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肉的痛麻感让许阳浑身酸软,他双腿岔开跪坐在地面红着双眼摇头,两只手臂被勒令举到耳后。
全身敞开的姿势无疑让身体的每个隐私部位都袒露得一览无余,尤其是那一直流水的骚穴更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不停痉挛。
连接几枚阴唇环扣上面的蕾丝发带早就被淫水浸湿彻底,肉逼像是被系上鞋带般牢牢锁在一起,两片可怜的肉蚌黏湿重叠,打环处被勒紧扩大成小圈。
万分可怜的肉逼被死死束缚住开口的出路,却无法抑制性欲被撩起的冲动。
小穴反倒因为此刻的令行禁止更多了几分背德的快感,当着叶闵秋的面都敢更加欢实地流水吐汁。
叶闵秋只是低头看着那湿溻溻的小逼,就足够许阳心跳加速,身体晕热不止。
放在脑后交叉的双手莫名合拢收紧,双手指腹牢牢按压住两侧手掌。脑袋微微向后仰着,露出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一串皮革项圈紧紧扣在喉结处。
他吐出的呼吸带着几分炙热,喉咙间根本抑制不住细碎的呻吟。
“主人...错了,不该说谎......小羊再也不敢说谎了......”
叶闵秋不紧不慢地将手指贴在许阳张开道歉的嘴巴上,用指腹捻过那柔软的唇,将许阳没说完的半句话揉碎在口腔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手指一路游移,沿着下巴勾了勾项圈的松紧,逼许阳前胸更加挺立地靠向他的方向。
那手指所到之处像是着了火,炙热的温度撩起许阳的情欲泛滥翻涌,恨不得从每个毛孔都溢出淫乱的音符。手指碾压过充血肿胀的奶头,小奶枣涨得仿佛要渗出奶水。
指甲顺着腹肌中心的线条勾挑扣弄,引诱得许阳呼吸局促地连连粗重喘息,小腹像是有团火在往下坠。
无处宣泄的潮欲巴不得叶闵秋能凶狠地对待下面的淫屄,也好过这种引诱下的温情挑逗。
这样的玩弄将他变成欲壑难填的小兽,身心都在为漫无边际地快感折磨。
叶闵秋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尾音还蜷着点鼻音,像是在撒娇。
他淡淡地笑道:“我是问你,撒谎要怎么办,并没有问你以后要不要说谎的事情。”
他嘴上那样说着,手指却已经抚摸到穴逼的位置。
指尖毫不费力地抻拽起上面的蝴蝶结,将绑紧的小穴拉得更紧,连阴唇都被扯大外翻。
许阳被刺激得说不出来话,只能弓着腰眼含泪花地怯怯偷看,双手紧扒在脑后不敢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回话是要挨打的,这是叶闵秋给他立的规矩。
他咬着下唇简直欲哭无泪,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口回答:“惩罚我...打我,让我痛...让我这个骚逼再也不敢犯错。”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宝贝。”叶闵秋不以为然地狠揪了一下绳子,上面被硬生生拉出一段距离,骚红的小肉蒂被一起扯出变成一个长条,软肉榨到淋漓透明。
“没有...松手,小逼要坏掉了......好痛,骚逼扯坏了......”
“你看,你这不是就在说谎。”叶闵秋坏笑道:“明明你这骚穴痒得还在直流水,哪里就坏掉了?你看你连小屁眼都一翕一张的发情呢,还不承认自己就是个淫荡的骚婊子。”
“已经...太多了,不要再羞辱我了......一点也不舒服,这样好羞耻......”
叶闵秋扯着蝴蝶结的一端,像是拆礼物般将蕾丝带子解开,上面湿溻溻的淫水顿时涌出流了他一手。
他不紧不慢地拉住绳子一端往外扯,声音带着不容商榷的肯定:“现在家法第五条,小羊要是说谎,就要用鞭子彻底抽烂骚逼。情节严重还要再在逼肉上再打一个环,以示惩戒。”
“不要,放不下......”许阳眼神畏惧地连连摇头。
绳节终于从小环全部脱出,四枚小扣可怜兮兮地吊在阴唇间,最上面的阴蒂被玩到烂熟,挂饰从正中央贯穿垂在阴蒂肉籽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闵秋手指沿着花缝处上下划动,刮出一股股骚液。
他淡淡说道:“我说能就能,放不下就打你屁股上,穿你奶子上,省得你一天和我睁着眼睛就敢说瞎话。”
“没有...我不是......”
