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杨浩便为云裳儿调理遍了全身。
此时的云裳儿面颊潮红,双眼迷离,吁吁。
看着她的样子,杨浩感觉自己有些蠢蠢欲动,但却以极大的毅力克制住了。
轻轻地为云裳儿盖上锦被,在她娇俏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小裳儿,现在感觉怎么样?”
云裳儿嗯了一声,说道:“现在感觉好得多了!”
“有些事我想和你计议一下。”杨浩开门见山地道:“你也看到了,云州的开发现在如火如荼,下一步就要波及到我们这里,这个地方已经呆不久了。我想将咱们的店搬到大城市去,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人家没什么想法!”云裳儿平静的说道:“杨总,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去!”
“我还没说到哪里去呢”,杨浩道:“你就这么武断地答应了?”
“不管你要到哪里去,我都愿意跟着你!”云裳儿美目中露出坚定之色。
“难道,你就没什么建议?”杨浩问道。
“建议?”云裳儿愕然道:“什么建议?”
“下一步我们到哪里选址?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杨浩然看着她道。
“大城市?当然去帝都比较好了。”云裳儿想了想回答道。
“黄浦呢?”杨浩问:“你的母校不是在那里吗?你感觉那地方怎么样?”
云裳儿沉吟了一下,面上神色变幻,像是在犹豫挣扎,最后却咬牙道:“如果你想去,裳儿一定会陪着的!”
其实她的心里对去黄浦有着隐隐的抗拒,因为大学四年那里给她留下的印象并不好。
杨浩并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看来,你对皇浦并不看好啊?”
云裳儿沉默不语。
“那我们就去帝都吧!”见她不语,杨浩说道。
“杨总,您说到哪儿,我都会支持赞同的!”云裳儿这次更为坚决。
“小裳儿,以后你别再叫我杨总了。”
“那叫什么?”云裳儿问。
“就叫浩哥哥吧!”
“好”,云裳儿说道:“那以后私下无人的时候,我就叫你浩哥哥。”
“小裳儿,来,叫一声听听!”杨浩含笑道。
“浩,好哥哥”云裳儿轻唤了一声,声音有些颤抖,羞涩地低下了头。
这句”浩哥哥”叫的,怎么听都像别有韵味的“好哥哥”。
云裳儿含羞伸出粉拳,在他胸前擂了一下,美目含波,娇嗔道:“坏哥哥!”
这一下更加暧昧了,就像男女之间的。看着她美目含波,娇羞不胜的样子,杨浩更是心中一荡。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俯下身子,一低头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儿。
云裳儿发出“呜”的一声,但却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
良久,杨浩然才抬起头来,一条银色的丝线在空中联结着二人分离的唇舌。
云裳儿伸出小巧的香舌,在唇畔卷了一下,拉断了银丝,“你,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杨浩将一只大手伸入被中,在她光滑柔软的娇躯上摩挲了一阵,说道:“小裳儿,起来吃饭吧!”
“嗯”,云裳儿轻轻喘着气,“好哥哥,你别再弄人家了,人家现在感到浑身酥软无力,你还是出去吧,我这就起来。”
杨浩道:“小裳儿,不要害羞,来,哥哥帮你穿衣服。”
杨浩找到她的衣服,不由分说掀开了锦被,开始细心地帮她穿衣。
又是一番旖旎过后,云裳儿穿好衣服面带红潮地下了床。杨浩这才放过了她,返回了办公室。
上午,在云裳儿的陪同下,杨浩在店里逛了一圈,看了看店里的情况,发现秩序井然,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的胖子顾客络绎不绝。
魏柔儿穿着职业套装在前台登记,业务已经十分熟练。闻小林和李晓琪分别给男女客户减肥按摩,速度也很快。孙小乐带着一帮客户在做健身操。
一切都看起来有条有理,正规有序。杨浩顿时放了心。
期间,胡雪岩打来电话,说是白天有事,晚上再过来。
下午,杨浩拜见了白阿姨。
到了她的住处,白阿姨正在画室里作画,一幅“山谷白梅”刚刚完成,弯月如钩,山谷清幽,,白梅怒绽,十分赏心悦目。
白阿姨一边擦手,一边和杨浩说道:“小杨,这幅画我作了近一周,现在已基本完成,唯独题字了。听灵儿说,你现在的书法已颇有功底,不如你帮我题字如何?”
杨浩急忙谦虚地摆摆手,“白阿姨,你的画如此精妙,我又怎敢在上面题字呢?那岂不是班门弄斧,没得糟蹋了这幅画。”
白阿姨却正色道:“小杨,你不要谦虚,连我父亲都对你大为夸赞,想来在这幅画上题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说不准你题了字,我这幅画还能沾你的光呢!”
杨浩几次推辞未果,最后只好说道:“这样吧,白阿姨,你想在画上题什么字?我先在纸上写一写,看看能不能入得你的法眼。如果不成,那就算了。”
白阿姨道:“这样也好!”
边说话,白阿姨边铺好宣纸,研好墨,将毛笔递给杨浩,我想在这幅画上题两句诗。
“什么诗?”杨浩问道。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白阿姨回答。
杨浩将毛笔横入砚台饱蘸墨汁,仔细在砚台边敛和笔锋,挥毫在宣纸上写下了这两句诗。
运笔如行云流水,飘逸灵动。
“好!好!”白阿姨美目中露出异彩,“小杨,没想到你的书法已达到如此功底。冒昧让你在我的画上题字,真是沾了你的光啊!”
杨浩连忙摆手,“白阿姨,您过奖了,我的书法还差得远呢!”
白阿姨又夸赞了一阵儿,说道:“小杨,那我们开始吧!”
杨浩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面前的画作,蘸好墨汁,飞快地在画作上端留白处挥挥毫而就,“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十四个行草书就,这幅画顿时仿佛活了过来,整幅画有种出尘的意味儿,更增诗情画意。
“白阿姨,献丑了!”搁下毛笔,杨浩道。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