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五十块!”张妍低声道。
“兄弟,我给你十万块,请你高抬贵手!”厂长看着张元,哀求道。
看到厂长求饶的样子,张妍说不出的厌恶。
“把工钱拿来!”张元伸出手,冷冷地看着厂长。
“是,是!”厂长拿出电话,又拨了一个电话。
“李会计,赶紧给我拿十万块钱到办公室,快点!”
挂了电话后,厂长急切的道:“好汉,稍等!”
趁张元四处张望时,厂长露出了怨毒的表情,死死地盯着张元。
“嗯?”感受到了厂长的目光,张元立即转过头看了厂长一眼。
厂长立即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
“厂长,钱来了!”一个干瘦的男子提着一个纸袋,走进了办公室,看到地上的人后,心里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快给那位好汉!”厂长指了指张元。
“请!”会计将纸袋递给张元。
张元从纸袋里点了十五张一百元的钞票,将一张从中撕断,连同纸袋扔在了地上。
“呃!”看到这一幕,不仅是厂长等人,就是张妍也满是不解。
“走!”张元转身就走。
见张元转身,厂长立即按了电话,准备动用白道上的关系收拾张元。
“手痒了?”张元像是背上长了眼睛一样,回头问道。
“好汉别误会,我没有报警!”
“啪!”张元一脚踩在厂长手上,将厂长的手机踩得粉碎,厂长的手掌也被踩废了。
“英雄饶命啊!”厂长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他恨自己不该这么心急。
“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有谁敢报警,下场就是这个!”张元运起七成力道,一巴掌拍在了厂长办公桌旁边的保险柜上。
保险柜被张元这么一拍,顿时变成了一块干瘪的铁片。
看到这一幕,会计等人被吓得满头冷汗,厂长除了被吓到了以外,更多的是肉疼,保险柜里保存着贵重物品,其中就有一块价值一千多万的鸡血石摆件,被张元这么一拍,肯定变成碎末了。
“走!”张元知道,这些人肯定不敢再报警了,便带着张妍走了出去。
待张元走远后,会计扶起地上的人,道:“厂长,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报个屁!”厂长没好气地道,“李会计,你要是敢将今天看到的事情宣扬出去,下场你知道的!”
“是,我什么都没看到!”李会计决定尽快离开这家公司。
“出去吧,你这个月的工资加倍!”厂长挥了挥手。
“大哥,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稍微胖些的耳钉男恶狠狠地问道。
“哼,我们兄弟吃了这么大的亏,岂能就这么算了?”看着被废了的手和再也不举的小弟,厂长的脸阴沉得出水来。
“我就知道大哥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大哥,那个男的直接杀了,那个小妞一定要留着,咱们爽完后,还要将她卖到记院去,要让她知道惹了我们的下场,要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稍微瘦一些的耳钉男道。
“那是肯定的,我们吃过的亏,一定要加倍还回去!”
“大哥,那你准备怎么办?”
“请黑老大帮忙,请他杀掉那个男的!”
“可是黑老大开的价……”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在意那点破钱吗?”厂长恶狠狠地道。
“是,大哥,杀那个仇人要紧!”
想到请黑老大杀张元的代价,几人均是满脸不舒服。
“哼,没想到我又回来了吧?”正当众人为杀张元的代价而心疼时,张元又回到了办公室中。
“你……”
看到张元,众人满脸惊恐,这一刻,他们宁愿倾家荡产也要杀掉张元,因为张元实在是太恐怖了。
“你们都是坏人!”张妍看着这群坏人,想到这些人说的话,气得发抖。
原本,张元是想直接杀掉这群人渣的,但是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张妍只会觉得他太残忍,所以,他便悄悄的给张妍上了一课,那就是除恶务尽。这一课,也是他远在修真界的大哥给他上的第一课。
想到修真界的大哥,张元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温馨的笑容。
“恶魔!”厂长等人惊恐地看着张元。
“英雄,我家里还有一个保险柜,我所有的宝贝都装在那里面,你要是饶了我,我愿意将保险柜中所有宝贝都献给你!”厂长还在做最后一次挣扎。
张元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众人一眼。
“妍子,闭眼!”
张妍闭上了眼睛。
张元一把捏碎木桌,碎片像子弹一样穿过了几人的胸口。
杀掉了几人后,张元一个大火球便将三人的尸体化为了灰烬。
打出大火球后,张元竟是很疲惫的样子。
“妍子,我们走!”
张妍睁开眼,忍不住朝后看了看,她惊讶地发现,后面什么也没有。
“哥……”张妍本来想问这些人哪去了,但是想了想,还是没问。
“走吧,哥带你变戏法去!”见张妍不问,张元也不提刚才杀人的事情。
“嗯!”张妍一听到变戏法,顿时期待了起来。
……
张元带着张妍,走到了昭市最大的旧货市场。
“哥,你要买古董?”张妍看到张元来到这里,顿时明白了过来。
要不是张元刚才的举动带给她的震撼太大,她肯定是要阻拦张元的。
“没错!准确的说,是捡漏!”张元点了点头。
听到张元这么说,周围买东西的人顿时以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张元,倒是几个摆摊的看到肥羊来了,争着杀。
“小兄弟,一看你就是高人,我这个可是真正的元青花,只卖给你这种懂行的人!”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手拉着张元,一边热情地介绍。
“那个帅哥,这边,我这里有一副乾隆皇帝的御笔字画,这上面还有乾隆皇帝的印章呢,只卖你2888,过时不卖啊!”一个大婶模样的人生怕张元被胖子宰干净了。
……
看到这群人拿自己当凯子,张元一阵无语,暗忖道:“难道我脑门上写着凯子两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