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母亲睡下了,张成便悄悄来到了内科1室,他还保留着屋门的钥匙,所以很轻松地就进去了。。
有了一心二用,张成晚上很少睡觉的,虽然累了一天了,不过两个大脑一互换,醒着的意识睡下,睡着的意识醒来,顿时,精神头便来了。
坐着在诊室里抽了一会烟,赵无双便来了。
来便来了,还带来了一阵香风。
女人所特有的体香加化妆品熏人欲醉,张成心头一荡一荡的。一双目光自然而然地便落在了赵无双的腿上,工作服下,只有小腿裸露在外,那白嫩的皮肤,在灯光下微微晃人眼目。
“你不是约了别人吗?”看到张成,赵无双微微得意地道。
“我妈还在病房躺着呢,你叫我去约会,那是叫我不孝道呀!”
“切,你别立什么牌坊了,现在还不是跑到我这里来了,而且还来这么早……”赵无双笑道。
“那当然,对于你我从来都是很积极的,”张成盯着赵无双的白嫩小腿道。
“色狼……”感受到那久违的贼贼的目光,赵无双鄙夷了一句,坐在诊桌前,把随身带来的樱桃从随身挎包里取出来,摆放到桌上,用牙签扎着吃了起来。
张成把诊桌对面的椅子搬到赵无双身边,坐下,道:“你吃独食呀……”
“要不要吃,”赵无双用牙签扎起一颗红透的樱桃,伸到张成嘴边,看样子是要喂张成,。
张成得意之下,张嘴正要咬下,赵无双却又飞快地撤回手来,咯咯娇笑着。将那火红樱桃在张成面前晃晃,故意馋了他一下,正要把那颗樱桃送时嘴里,张成突然将嘴一伸,在樱桃送到那花瓣般的唇瓣之间时,闪电般地用嘴夺了回来。。两人的嘴唇便不可避免地撞碰了一下。
张成咬着香甜多汁的樱桃,道:“我要吃的东西,就绝对能吃得到,哼!”
“呸……耍无赖”赵无双翻了个白眼,气咻咻地道。
张成一边大嚼着嘴里的樱桃,一边紧紧盯着赵无双。
感受着那炽热的目光,赵无双躲闪了开来,又用牙签扎了一颗樱桃,在张成面前晃晃,然后飞快地往嘴里送时。张成毫无征兆地又将嘴一伸,在赵无双将樱桃咬下一半时,张成把剩下的一半樱桃咬到了嘴里,由于夺樱桃过猛过急,两的嘴唇又不可避免地碰撞了一下,而因随着张成的嘴唇一吸之际。把赵无双的嘴唇吸得“啵”地一声响。
赵无双彻底懵了。
这货,如此无赖,不过他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我根本就看不清他的动作,就感觉眼前一晃,樱桃就已经被他夺去了,而且还被他强吻了一下。亏大发了。
赵无双幽愤地盯着张成。又羞又气,竟是说不出话来。
“嘿嘿……这游戏好玩,都快赶上闹洞房了!”张成道:“唯一的区别是闹洞房是咬苹果。咱们是咬樱桃。”
“呸,你抢了人家的……”赵无双不知道该说是樱桃还是该说是吻:“还有脸开玩笑……”
本来两人的关系,要比现在亲密,只是这段时间,张成对赵无双的漠视。使得她心里还有积蓄了一些幽怨,赵无双本就是傲气加矜持,对张成没有好声气也是正常。
不过她还是想和张成在一起的,今晚本不该她值班的,为了能找一个和张成在一起的机会,她和别人换了个班。。
“你喂我一颗,我就不争了……”张成坏笑道。
“我偏不喂你。”赵无双又用牙签扎起一颗樱桃,在张成面前晃了晃,笑道:“有种,你还抢,这次你要是能抢到,别说让我喂你,让我亲你都没问题……”
“好啊,”张成兴致昂然地道:“那咱们就试试……”
“好,开始……”赵无双说罢,突然樱桃往嘴里送去,张成自不敢怠慢,立即将嘴凑过去抢。
却不料,赵无双使诈,她在将樱桃送到嘴边时,突然移手向右,于是张成就一嘴扑空,不过两人的嘴唇又碰了一下。
都说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果然,赵无双已经不在意这嘴唇的碰撞,见张成扑空,她一边咯咯一边背过身去,意图一口吞下那樱桃时,张成却一把抱住了她,太极手一转,赵无双的身子在她双手之间,便如一只陀螺一般一转,又转了回来,只是这时候,赵无双已经把那颗樱桃送进了檀口之中,脸上带着得逞的笑,然而,出乎所料的是,张成这时候竟是无下限地将嘴一伸,堵在她的檀口之上。
“唔……”赵无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抗议,,双目瞪大,,这时候,虽然说樱桃已经进了赵无双的嘴里,但她的嘴被张成堵住,牙齿无法嚼动,却又不能把樱桃整个地吞进肚里,所以这时候她只能本能地紧紧绷着嘴,把一只檀口闭得严丝合缝,只是这样却是无法阻止张成的进一步夺樱之旅……
张成在堵住赵无双檀口之下,舌头同时伸出,将赵无双紧紧闭起的檀口红启了开来,长驱直入,去那檀口之中寻找樱桃的下落,那樱桃其实就在赵无双的舌头上面,所以张成很轻易地便找到了,舌头向下一卷,将那樱头卷住,正要从那檀口之中退出,却不料,赵无双的舌头突然发起了进攻,向上一挑之下,立即,便把张成下卷的舌头给挑了开来,樱桃下次失舌她人,张成自不肯罢休,舌头向赵无双的舌头卷去,两厢开始了景,不由得下体大动,立即扑了上去。
“唔,你……”
张成手嘴并用,赵无双想叫却叫不出口来,想逃却逃不出来,张成一把抱住,把她抱起,走到房门后,一脚把门给踢上,伸手上了锁……
“嗯……好痒,别,别……”
含糊不清的声音,如梦呓一般。在张成的手下,嘴下,赵无双彻底迷乱。
“啊……别……不要……”
张成根本不听,手脚相当的麻利,白色的工作服还穿在她身上,只是锈着牡丹花的红色小内内,已经被除了下来。
“啊……”
玉颈长引,发出一声如雏鸟般的清啼,隐隐带着泣音儿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啊……轻点……”
真到了真刀真枪上阵时,男人却从不按女人的意愿行事,张成化身一台打夯机,他非常卖力地工作着。
啊~啊!
啪~啪!
这两个声音非常的合拍,比维也纳音乐殿堂的交响曲还要美妙动听。
渐渐地,随着声音的合拍,姿态与动作,也渐渐地和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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