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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想在黎都,还有人敢讲这样的故事。”
细微清风自雕花木窗外吹来,珠帘微微摇晃,发出叮当细响。风声止息时,帘外无声无息出现了道人影。
他温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慕玄”
“滚。”
短暂的寂静后,帘中人平静却极不客气地回了他字。
声淡笑,对方掀帘而入。
青衣箭袖,乌发高束,此人踏入雅座内抬眸的瞬间,徐容呜声猛地低下头,伸手捂住了眼睛。
好强的剑意
殷琅眼神蓦得冷了下来,大袖拂拦在徐容身前,三指连弹后发先至截住无形剑气,“欺负我徒儿,当我是摆设”
封江城笑容凝滞瞬,望向徐容的眼神越发冰冷,压低声音不可置信,“你为了个小弟子和我闹脾气”
盯了半响殷琅也没有撤手的意思,封江城脸色一沉,玉质酒杯往桌上跺,五指成抓抬手朝徐容抓去,竟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殷琅反手挡,抬手把徐容往窗边一推,就和封江城过起招来。
两人都没有大肆破坏的意思,谁也未曾拔剑出鞘,在雅座小范围内使着凡间武人的擒拿功夫辗转腾挪。殷琅硬接了几下不见败像,感受空气中的灵气变化流动,封江城神色却接连变化,末了冷笑声,“我说怎么这次脾气更差劲了,原来是翅膀硬了,想飞了。”
殷琅反唇相讥,“比不得封长老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封江城冷哼一声,出招越见狠辣,举手抬足都是冲着徐容的致命处去的,但凡挨实下必定落得当场殒命的结局。
殷琅越回护徐容,封江城就越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
两个渡劫期的交手已足够束手束脚,徐容却依然被他们不经意散发出来的势压压迫得快要从窗户跌出去。
封江城道“你收了没用,本座日不认,这小子就一日休想列入我执剑门墙。”
殷琅反驳,“谁要进你家那又臭又长的谱系我既然独立峰,我的弟子就只是我的弟子,和你姓封的有什么关系。”
他自沈慕玄晋入渡劫期后
就没计划再忍耐封江城,却不料对方丝毫没被激怒,听完这话反而微微勾了下嘴角。极轻极淡,其中志得意满神态却不容看错。
他说,“可是慕玄,只要为师不松口,你的名字就永远都写在我的旁边。”
咔嚓。
徐容捏碎了窗户的木质支架。
楼下爆发轰然叫好,时将本就细碎的交手声响掩盖下去。
说书人讲完了沈花二人缠绵悱恻的倾世绝恋,笑呵呵收了波赏钱,心中寻摸着雇主要求的几个话本,清清嗓子再度开口。
“那战火绵延了千百日,沈仙君提着剑路杀进了至尊宫,满身鲜血推开了囚殿的大门。气若游丝的殷尊者便靠在那殿墙上,朝他慢慢伸出了手,你终于来了”
咔嚓。
徐容掰碎了半边雕花窗。(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