”沈源江恍然大悟,心中明了。
“还不算傻,我不知你为何寻我,受了何人蛊惑寻我,寻我所谓何事,今日我来你沈家,便要告知你一件事情,我站在你沈家院内,你依旧奈何不得我!”晨泽掐着腰,歪着头,踮着脚,抖着腿,一副市井无赖相,斜眼看向沈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