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那小童虽不知胡笑,但是赵戚炎却是见过的。
此时见着赵戚炎,对于这个在战场上声名远播的将军却是怕的,尤其是听闻刚才对自己说话的女子是东庭的皇后,那那门童早已吓得肝胆欲裂。
“怎么,赵将军都已承认本宫了,你这小小的门童竟还打算让本宫进这文府?”
胡笑看着那小童吓坏的样子,心下开心不已,让这丫的狗眼看人低,果然还是由赵戚炎在很不错,至少也可以狐假虎威,虽说她本就是皇后。
“皇后娘娘请进,是小人有眼不识泰铢,还望娘娘恕罪。”
那小童听胡笑所言急忙说道,那慌张让开的样子像身后有几百条狗宰后面追着一般。
“嗯。”
见那小童让开,胡笑一点也没有滥用皇后身份的愧疚感。
那小童领着胡笑进门,文尚书官职再大,到底也大不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一点也没有带胡笑进屋对主人的愧疚感。
胡笑几人见状便也跟着上去了。
“何人在此喧哗?”
文傅臣此时正打算前往墨竹先生的住所,现下见自家门口如菜市场那般热闹,不由得心下不满。
瞥见胡笑文傅臣一时之间并未认出,倒是瞧着这女子跟在小童身后,之觉得是府中买回来的奴婢,到因为那美色让文傅臣多看了一眼。
“嗯?文傅臣?”
胡笑还未见过文傅臣便装的样子,倒也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样子,不由得撇了撇嘴。
“贱婢竟敢直呼本官名讳,谁给你的胆子?”
文傅臣听见那女子声音倒是有几分耳熟,但到底并没有深入思虑,在听到胡笑竟敢直接说出自己的名讳,在等级制度深刻入心的文傅臣看来这女子简直就是以下犯上不要命了。
“嗯?谁又给你的胆子敢直呼本宫贱婢?且不是不将陛下放在眼中?”
胡笑眯了眯眼看着文傅臣,现下文傅臣竟是不认得自己?竟然敢直呼自己贱婢?虽然早已听过文傅臣诋毁自己的各种言论,但现下胡笑还是怒不可遏。
“嗯?本宫?”
文傅臣听着胡笑的声音心下觉得奇怪不已,在越过那小童定定的看着胡笑时,文傅臣这才惊觉眼前之人就是自己想要出门寻找之人。
“皇后!”
那小童本以为是赵戚炎连同胡笑骗了自己,看着文傅臣对胡笑的样子,心下正忐忑不安的看着文傅臣,生怕文傅臣对自己不满,可是文傅臣接下来的话却让那小门童松了一口气。
胡笑笑眯眯的看着文傅臣,竟然文傅臣认出来了自己,胡笑倒也不惧怕了。
“怎么?文尚书看到本宫很是惊讶?”
文傅臣那惊讶的样子胡笑自然清楚,自己本来就是回宫的半路上听到赵戚炎的话语跑来文府的,就连她自己也是惊讶不已,更不用说文傅臣了。
“下官只是觉得皇后不该出现在此,毕竟以本官与皇后的相处看来,并不是太好。”
胡笑闻言脸上笑容越发的灿烂了,文傅臣看着胡笑的笑容心下微微一紧,总觉得胡笑这个笑容仿佛里面藏着阴谋一般。
“想不到文尚书竟还有这等子觉悟,竟然还知晓与本宫关系不好?”
“皇后说的这是什么话,皇后既贵为皇后,下官不过以臣子,哪里来的关系之说?”
文傅臣只觉得自己已经被胡笑给绕了进去,却又无法不接胡笑的话语,心中郁结不已。
“既然文尚书自知与本宫并无关系,那么本宫与文尚书就属于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既然如此,文尚书怎会对本宫的私事这般关系?”
看着跟在胡笑身后那满身煞气的赵戚炎,想来胡笑此次前来想必与他的想法是相同的,心下便将这弯弯绕绕想了个清楚,文傅臣倒是放松了些许,既知胡笑的目的,心下自然也有了应对之策。
左右也不过是那南巡之事,这毕竟是东庭很受陛下重视的礼节,若是自己不松口,陛下自然也要重新考虑,至于胡笑不过一皇后而已,也不敢真的将他怎么样。
“皇后这么说岂不是将下官至于不忠不义之地?下官身为东庭的朝臣,皇后贵为皇后,那皇后的某一些行为如果危害到了东庭的安危,那下官自然是要管的。”
文傅臣自认为学识渊博,若是连胡笑一个小小的女子都将他比了下去,那他做为东庭的朝臣岂不是给东庭丢脸。
“文尚书的变脸速度以及话语的转变,本宫自愧不如,既然如此,本宫倒是不喜说话般弯弯绕绕,本宫喜欢直接来。”
头本就晕乎乎的,现下还与文傅臣说话绕过来绕过去,胡笑早已变得不耐烦,现下更胜,想文傅臣这种酸臭书生,胡笑自认为不该与文傅臣这般讲理,反正也是听不进去!
胡笑这般想着,却突然向着文傅臣冲了过去,在刹那间,胡笑便以一人之力将文傅臣拎着领子给提了起来。
周围的小厮看着胡笑惊呆了,竟也忘记了先救下自家主人,站在一旁呆若木鸡。
文傅臣还从未被一女子这般对待过,堂堂七尺男儿,竟随随便便便被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轻易拎了起来,文傅臣现下觉得竟比上次被胡笑打的那一圈更加丢脸。
“皇后这是做什么?快将下官放下来,这样有失礼数!赵将军!赵将军!赵将军竟打算这样视而不见吗?”
文傅臣看着站在胡笑身后那雷打不动的赵戚炎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想不到他一个尚书,竟连连在胡笑的手中栽了这么多次。
赵戚炎自然也是听到了文傅臣的呼救,但是却不想对文傅臣出手相救,文傅臣平日里那个眼高于顶的样子,赵戚炎早就厌烦了,现下能够看到胡笑教训文傅臣,那肯定是选择视而不见了,况且他又打不过胡笑,如此想来,赵戚炎竟在一旁老神在在的看着。
文府小厮听闻刚才胡笑与赵戚炎之间的争吵,胡笑乃东庭皇后,两方皆是非富即贵,且是他们这些小厮可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