“你的不是还是我的不是?”叶闵秋抬手在小逼上狠抽了两记,想不到禁欲已久的小穴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竟淅淅沥沥地喷出高潮的淫水。
许阳咬着牙疯狂摇头,嘴里哭得泣不成声。
今天被欺负本就有莫名发情的一分子,想不到居然这种情况下还能高潮。主人又没有让高潮,现在居然还当着他的面被玩到喷浆,一定又会挨罚。
越想停止但越无法停下,高潮痉挛的两条腿止不住地抽搐抖动。
许阳将背到脑后的两只手向前伸出,直接套在叶闵秋的肩膀上,整个人也跟着靠了过去,将头埋在叶闵秋的颈窝。鼻息间全是那淡淡的香水味道,还有洗发水的香味。
他偷偷把流出的眼泪蹭在叶闵秋的衣服上,嘟嘟囔囔:“都怪你,忍得好辛苦,你非要抽...喷了好多,你的错。”
“才没有睁着眼睛说瞎话...我都是闭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秋...要坏掉了,今天不玩了,呜呜......”
叶闵秋嗤笑一声站起身,将许阳乱糟糟的头发揉得更乱。冷冷道:“记吃不记打,你为什么挨揍?难不成我在和你玩吗?”
“唔...啊,哦对......”许阳回忆起刚刚和叶闵秋吵架摔东西的回忆,后知后觉地低下头:“怎么还没完了...到底还要怎么样嘛......”
“你把弄脏的地面全部给我舔干净,咱俩今天就算结束。”
瓷白的地砖上被弄得肮脏不堪,流出的骚水淫液和叶闵秋刚刚射精的精液溅射在地面,不远处的另一摊还有碗被砸破洒落一地的青菜。
原本还以为刚刚那茬已经过去,没想到叶闵秋居然又重提这个。
许阳低头偷看叶闵秋的表情,又看不出那人在和他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他羞答答地刚想开口说两句好话,就被叶闵秋噎回去:“没商量,你自己弄脏的,难道指望我收拾。”
他红着双眼磨磨蹭蹭地再次伏在地面,眼睛咕噜咕噜乱转。
身后盯着他的目光根本逃避不开,他几乎能感觉出叶闵秋在直勾勾地望着他。要是现在逃跑,八成会被抓回来挨揍,要是真的吃掉又太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阳眨眨眼睛,顿时捂着肚子,“诶呀呀”一声弓下腰。
“叶闵秋...我想吐,肚子难受......一定是刚刚吃坏了。”
“你最好是。”叶闵秋毫不客气地扯着许阳的胳膊,半拉半拽着把他拖到离得最近的卫生间。
许阳不情不愿地跟着在地上爬,四肢擦蹭在瓷砖上发出黏蹭的划声,穴里黏黏糊糊的潮水流了一地,晶莹地在地上闪光。
许阳被拽着头发,脑袋被朝马桶的方向推搡,他执拗地朝着一侧歪着,噘嘴不说话。
“轻点,我没说现在吐,一会。”
叶闵秋蹲下身,叹了口气:“来,老公,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你可以现在承认你说谎,然后你自己把逼掰开让我抽。第二,你可以坚持说真想吐。”
“那我真想吐,不对,我...本来就难受......”许阳怯生生地小声说道。
空气中一时安静,安静到许阳头皮发麻。
他也不知道叶闵秋今天抽什么风,怎么还没完没了。往常这种程度的吵架,明明哭到刚刚那个程度也就结束了,今天自己都认输了,怎么还带追着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承认说谎又要被欺负,就这张受伤的脸明天已经很难见人了,要是下面再被抽,那岂不是要影响上节目。
许阳乱糟糟地胡乱寻思,身体突然间的触摸让他汗毛直立。
他瞪大双眼坐在地板上僵硬身体,全身上下一动都不敢动。
身后紧紧贴着他的叶闵秋将他整个身体全部抱在怀里,他的后背正正好好靠在男人挺阔的胸膛。甚至耳畔都能感受到叶闵秋的鼻息吐在耳朵旁边,臀肉也挨贴着那刚刚射精之后的巨大阴茎上。
耳边的声音如同鬼魅,威胁感十足:“坚持第二,那今天就给我吐出来为止。”
“主人,我错了,能不能重新选......”许阳被吓得缩着头,声音委屈:“要不...抽逼,小羊绝对扒开腿不乱动,主人......”
