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她说的话我是明白的,微笑——现在越来越淡了,手中捏着那朵曼珠沙华就像捏住自己的命运一样。我的名字黎小岸,生长在巴黎的彼岸花的意思,在那个黎家生活了13年,之后被赶回巴黎。在北京的时候我就说过,无论做了什么,干什么,微笑不能变。这个习惯保持了很久,久到我忘了年份。
可是现在,似乎没了,什么时候没的。
“别捏了。”莜谙握住我的手,“不要想这么多,跟随着心,你的微笑由心而变。”
由心吗?我好想是急了点。低垂着眼眸,没有说话。炫宥从侧面抱住了我,“不要想太多,做自己就好,有我呢。”他的声音嘶哑,带着男人气味,充斥着我的耳边。
欧阳和莜谙在旁边看的唏嘘不已,可是我却很自然,似乎我们本来也应该就是这样。
“我知道。”我说。看着手中的彼岸花,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似乎跟它有关,明明只是一天,居然可以改变这么多。
“不要扔掉哦,一定要保留着呢。”莜谙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在我准备扔掉它之前,阻止了我。
“嗯。”莜谙的话还是能听的,既然让我留下就留下吧,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吧。
“放开我吧。”我打掉他的手,让他放开我。他微笑,松开了。
“你们关系不一般啊。”欧阳唏嘘的说。
“本来就不一般。”说着就看向了这个黑屋,“先看看黑衣卫吧。”
“好。”
“黑衣卫都没有受伤只是昏迷了而已。”莜谙找到了黑衣卫的准确位置,在一个角落里,要不是观察灵敏,还不一定看的到呢。
不过黑衣卫没有受伤,估计都是饿混的吧。
“没死就行。”欧阳没有功夫管他们的死活,直接就在这个房间里找起了出路,“外面有保镖看着,这里除了窗户就没有别的了。”说着还打开窗户,发现根本打不开,“窗户也是锁死了。”
“你以为叶璇会给你准备一条出路吗?她又不傻。”莜谙直接坐到地上说,“别管这么多,该你活的时候不会让你死的。”
欧阳撇他一眼,也不管了,坐在地上,就打起了碎碎念:“小岸,现在怎么办啊?叶璇会怎么对我啊?既然不会死,那我们可不可以随意做点什么啊?”
“别说话了。”炫宥受不了欧阳的碎碎念,“有什么好碎碎念的,想做就做呗,要是真的死不了你可以试试。”
“莜谙。”我说,“我们现在就直接在这呆着吗?”
“你可以理理你的心,该来的总会到来。”她躺在地上,“我既然来了,就说明你们有任务,同样的也代表你们不会死,既然不会死,那为什么还要纠结这些呢?”
“莜谙说的很对。”炫宥赞同她的话,看向我,“你现在是可以理理自己的心,或者说你的记忆宫殿。”
“对呀。”欧阳说着一呼而起,“你今天的确不在状态,微笑没了也就算了,情绪也在变,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
“嗯。”
想翘起15°,可是发现翘不起,也就算了。
我的记忆宫殿,炫宥要不说,或许我都忘记了呢,今天没发生什么大事,但还是改变了我很多。命运作弄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