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竹海,一翼亭子,白衣少女,正在深情的伏案弹琴。
这是何人?
为何在这清晨雾色当中抒发情怀?
当骞尧带着小旋风飘过这里之时,被这眼前一幕吸引。
于是变回人形,落在离姑娘不远的地方定睛观瞧。
不瞧则以,当他依稀看见那女孩脸面之际,有一种罪恶的想法从他心头掠过。
骞尧慌忙甩了甩头,心中暗想:“我这是怎么了?我喜欢的是莹雪,不是她,不是她!骞尧你不可以胡思乱想。”
一边用力的敲自己脑袋。
突然,琴弦断了。
骞尧这才恢复了理智。
原来是这琴声扰乱了我的思绪,幸亏琴声停止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人?”
那个姑娘发现了骞尧。
三四根琴弦犹如箭射一般朝着骞尧过来了。
骞尧急忙化作花朵四散飘去,躲过了琴弦的攻击。
然而,琴弦并不是轻易放过骞尧的样子。
随着骞尧躲避的路径一路追赶,骞尧在竹林中四处逃窜,始终不能摆脱不了它的追击。
最后骞尧只好逃到了姑娘的亭冀内,琴弦这才停止了追击,回到了琴架之上。
姑娘看见骞尧居然进了自己的亭冀之内,不由得怒火中烧,柳眉倒竖,杏眼圆整,朝着骞尧就是一掌。
骞尧看见姑娘掌心中有太极八卦在旋转,就已知道她是道宗门徒。
骞尧急忙侧身躲过姑娘这一掌,伸出食指和中指朝着姑娘的手肘点去。
姑娘急忙退回手臂,回过身就是一腿,朝着骞尧耳根踢去。
骞尧急忙化作花朵四散飘去,躲过了姑娘的这一脚。
原来姑娘还是个练家子,这让骞尧猝不及防,只有狼狈逃窜的份了。
骞尧急忙喊道:“姑娘莫要动手,在下不是歹人啊!小可只是路过此地,无意冒犯姑娘啊!”
姑娘却说道:“无耻之徒,还敢狡辩,若不是你起了歹意本姑娘的琴弦因何会断?”
骞尧辩解道:“冤枉,真真冤枉,是姑娘的琴声扰乱了在下的心神啊!”
姑娘怒气愈加的强烈了,她挥手又是一掌,打向停留在竹子梢尖的骞尧。
骞尧吓的变成花儿数朵,四散奔逃。
这一掌非同小可,方才骞尧站立之处,一团红光发出耀眼光茫,随即发生了爆炸,震得整片竹林中回荡着巨响。
妈呀,这是什么能?
为何如此强大?
骞尧吓的魂不附体,连妈都叫出来了。
姑娘厉声喝斥道:“你若不是歹人,就站原地别动,吃本姑娘一掌方可证明你是否清白!”
啥?
站在原地干挨你一掌?
那还焉有我的命在?
骞尧央求道:“姑娘切莫说笑,就凭方才那一掌,岂不将在下击的粉身碎骨么?”
姑娘冷笑道:“你若甘愿受我一掌,本姑娘定将在近你身之时收回能法!”
骞尧咬了咬呀说道:“也罢,若姑娘言而有信,那在下愿受你一掌!”
姑娘冷笑道:“本姑娘向来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就放心吧,若你有诚意,出来站好。”
骞尧变回人形落在离姑娘正前方十步之远的距离站定。
他说道:“姑娘,在下已然站定,请你出手吧。”
姑娘坏笑了一下,之后说道:“好,既然你如此有诚意,本姑娘便测你一测。”
说完,咬着牙推出了一掌。
看着掌风提前到来的感受和姑娘的眼神以及动作,骞尧就知道这一掌绝对非同小可,如果她不及时收手,那就可能非死也得重伤不治。
掌力前锋已然透过衣物了,不见姑娘收手。
掌力前锋已经打到皮肤了,不见姑娘收手。
骞尧心想,这分明是照着结果自己打的呀,这哪像要收手的样子啊?
于是骞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变成花朵及时逃走了。
姑娘可气坏了,她呵道:“好你个歹人,还是原形必露了吧。还有何说词?”
骞尧也是气急败坏的很,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歹毒,而且还言而无信,怎么可以如此惯着她,要教训一下她才行。
想到这里,骞尧喊道:“看来你也并非什么良家女子,孤身一人处在这深深竹海当中,莫不是有何苟且之事吧?”
这下彻底把姑娘气到爆了,她听到苟且二字,更是银牙都要咬碎了。
她骂道:“无耻歹人,竟敢口出污言秽语,亵渎本道姑。近些天来糟蹋了多少无辜少女?还不从实招来?”
近些天?
我可是刚由此路过的呀,哪里来的近些天?
看来这道姑误会我是登徒浪子了不成?
这下骞尧感觉到刚才言语有些过于重了,因而骞尧十分自责。
骞尧言语缓和了些说道:“原来道姑把在下当成了登徒子了,在下今日才来到这个地界,只是路过,并不是什么登徒浪子呀!”
道姑厉声喝斥道:“住口,死到临头,再做何种狡辩也是枉费心机,识相的乖乖的受死才是。”
啥?
乖乖受死?
不!
我才不会让你杀死,那我得多冤枉啊!
前要继续说道:“道姑,您真的冤枉在下了,在下只是过路之人啊!”
道姑骂道:“我呸,无耻登徒,害了那么多平白无辜的女孩,他们才是冤枉的呢,不要再做狡辩,本姑娘今日绝不会放过你!”
道姑还真是个死脑筋,看来她认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可能改变。
骞尧很是无奈,只能与之周旋了,先将这不明是非的傻道姑吓退再说,实在不行只有择机逃走便是啦。
于是他显出人形,来到道姑面前说道:“说多无益,姑娘看看在下有那般‘猥’‘琐’的容貌不成吗?”
道姑看见骞尧,着实不太像大家形容的登徒子模样,真的有些差距,但是刚才他看见自己之后内心产生了邪恶的想法,凭这一点也不能轻易放过他。
于是道姑说道:“固然你不是登徒子,但方才本姑娘琴弦断去就足以证明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日就将你一并收拾了便是。”
啥?
不是登徒浪子也要收拾我?
看来与这道姑没办法交流了,我也不跟你解释什么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想到这里,骞尧说道:“我岂是你说留就可留的?既然姑娘不听解释,骞尧只有先走了!”
走?
哪里走?
说走就走,你当本道姑是吃素的啊?
看你有何等本事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