“晚了,我的小沙包。”
叶闵秋温热的手掌从后伸向前抚摸许阳的肚皮,绕着腹部揉了几个圈之后便攥着拳头直接捶打在肚子上。
柔软的肚皮被打进去一个凹陷,那拳头却并未离开,还沿着薄薄的腹肌像刮痧般刮磨。
许阳痛得眼眶盈泪,顿时大张着嘴大口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吸还没喘匀,叶闵秋便两手交叉放在许阳的肚子上,一手掌心朝内贴合在许阳的小腹,一手攥成拳用手腕凿击向自己的手背。
饶是隔着一只手,那力道仍是大得惊人,平摊的手指骨关节像是要按进腹腔,肚皮被打得滚热。
虽然没有碰到胃部,但许阳还是止不住泛起一阵干呕。
他红着眼睛使劲摇头,双手向下使劲扯叶闵秋桎梏住他的胳膊。只是今天哭得太久,力量早就因刚刚的亵玩全部消磨殆尽,他胡乱扒弄的力道更像是撒娇。
想张口认错,但接二连三的捶打根本让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只能留着眼泪叫出破碎的痛哼。
逃不开的疼痛像是永无止境,他甚至有些期待自己能早点吐出来好结束这场折磨。
他将舌头吐出试图发出干呕的样式催吐,舌尖才刚伸出,就被叶闵秋用一只手抓住舌头像是逗狗般玩了一会,弄得他嘴角又开始涎流口水。
“埋汰小羊,舌头给我缩回去,难不成你想咬舌自尽?要不要我满足你?”
舌头被玩到有些发疼,他连忙缩回去抿住嘴唇。
支支吾吾:“你怎么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猜的,小坏蛋。”叶闵秋抬手又在许阳岔开双腿露出的小穴上掴了一记,警告道:“敢吐我身上,你就死定了,给我憋回去。”
“疼......”许阳拉长声音抱怨,下一句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一记沉重的拳头便直挺挺地殴打在小腹上,打得他直接坐在地上弯了腰,张开嘴巴疯狂喘息。
叶闵秋收了拳头,冷笑两声:“小娇气包,坐直。这才叫疼,你要是再废话,我就捶坏你的小肚皮。”
许阳痛得浑身发软直冒虚汗,他只能软绵绵地靠在身后这个带来痛苦的始作俑者身上,声音哽咽地憋住大声哭泣的冲动。
额头处的鬓角被汗水泡透,他整个人流出一层薄汗,身体像是被浸泡在水雾里。
今天哭得太久,眼泪的流出都变得奢侈,只有眼睑通红地噙住一抹眼泪泫然欲泣。
嘴角的伤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倒是没刚刚那么骇人,只是肿起的巴掌印还是十分明显地印在漂亮脸蛋上。唇角红艳异常,水润的唇色像是能掐出水来。
胸前遍布了被手掌蹂躏捏玩的痕迹,小乳头像个骚枣般矗立在乳房上。
纤腰窄背的身材上好不容易才练出一层薄薄的腹肌,此时那几块硬肉像是被拳头打散似地变得无比柔软,白嫩的肌肤上印上去红痕锦簇。
叶闵秋硬掰着他的身体逼他坐直,完全被抱在身体间的许阳根本无法逃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拳头捶打在他的腹部或者变成狠厉的巴掌扇在他柔软的小穴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哼的声音带着哭腔,哭泣中又掺杂着一丝无法言喻的情欲。
大脑一片空白的脑子里胡思乱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阳的叫声逐渐变得沙哑。
他美眸后翻着胡乱呻吟,身体在这样躲不开的痛楚折磨中一点点靠向叶闵秋的怀里。
“唔...好骚,小羊要做主人的啊——人肉沙包......”
叶闵秋将拳头换成巴掌,在那肉乎乎的肚皮上拍了几下。
恶狠狠道:“还敢不敢和我闹了?饿一天回家,你不好好吃饭,还敢摔东西,你要翻天不成?”
“错了,不敢了......”
“你这点道歉,我都要听到耳朵起茧了。每次认错比谁都快,罚过了坚决不改,我看你是欠调教。”叶闵秋揪了一下许阳的乳头,凶巴巴:“家法的事落实下去,听没听见?”
“听见了......”
许阳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揉着自己肚皮。低头去看肚皮被打红了一大片,虽然肚子里面没什么异样,但是皮肤软肉全都被捶到青红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再哭一会又没有眼泪流出来,但隐隐约约心底的那团疑云还是没能解决。
叶闵秋这个混蛋,下班不回家,究竟去哪里了?
他有点想再问,又担心叶闵秋一时兴起再找借口打他一顿。
就算不打一顿,叶闵秋要是真的说谎,他也不能说什么,总不能他也和叶闵秋发火说,因为你说谎所以我也要打你一顿吧。
许阳苦恼地挠挠头,抿紧嘴巴,任由叶闵秋在他身后咬住他肩膀细细地磨牙。
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明明无论是被管教还是被玩弄都是爽快的,调教中的地位差和羞辱感也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但是要是谈正事上,低人一等的感觉让他憋闷得难受。
明明就算是普通情侣,配偶不回家他都应该是有资格发火的。
但是此时此刻他不是那个会被爱人纵容脾气的宝贝,而是变成了一个会被随时使用的骚母狗、鸡巴套子、蓄精盆,甚至人肉沙袋。
原本可以的质问变成无理取闹,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激烈疯狂的性爱可以解决的事情。
可他只是想知道,叶闵秋究竟去做了什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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