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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韩皓婷委屈的模样,我真的觉得就这点事儿,不至于。
可是现在好不容易把韩皓婷给哄的说了实话,所以我可不敢真的把这句话说出来。
不过我不得不感叹,我爸说的还真有道理。只要她爱我,我爱她。有了误会不要去解释,直接上她......这不,在强吻的时候,韩皓婷还半推半就,还咬我舌头呢。而在那个过程中,韩皓婷则被彻底征服了。
我坐了起来。然后将韩皓婷扶起,我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安慰道:“韩大姐,那您说我怎么办,您能不生我气了?那要不,咱俩再去跟水月熙吃一顿?然后我把满桌子的山珍海味都夹你碗里?”
韩皓婷白了我一眼说道:“用不着!你这是在可怜我?”
“韩大姐,你这是哪儿的话?咱们两个之间那浓厚的革命友谊,需要说什么谁可怜谁的事情吗?”
韩皓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抬起小拳头在我的胸膛上捶了一下。嗔道:“谁跟你有革命友谊啊?”
“这你就不懂了?其实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啊,本身就是不幸的,都是一场,呃...比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还要长的征途。上学、结婚生子、生老病死,都是这长征的一部分。**的宗旨是什么?是为了能够实现**,大同社会。那咱俩之间,不就是**?我的东西你随便用,你的东西我也随便用。那你说,咱俩算不算是有革命友谊啊?”
韩皓婷被我绕的糊里糊涂的,可是她可不吃我这套,她说道:“你少在这忽悠我!你的东西我随便用?那好啊,把你这辈子所有的种子都给我,这样就只有我一个女人能给你生孩子了。你答应吗?”
我眼睛一转。说道:“皓婷,**它是形而上的一种精神文化,要面向大众,不能这么自私,你说的那叫自给自足。”
“释晓仁。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以面向大众,换句话说,老娘也可以面向大众了?”
我突然变得严肃的说道:“韩皓婷,你要是再开这种玩笑,我真生气了啊。”
韩皓婷吐了吐小舌头,然后趴在我的怀里。嘴上不饶人的说道:“你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只准你开,不准我开...”
“那得分什么玩笑。我已经跟你规定了,这种玩笑是不可以开的。”
“好啊!不开就不开!说的这么严肃...”
我摸了摸她的后背,问道:“那你还生气吗?”
韩皓婷在我怀中说道:“生气!老娘要告你**!”
我差点没被韩皓婷给逗得笑出来,我捧起了她的小脸,她正风情万种的看着我,俏脸上早就烟消云散了。
事情虽然算是过了,可是这还是给我敲响了警钟。这才哪到哪啊?只有韩皓婷和粟米,我都差点玩不转了。这要是以后都搬到了一起,还不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真不知道我爷爷是怎么处理这些家庭矛盾的。
不过我爸说得对,我爷爷身边没有那么多大小姐。如果我身边是八个辛馨或者八个宁夜的话,我想她们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矛盾。
可是这能怪谁?能怪她们小心眼?爱吃醋?只能怪我这个**的始作俑者了。看来,我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啊!
时间眼看着就要到晚上了,我把韩皓婷送回家以后,我就去了酒。
酒还是有生意的,不过跟往日相比,客流量少了一半都算是往少了说的。
想起昨天的那两伙人,后面的人是郝庆的人确认无误。但是蛇头究竟是谁派来的呢?我本来还觉得水月熙有那么点可能性的,但是今天看她的表现,怎么都不像是她派人做的。
那我还得罪谁了?我释晓仁的仇家多的我自己都想不起来了,真的是大海捞针。远的不说,就单说为了这些个女人,我至少也惹了两位数的富二代、混混头子了?所以,我还真是毫无头绪。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是死无对证,因为不出意外的话,蛇头已经死了。
看着酒的萧条,我只好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粟米的那个主意上了。
我找到了杨康,他把我带到了酒的后面,除了蛇头,昨天晚上那几个来找事的人,都在这了。
一共是四个人,我看见他们几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这几个人已经被杨康他们打的鼻青脸肿了,我也就懒得再对他们动手了。
“问没问出点什么名堂啊?”
我身后的杨康回答道:“仁哥,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不是他们嘴严,是真的什么有用的都没问道。”
我想了想,看着其中的一个人问道:“蛇头的老大是谁?”
“蛇头...蛇头就是我们的老大。我们本来是修车厂的,蛇头早年学过少林拳,我们都是他的小师弟。早些年他因为打架斗殴,被强劳了几年,学了修车的手艺。出来以后,就集结我们几个做了修车的行当。”
我没回头,只是把手掌摊开举起,杨康默契的在我手上放了跟钢管,我脚步沉稳的朝这个说话的人走了过去,他吓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还不等我问话,这个人就吓得哆嗦,说道:“释老板!释老板!我没骗你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不信你问问他们几个!或者去蛇头的修车厂打听一下啊!”
“一个修车厂的小老板,怎么会来我这里找事?他肯定是受人指使!”我走到了他的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说!谁派你们来的!?”
这个人痛呼一声,麻溜解释道:“他!他出来以后,虽然做了正经生意,可是因为会点功夫,而且还和一些社会上的朋友有接触,所以也经常做一些别的。帮人站个场,偶尔还去帮忙赶钉子户!他认识的很多人我们都不认识的!”围帅阵扛。
在东北,某双方出现了矛盾以后,决定以武力解决,双方都会各自花钱找人去现场帮忙。可是这种大规模的殴斗,人越多就越不容易打起来,最后往往以人少的一方服软赔钱了事为终结。而被花钱请去的这些人,因为他们很少有动手的情况,大部分时间,都是只起到威慑性的作用。所以就被称之为“站场”。
说白了,就是只到场不动手还有钱拿。当然,这是运气好的情况下。运气不好的情况下,就得陪着雇主一起挨打了。
这么说的话,这个蛇头不过也就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罢了,本身也是别人用来当作炮灰的。只要别人给够钱,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可能是我用力太狠,我脚下的人猛地咳嗽了两声,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况,我真是恨不得把这几个人全都碎尸万段。可是事情已经如此了,拿他们撒气也没什么意义。
我把脚抬起,又问道:“那你们都不知道?昨天雇你们老大的人是谁?”
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不过其中一个人不太确定的说道:“好像...好像对方的人姓王?而且出手特别大方。老大后来跟我们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一人给我们发了一千,以往都是一百二百的发。”
“姓王!?”这线索乍一看好像挺有用的,实际上,一点用都没有。因为王姓在华夏,本来就是个大姓。而且这个姓王的,肯定也只是个手下而已。
我又问道:“那他张什么样?高矮胖瘦,说话口音,开着什么车?”
结果后面这些个问题,他们就一概不知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就这样放过了他们。
关于那伙人的消息,我还是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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