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好几年前了,我记得后面好像是有一个寺庙对吧?”望着前面的宅子,久仁不免有些唏嘘。
他凭靠着曾经稀疏的记忆勉强记得周围的特点。
四下眺望的时候,他远远看到了山坡处的大钟,钟声正在此时响起。
“看来是有人在敲钟,是舅舅吗?”久仁看向旁边的龙马,问道。
他记得妈妈跟他说过,舅舅家后面那家寺庙的和尚出门云游去了,舅舅最近回来后就义务接手了和尚的工作。
“嗯。”越前应了一声,带头进去了。
“敲钟?为什么要敲钟?又不是和尚。”切原有些奇怪。
不是说这位素未谋面的工藤舅舅是越前南次郎吗?就是那个退役的职业网球选手,曾经日本的传奇人物,为什么会躲在一个寺庙里面敲钟?难道......是模仿中国武侠小说里的扫地僧吗?
久仁:“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舅舅是在兼职和尚?”
切原:“......”
和尚也有兼职?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穿过前面的宅子后,几人跟随越前直奔后面的寺庙。
大钟下面,一个穿着黑色和尚服邋里邋遢的男人懒洋洋地托腮躺着,一下一下地推动钟杵,撞击在铜钟上发出了浑厚古朴的“咚咚”声,还带着几声嗡鸣回响。
“老爸,有人来了。”龙马看着在尽职尽责敲钟的男人,说道。
听到声音,越前南次郎漫不经心地往下一瞥,看到几个男孩儿的时候他顿了顿,目光在久仁和景仁的面上反复逡巡,像是在确认什么,很快他就一脸恍然。
“久仁和景仁。”越前南次郎想起了这两个男孩儿的身份。
他出国多年,很久都没有见到过这两个孩子了,刚刚见到这两个孩子的第一眼确实是感觉眼熟,见这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脑子里反应了一会儿,才记起来这是自己妹妹家的那对双胞胎小子。
“舅舅好。”两人乖巧问好。
越前南次郎从钟台上下来,还没走近就看到了两人身后背着的网球袋,不由挑了挑眉。
“呦,你们两个小子也打起了网球?”
他知道这两个孩子本身就会点儿网球,但也就是会点儿罢了。最多就是闲来无事当做娱乐来玩儿,这么大摇大摆地背着网球袋招摇过市,倒是有模有样的,不像是偶尔耍耍的样子。
久仁笑着点点头:“学校网球部的。刚刚参加了jr.大赛,听爸爸说舅舅你们回来了,本来是打算专门过来的,刚刚路上遇到了龙马,正好比赛完就一起过来了。”
“不用那么客气,代我向你爸妈问好啊。”越前南次郎拍了拍久仁的肩膀,又不解地看着两人:“不过我还听奇怪的,你们两个怎么突然打起了网球?尤其是景仁,平时对这些不是最不感兴趣的吗?”
虽然多年不见这两个小子,但是对久仁和景仁两人的型人格,越前南次郎还是稍微有些了解。
久仁打网球可能是出于突如其来感兴趣,大概坚持不了多久,景仁又是为什么呢?
这倒是没什么害臊的,久仁大大方方表示:“我是机缘巧合,景仁的话是为了陪我。”
景仁附和:“学校要求必须加入一个运动社团,我不想太麻烦,就和久仁一起进了网球社。”
越前南次郎也没有多问。
切原听了一会儿他们的对话,凑近夏目耳边说:“这个看上去不正经的大叔真的是曾经那位有名的职业选手越前南次郎吗?怎么看都不像啊。”
“嘘!”夏目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当着人家的人家的面去评价人家,被人家听到了会被认为没有教养的。
两人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越前南次郎的眼睛,他挑挑眉,看向一旁陌生的切原和夏目,见两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迟疑地问:“这两位是......”
“这是夏目贵志,我弟弟。这是切原赤也,我同学,赤也和我们一样,都是学校网球部的。”
“您好,我是夏目贵志。”夏目立刻弯腰见礼。
切原也赶紧手忙脚乱地摆正姿势:“前辈您好,我是切原赤也。”
“你们好。”越前南次郎挑挑眉,扫了眼几人身上的衣服,说:“我刚刚才想起来,你们身上穿的运动服是不是立海大的?你们是立海大的学生?”
立海大是多年的网球名校,以前越前南次郎还在青学的时候,立海大在关东就小有名气。只是曾经的越前南次郎在国中网球界无逢敌手,任谁都不能被他放在眼里,所以想了这么久才想起来这个眼熟的运动服属于哪所学校。
久仁点点头,承认了对方的问题。
“你们家就在东京,还专门跑到神奈川去读书?”越前南次郎不理解。
放着好好就近读书不去,偏偏跑那么远,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神奈川也有住的地方,离学校更近。而且立海大是名校,轻易也不是什么学生都会招收的。为了各方面的条件,立海大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久仁耸了耸肩,说道。
“这样啊......”
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