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可能是刚才太紧张了,没事的。”我自己找到一个有些靠谱的理由。
藤堂静子坐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桥本先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
“桥本先生,我,我想你再帮我一个忙。”说到这里,藤堂静子又害羞地低下头。
“说吧。”我拍着自己的胸口,很爽愉快地说道。
“我,我想请你去帮我买一下那东西。”藤堂静子的脸好象被火烧了似的。
“买东西?什么东西?”我一时没有回过意来。
“我,我今天不知道那个要来,所,所以没有带来。”藤堂静子边说边红着脸看了自己的身下。
这一次,我终于懂了,原来是让他去买大姨妈巾。
我心里暗暗叫苦,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为女人买大姨妈巾。我本想拒绝的,可,可是自己刚才拍胸脯答应了人家了。
我咬了咬牙,就当爸爸给女儿买了,没什么丢脸的。
等我从外边的超市买了大姨妈巾回来,听到卫生间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还有洗澡的人用手搓拍身体的“啪,啪,啪~~”的声音,应该是藤堂静子在里面洗澡。
我心里不由不由得开始想像藤堂静子在里面洗澡的样子。
因为以前看过藤堂静子的胴体,刚才又摸过她的肚子,知道她的皮肤必是滑如腻脂,柔若棉絮的。
我坐了下来,为了让我分散一下有些兴奋的注意力,我把电视机给打开了。
非常巧的是:电视机播放的节目是世界女子跳水锦标赛。
一个个几乎是光溜溜的女孩子,摇晃着曼妙的身体走来走去,甚至能闻到女人身体的香味儿。
我正疑惑,自己怎么可能从电视里闻到女人的香味儿呢,后来一想,马上明白了,女人的香味不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的,而是从卫生间里飘出来的,是藤堂静子洗澡时用沐浴液和洗发水,以及女人体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香味儿。
电视节目上又一名选手落水了。
我使劲地咳了一下,让自己的思绪一下回到现实,不想让自己太邪恶了,专心看跳水选手的表演。
可是眼睛看着电视屏幕,心里的那双眼却控制不住一阵阵飘向洗澡间磨砂玻璃上里藤堂静子的身体在雪花玻璃上的模糊投影。
她弯腰搓小脚,臀部高高翘起一个诱人的形状,哗哗的水声,还有她洗澡洗得高兴小声地哼着歌儿。
我实在受不了,赶紧站起来去了厨房倒了满满一杯凉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平静下来,才走了餐厅,正看见卫生间的门开了,藤堂静子用毛巾擦着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的身子只裹了一件浴巾,可能是浴巾裹得太紧,纵深的事来线显得幽深而神秘。
她看见我,吓了一跳,接着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东西买到了吗?”
“买到了。”我指了指桌上的大姨妈巾,她背对着我,也没让我回避,撕开大姨妈巾,弯着腰,跨着腿把那玩意儿贴在那里,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洗手,拿出一个面膜,小心地贴了上去。
接着,她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不知跟谁煲起了电话粥,这所有的一切,她一点也没避讳我,好像完全不在乎我的存在。
我悄悄地离开了她,往家走。
刚进家门口,一个人从后面一下抱住了我,一个像拌了蜜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紧接着一双绵软温热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后背上有一对挺挺的物件贴着自己调皮地轻轻地蹭着,“猜猜我是谁?”
我知道这是琳达,琳达最喜欢莫尼卡·贝鲁奇。
为了让她高兴,我故意说:“是不是苏菲·玛索呀?不对,是莫尼卡·贝鲁奇?”
“哎哟,你好笨呀,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外面是一件白色的短款风衣,身上是一件半透明的束身吊带裙,里面是黑色的小罩罩,隐约可见颜色和形状。
琳达笑咪咪地拉着我往她的房间走。
我回来本想找春田寿子的,我想问问她那个米雪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和那个什么七号工作室关系。
而那个七号工作室跟樱花会又有什么关系。
我问琳达,“琳达,你看见寿子去哪儿没有?”
琳达瞪了我一眼,“海哥哥,你不是说好了四个夫人平等对待吗,你怎么一回来就找那个日本婆娘呀?”
我苦笑,“琳达你误会了,我找她不是为了那事儿,有更重要的事儿。”
“什么重要的事?她们三个去山里挖草药了,是你那个日本婆娘带着去的,说是替你大老婆养胎,你这个日本婆娘就是会巴结人,看于可秀是大夫人,还是什么总统就像哈巴狗一样巴结人家,真不要脸。总统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还是女王呢。”
听了琳达的抱怨,我苦笑不已,琳达这个人一直口直心快,说话没有遮拦,总是得罪人,其它三个人都不怎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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