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药房里买的消肿药膏。
他看着裴慕隐额头的伤:“我以为只是肿了,怎么严重到出血?”
裴慕隐坐回书桌前,单手撑着头,眼神里难得有了几分真切的笑意。
“我还以为你要从书包里拿出一叠缴费单。”
祝荧遂他所想,将药膏塞了回去,真的从书包夹层里掏出了单子。
“真的是来拍马屁要钱的啊。”裴慕隐感叹。
除了这样,祝荧认为自己不该有其他的理由,随后点了点头。
“可你为什么露出这种替我伤心难过的表情?”
说完,裴慕隐接过缴费单,因为手机被暂时没收,所以没立即付款,只是翻了翻大致价格。
他没逼祝荧给出答案,貌似正在结痂的伤口惹得自己不太舒服,之后烦闷地蹙了下眉头。
“你把这些放着就行了。”
祝荧欲言又止,接着鼓起了勇气,小心翼翼地凑近了裴慕隐。
他好像一点也不会利用自己的美貌,生涩而拙劣地在讨alpha的好感,抑或是全然出自于真心。
他吹了吹裴慕隐额头的那道伤。
四周一片寂静,房间里也唯有两人的呼吸声,这种压抑的氛围很磨人,总想着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打破局面才好。
裴慕隐忍了又忍,看祝荧迟迟不走,撩起眼帘问:“你没上过生理课吗?”
祝荧没懂他为什么会这么说,道:“上学期的abo生理测验,我是满分。”
“这么晚了,这位满分考生还待在alpha的屋子里,知不知道自己可能会被睡?想讨好我至不至于这么努力?”
虽然他一时半会没法付钱,但不可能赖账,祝荧没必要再费心思哄着自己。
他又问:“还是你想被我睡?”
祝荧脸色发白,神色像恐惧也像怯懦,又或许是无助占得更多一点。
这种玩笑充满了挑衅感,他强撑着说:“如果你有这种兴趣,我好想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他解释:“要是你听过生理课,也该知道信息素紊乱症的患者很难被标记,身上留不下痕迹的ga处境没那么危险。”
裴慕隐沉默了下,道:“是没什么兴趣。”
祝荧一副“我就猜到是这样”的反应,随后被裴慕隐借了手机。
裴慕隐登陆了自己的支付软件,将缴费单一张张扫码付款,大概是觉得这样能赶在自己失控之前,让祝荧快点离开。
祝荧问:“为什么不和夫人说理由?”
“她其实不想听那些,只是想看我认错。”裴慕隐道,“我没什么可以向她坦白的错误。”
“那你该向那个脸被摁进课桌里的同学坦白。”
裴慕隐付完最后一张单子,页面跳出一笔六位数的支出,可他看也没看。
他盯着祝荧说:“应该是和你吧。”
说完,他放弃抵抗般地解释:“年级主任当时问我是不是觉得在伸张正义,我心想,我哪有那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