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来顺饭庄门前。
陈凯哥大着舌头一脸暧昧的冲半扶半抱着陈虹向车队走去的徐存挥手道:“徐老师,晚上……晚上玩得……玩得开心点哟!”
还算清醒的张一谋则嘱咐跟在徐存和陈虹身后的巩利,道:“师娘,徐老师今天喝得有点多,回去后最好给他煮点醒酒汤喝!”
脸上也微带醉意的巩利,跟徐存和陈虹来到车门前,才回头冲张一谋、陈凯哥等人摆摆手道:“都回去吧,我会照顾好你们的徐老师的!”
言毕,在几名女保镖的帮助下,巩利就将徐存和陈虹一一扶上了车,随后也跟着上了车……
这时,在送行的人群中才有人小声说:“让陈小姐跟徐老师走,有点不妥吧?”
有人搭话道:“有什么不妥的,你知道陈小姐住在哪吗,要是不跟徐老师走,她今夜没准就得睡马路!”
小声说话之人又道:“可是……”
搭话之人打断小声说话之人道:“别可是了,你难道没看出来他们之间其实就是一趣÷阁交易吗?”
小声说话之人道:“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搭话之人悠悠地说道:“那说明你还年轻……不是为了让这位陈小姐饰演薛宝钗,徐老师怎么可能赞助《红楼梦》剧组两千万?”
小声说话之人大义凛然道:“我知道徐老师是为了这位陈小姐能演薛宝钗才给《红楼梦》剧组投得两千万,可是……这种事总得陈小姐清醒以后自愿吧,这醉得一塌糊涂的,算是怎么回事?”
搭话之人淡淡的说道:“你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那刚才徐老师带陈小姐离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出你的想法呢?”
听搭话之人这么说,小声说话之人顿时就一脸尴尬的不再言语了……
……
载着徐存、巩利、陈虹的悍马直接停在了巩利在百存居的房子前。
尔后,在专门伺候巩利的女仆和女保镖的帮助下,巩利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徐存和陈虹一一弄进了自己房中。然后,巩利又在女仆的帮助下小心翼翼的将徐存拖到了自己的床上,同时巩利也让女保镖将陈虹丢到次卧的床上。
打发走女仆和女保镖,巩利先是亲自帮徐存将徐存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然后又用温水将徐存身上的污渍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做好这一切,巩利扯过被子小心翼翼的给徐存盖好。
闻了闻自己身上难闻的味道,巩利拿起给徐存擦拭身体的东西去了盥洗室。
放下东西,又美美的洗了一个澡,然后穿上睡衣,巩利再次回到了卧室。
借着灯光,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跟徐存独处的巩利,用自己的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静静的看着徐存安详的睡容。
看了一会,巩利用自己的食指轻轻一点徐存的鼻尖,喃喃道:“你说你要是不这么好色该有多好,那我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下半场后期,徐存已经喝多到了不能再保护巩利的地步。
在那之后,巩利难免也喝了不少酒。
如今,在完全放松下,巩利的酒意也就慢慢的上来了。
看着徐存方正英俊的脸以及稀疏的胡茬,在酒意的刺激之下,巩利忍不住轻轻一夹自己的双腿!
随后,醉眼迷离的巩利恨恨的说道:“老娘就不信老娘一个人就满足不了你!”
言毕,巩利就脱掉了自己的睡袍钻进被窝之中,然后顺着徐存的身体滑向了徐存的双腿之间……
与此同时,被巩利扔在次卧床上的陈虹,再也压不住呕吐的念头,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陈虹有很强的洁癖。
呕吐一停止,陈虹就对自己造成的恶劣环境难以忍受,尽管她已经醉到了几乎快没有意识。
踉踉跄跄的下了床,然后摸夜乱找了一通,之后运气不错的陈虹还真就找到了离开这个散发着难闻异味的房间的房门。
离开卧室后,陈虹发现让自己难以忍受的异味竟然还在!
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身上,陈虹发现让自己难以忍受的异味竟然是来自于自己身上。
闭着眼睛边走边脱,直到稀里糊涂的摸到了盥洗室靠着本能洗了个澡,陈虹才满意的从盥洗室里出来,然后又按原路摸了回去。
不过——
还没回到次卧,陈虹就被次卧里传出来的刺鼻的异味给熏得调转了方向。
好巧不巧的是,陈虹调转的方向正是主卧的方向……
此时此刻,趴在床上正饱受身后的徐存猛烈冲击的巩利,肠子都悔青了——巩利后悔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自量力独立挑战战力好像已经没有极限的徐存!能献出去的地方,巩利都已经献出去了,并且还昏过去了一次。现在的巩利是被徐存弄醒了又有昏过去念头的状态。而且,现在的巩利真害怕,自己如果再昏过去之后,还能不能再醒过来!
转过身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推了徐存一把,同时借着这个劲拼命一滚,巩利总算是暂时逃脱了没想过巩利会逃走的徐存的魔爪。
可勤练《黄帝外经》的徐存欲望本就极强无比,再加上还有酒精的刺激,没满足的徐存怎么可能让巩利就此逃跑?
没等巩利滚下床,徐存就单手一抄将巩利的右腿抓住,然后蛮横的又将巩利拽了回来。
如此变故,让巩利大惊失色,忙喊道:“存哥,你快醒一醒!”
对于巩利的惊呼,徐存仿若未闻——在巩利惊呼的过程中,徐存蛮横的又掰开了巩利的双腿!
就在这时,主卧的房门被陈虹从外面打开了,然后只裹着一条浴巾的陈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
进门之后,陈虹直奔徐存和巩利,不,准确点说应该是直接徐存和巩利身下的大床而来。
可能是陈虹纤细修长又前凸后翘的身体太过完美,完美到了徐存忘记要继续干的事。也可能是上一世徐存对陈虹深深的眷恋,眷恋到了,一看到陈虹,徐存就本能的放下了要继续干的事。更可能是酒精麻痹了徐存的反应神经,让徐存一时之间没能想明白陈虹来这是干什么的。总之,在陈虹上床之前,徐存竟然就这么一直保持着掰开巩利双腿的姿势一动不动!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张干净的床的陈虹,连看都没看徐存和巩利一眼,就满意的在巩利的枕头上躺了下来,并准备就此睡觉。
可陈虹倒是想就此睡觉,问题的是徐存能答应吗?
陈虹刚刚才躺好,徐存就放下巩利的双腿,然后向陈虹扑去。
见徐存扑向了醉到已经不知挣扎地步的陈虹,巩利心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都醉到快没意识了,还喜欢新的……”
念及至此,再也挺不住了的巩利,一头栽到了床上,然后昏睡了过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