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她的脸庞,专注地望着她的眼睛.忽然间,他想小瑶.这间厅堂是小瑶的,今夜的相聚本该是小瑶的,这份宠爱也应该是属于小瑶的……可是此时此刻,怀里所抱着的却是燕宁.
此一刻,四目相对,星眸闪烁,堂中默默无声.
燕宁俏然一笑.她捏起半杯残酒,含在口中,凑过来,喂在他嘴里.
软软的嘴唇上,顿时翻腾着一股苦辣的酒浆.金士麒只觉得身子一轻,好像脑袋中的一根锁链被怦然断裂,立刻抱住她温存起来.一开始是牵着手轻轻的亲吻,随后着紧抱着**辣地亲吻,最后把她放倒在竹席上,压在身下铺天盖地地亲吻爱抚.
说实在的,开始时他没想干什么,但一进入状态就收不住了,动作越来越激烈,人也越来越动情.虽然燕宁本就是他的女人,迟早会有这一天.但这一刻他却感觉到一种超乎寻常的快乐.
就像偷情般刺激.
就好象准备好的一桌子盛宴,在开饭前偷尝上几口,最是香美不过!
开始时,燕宁软软地依他行事.直到那双大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了,她才拦住他,笑问:"这是要干什么?"
"根本停不下来!"金士麒扯开她,动作很是狂野.
她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腕,想了想,就羞答答地说:"那你再亲亲我."
金士麒心中顿生柔情,忙捧起她的脸颊轻轻亲吻.好像吸食花瓣上的露珠一样轻盈.燕宁"嘤"地一笑,便探出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柔声道:"待会儿,要让相公笑话了."
"嗯?为什么会笑你?"金士麒柔声追问了几句,那女子只抿嘴儿笑个不停,却不再说话,只把滚烫的脸颊贴着他.望着她那一脸醉人的表情,那一双如丝的媚眼.男人顿时烈火焚身.
"来吧!"他一脚踢开闺门,抱起女子踏步进去.
……
纱帐暖,风细细.
触疏窗,闪闪灯摇曳.
枕畔展转娇无力,肌如雪,香汗如朝露.
柔情万绪,咫尺云端.好景良宵,彼此心心相爱意,只恨一夜太短.
许久许久,看美人青丝凌乱.双颊映红霞,小衣半遮掩,"相公歇息则个?"
将军气喘吁吁,"还可再战!"
……
对今晚这一战.金士麒期盼已久.
因为这位燕宁姐姐不是寻常女子.她是个专业级的选手.
如今的金士麒已非青涩少年.他曾转战于迁江十寨,品尝过各种温柔滋味.但一个月来,每当他念起这位燕宁姐姐时,总是浮想联翩,满心期待."自幼就进行各种训练,专门为了获得男人的宠爱而存在的尤物,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甚至还有刑恐."如果第一次我表现不好,会被她看不起吗?"
终于,这一夜,他体验到了.
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在红帐之中,燕宁并没有使出百般花样.没有索求无度.她的神奇之处,是能够营造一种气氛.
那一种撩人的,醉人的气氛.她只是柔软地抱着他.柔情似水地凝望着他,满脸的娇羞,满目的可怜,释放出世间最妩媚的神态.那只是一种简简单单的,却最原始,最真挚的情愫,却拨弄着男人心底最狂野的占有欲,让男人全情投入其中不知疲倦.
甚至在俩人四目相对时,让男人恍然忘记一切.
甚至时间也驻足不前,万物无影无踪.恍然之中,心中竟只剩下了她.
又战了几百回合,金士麒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喔,先喘口气."说罢他身子一软,轰然滚落马下.
忽然间,他看到自己身下竟染了一抹红痕.
"燕娘……"金士麒不禁叫出了声音.他本以为燕宁这番出身,怕是早已经历过许多事.没想到她竟是完璧,岂能不让人惊喜.
燕宁顺着他目光一瞧,立刻就明白这家伙在想什么.她却神色黯然,颦着眉头说,"原来在相公心里,妾身本不值珍重."
说罢,她眼中已是泪光闪闪.
"不不!"金士麒忙抱着她,"我只是觉得自己太过鲁莽,竟忘了这一重.今晚真是唐突了你,这……这都是相公不好!"说罢就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拭泪水.
燕宁见他说得真诚,这才红着脸贴在他怀里."什么唐突不唐突,本来就是你的."过了半晌,她又抬起头来,"过几日,将军就出航去了,奴家自当生死在此相候.只求将军离别前,给奴家留个信物."
"信物?"
"是啊,奴家虽贫贱,但身子也不能让你白白得去."她羞羞一笑,"相公的随身之物就好,算是给奴家留个念想."
"好,我答应."金士麒立刻点头,"来,再战!"
……
之后的几日,金士麒一直在码头上没早没晚地忙着.
点验武器,检查船只,装运货物,虽然所有事情都有专人负责,但金士麒仍.齐跪下叩别,泪水涟涟洒落.
……
正午时分,"宁远"号上高高飘起金士麒的虎旗.百条大船载着万人远征军从靖海港启程,浩浩荡荡,一路向西,驶向深海.
……
靖海的码头上,小瑶和燕宁打开了金士麒留下的包裹,里面是一副浅蓝色的绸缎,上面竟绣着一片赤色龙纹.两女慌忙掩住,到了无人处再仔细看.
原来那是一条袖子,是金士麒获赐的那件飞鱼袍的神圣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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