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珲的出手是个导火索,领头人见已经有人死了,懊恼气愤不已,当下勒令:“都给我上!”
无论是有些怂的还是胆子大的,既然如今领头人说话了,也就只能是一股脑儿的上前冲了。
双方,几乎话都没得说只能打起来。
此刻墨玄珲从手中没有武器,眼前这些人都凶神恶煞的,有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状况。
这些人的武功到底如何,三两下墨玄珲就已然了然。
只是,不想过于耗费时间,所以需要有武器在手,事半功倍后好速战速决,他快速从别人手里夺过武器之后开始大杀四方。
手中明晃晃的白刀,如疾风一般在人群中挥舞,鲜血纷飞,情况惨不忍睹,墨玄珲的能力极其让人叹为观止,几乎无人能挡。
那些人,有些惊恐不已,开始逃串,很快就杀到刚才发话的人面前。
刚才那个发话的领头人吓的半死想跑,被墨玄珲一把抓住打断腿扔在原地,那人在地上打滚,一直哀嚎不断。
“好痛啊,痛!”
脚被打断,他之前都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此刻除了耳边的厮杀,就是自己痛彻心扉的疼痛感。
那人身旁有个小弟,上来搀扶:“老大,要不咱们撤吧。”
“好,背着我啊。”那领头人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那身边人,此刻正是乱糟糟的时刻,他也想着可以赶紧的逃。
若不是自己脚被打断了,早就溜之大吉了。
这个时候,还说什么任务不任务,奖金不奖金啊,保命要紧啊。
奈何,那人正背着领头人要走的时候,墨玄珲一刀那人的双腿直接和身体失去了连接,领头人见状“啊”的大叫,自己虽然脚断了,还是多少还在,可是眼前人的双腿直愣愣的就跟身体失联了。
“你,你,你……”那领头人看着墨玄珲想说你好狠啊,可是到嘴边的话,没有敢说出来。
周围的人知道墨玄珲铁定是不会放过他们了,所以有些不怕死的开始想,只能是努力突破重围了,所以奋力的朝着墨玄珲杀去。
企图,通过自己的奋力,寻找唯一的生机。
此刻厮杀声刀剑声音,哭喊声,此起彼伏。
远远的都能听见这里的哀嚎,远处的猫头鹰在树上,蜷缩着脑袋不敢四处飞,只敢窝在笼子内。
远处的野狗,汪汪的叫着,许是被那的厮杀弄得震惊不已。
墨玄珲顾不得这些,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份若是暴露的话,不堪设想。
而且这些人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一个个贼眉鼠眼的,自己如此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对付了领头人之后,看那领头人战战兢兢,不敢言语后,墨玄珲去绞杀剩余的人。
手起刀落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依然不是什么稀罕事,其他人早就没了战意想跑,墨玄珲提醒这些人道:“你们跑不了,就算是跑了你们都得死!”
老者自然也知其中道理,咬牙让子孙们堵住这些人。
墨玄珲冷笑一声,他倒是有兴趣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赢谁输,人在某些时候,为了一口气会爆发强大的胜负欲望,此刻的墨玄珲就是如此。
三两下,那些人被自己擒拿住。
被抓住的人战战兢兢,不住向墨玄珲求饶:“大爷,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们只是受人指使的。”
那些人哭着求饶,想着赶紧的跟其他人脱离干系,想着可以留一条狗命,虽然感觉可能性不大,因为周围到处弥漫着的都是血腥味。
可是,本能的求生欲,让他们不断的跪地求饶,一直磕头。
“大爷,我们真的是受人指使,我们只是混口饭吃啊。求求你了,我们都是家里头上有老下有下,都靠着我们吃喝拉撒,您放过我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墨玄珲冷眼看着眼前这些人,他知道这些人的身上不知道背负了多少人命,就算是饶了他们,也只是让更多的其让人遭殃。
何况自己的秘密,是外人不能知道的,于是手起刀落,直接弄死了剩下人。
一切发生的非常的迅猛,老者看的目瞪口呆。
心中对墨玄珲有些敬畏,虽然他年长,可是墨玄珲是个不容小觑的人,老者心中的敬畏,也是油然而生。
一切安静了下来,院子外的树,随风沙沙作响。不知道是刚才受到了惊吓,还是在为墨玄珲高超的武艺而鼓掌。
眼前这些人,一个个回头丧气,好似已然知道了等下即将要面临的结果,他们虽然并非是那些杀手,可是也拖不了干系。
墨玄珲一脸傲然的站在众人中间,丝毫没有胆怯。只他一人的气场,就已经让这些人胆战心惊。
“你们有话说?”墨玄珲看着周围的人。
空气静谧得,好似一根针落下来都可以发出清脆的响动似的。
“你们没有话说?”
好似之前的那场厮杀,只是幻觉。
若非那个领头人此刻还在里面颤抖着身子的话,好似刚才的那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境。
墨玄珲虽然经过了一场厮杀,可是让所有人都诧异不已的是,他的白袍上竟然半滴血迹也没有,着实让人诧异万分。
大家面面相觑,无论墨玄珲怎么询问,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回答,于是只能保持沉默的模样。
带出来的几个人纷纷被墨玄珲吓到,墨玄珲递刀过去时全都后退没人敢接,各个好似看着大魔王似的看着墨玄珲。
那刀刚才可是让不少人一命呜呼啊,谁敢触碰那玩意儿啊,最怕的更是被墨玄珲一下就给抹脖子了。
“害怕了?”墨玄珲冷笑一声后,直接把刀插在地上,没去理这些人。
那些人看着那刀,硬生生的没入了石地面内,心内皆唏嘘不已。
众人此刻看着墨玄珲,那叫一个惊恐万分。
“把人埋了吧。”墨玄珲看了看那些尸体后,对周围的人道,那些人都不敢啃声,好似多说一句话,自己也可能会成为那尸体中的一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