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爷,你放我下来,这么多人,搂搂抱抱地,成何体统!”
这可是一句话,打翻了一船之人!
旁边的两对,俱是看了看对方,一时间不知道,该放手,还是该继续缠绵!
“没事,继续!有了身孕之人,激动一些,在所难免!不必在意!”
抱着吴瑶浅的金泽默,一脸的得意,这一路,可是收获了不少的羡慕的眼光!
“王爷,显摆够了,就将我放下来吧!”
怀中的吴瑶浅,很是不悦,她可不想在金泽默怀中,做一个“众矢之的”。
此刻,金泽默可是不敢惹她生气,立刻将人放了下来,护着她在凉亭中坐好。而另外两对,也是一起过来,围在亭中,准备商量对策。
“现在,有两个最新的消息!”
金泽默先开了口,就连他也没有想到,这些消息,竟然是吴总管故意透露给自己的,想来,定是父皇的意思。
“第一,战王爷今日,向父皇请了旨意,想将福乐,许配给今科的状元郎。”
听到这个消息,福乐抬头看了看楚遥舍,对视之下,楚遥舍红了脸。
“第二,慕容宰相今日,会同六部十数位官员,向父皇施压,想要尽快促成如月和亲一事,父皇虽未答应,可还是很为难。”
听罢此言,金如月抬头,看了看闻人羽,直接在楚遥舍怀中,红了眼睛。#@$
“眼下,咱们的情况,就是这样的!除了本王与浅浅,都是乱了鸳鸯,你们说说,该要如何处置?”
金泽默说完,一时间,也是没了主意,只能问问他们,各自可有什么决策。
“福乐,实在不行,你就同我一起,悄悄回去吴国算了。莫非,为了你,吴金两国,还能战上一场不成?”
见情势不妙,闻人羽也失去了往日的沉稳,直接开口,说出了“私奔”一类的胡闹主意。
“闻人,咱们不能这样!我若是真的随你走了,陛下这边,就算是能开恩放过,我父王那边,也是要杀到你府上,一定不会放过你我的。”%(
好在,他糊涂,福乐并不糊涂!将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战王爷,怎能容忍自家女儿同曾经的对手私奔的事情发生!到时候,福乐除了一死,再无任何生路。
“那要怎么办?福乐,难道,让我看着你嫁给楚兄弟,然后再将公主娶回去吗?”
听到这样的事情,金如月第一个哭出了声。
“若真是没有办法,成亲那日,我便去抢亲好了,然后,带着楚兄弟,一起回吴国!”
越说越是离谱,越说越是不着调,这下子,就连楚遥舍也看不下去了。
“闻人大哥,此举万万不可,我还有老母,家人,实在是不敢做叛国之事呀!”
想想母亲,想想司会院,楚遥舍实在是没有胆量做这样的刀尖之事。
“都是傻子!这有何难,新郎既然不能换,那就把新娘换一换,不就结了?”
靠在金泽默怀中,昏昏欲睡的吴瑶浅,突然发了话,这样大胆的提议,竟是吓了众人一跳,除了金泽默以外。
“浅浅,这样如何能行?万万不可!”
又是楚遥舍这个酸儒,开口阻止。
“有何不可!上错了花轿,却是嫁对了郎,岂不也是美事一桩?”
吴瑶浅最是不能听他说话,此刻,恨不得将他赶得远远的。
“楚遥舍,别老是不行、不可的,你给句痛快话,这如月,你是娶,还是不娶?”
“自然要娶,非卿不可!”
如此之言,还算是一句人话。
“那这个险,就得冒!”
吴瑶浅先是看了闻人羽,问他:“哥,你愿意冒这次险吗?”
看了看福乐,闻人羽将心一横:“愿意!”
“那你呢?”
楚遥舍一时间,不知该不该答应,可当他看见金如月悲伤落泪之时,终是狠了狠心,一口答应。
“我也……愿意!”
“这不就成了,如此简单!没有我,你们几个,难成大事呀!”
事情解决,吴瑶浅终于忍不住困意,闭上眼睛,靠着金泽默,睡了过去。
“后面呢?计划呢?咱们要怎样谋划?浅浅,你现在不能睡觉呀,还有好多事,没商量呢!”
另外几人,都是一脸无奈,看着睡熟之人,拿她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天大地大,怀了身孕之人最大。
“具体的计划,你们商量好,再告诉本王!”
金泽默怎会让吴瑶浅睡在此处,立刻将人抱了起来,先送她回了暖阁,全不管,背后那些人的争论。
“你这丫头,明明知道小爷爷的安排,还非得要本王和你一起,陪着他们演戏,真是折腾!”
瞧着怀里熟睡之人,金泽默慢慢走着,能这样过一辈子,岂不是,也挺不错!
“阿默,你别走!”
怀中之人,不知梦到了什么,皱皱眉,拉住了金泽默的衣襟,让他又心疼又无奈。
“我不走,一直陪着你!”
就这样,默王爷陪着自家的宝贝,忙里偷闲,舒服地睡了一觉。
哪知道,外间席上之人找他,可是快要翻遍了四下周遭。
大计已定,几人心中,俱是安定了不少,之后的事情,也是顺利。
晚宴之后,今日的庆典,也算是过去。金泽默忙完一切,也不好在宫中多留,立刻去寻了刚刚睡饱的吴瑶浅,准备带她出宫回府。
“睡好了?”
见这丫头神采奕奕的模样,又听说她吃了这许多的东西,金泽默才算是放了心。
“嗯嗯,不困了,也不饿了!王爷,咱们溜达溜达,一路出宫可好?”
难得她有这样的想法,默王爷自然乐意奉陪。辞别了太后与金如月之后,两人遣了阿逸等人先行到宫门处等候,而他们则是慢悠悠地向着宫门方向走去。
“王爷,今晚夜色真好!天气也是凉爽,好舒服呀!”
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个果子,吴瑶浅又开始啃了起来。
“怎么还吃?又饿了吗,吃这个能管饱?”
金泽默甚是怜惜地看了看她,生怕她吃坏了肚子。
“也不是饿,就是胃里不舒服,看想用酸的压压。”
吴瑶浅却是不在意,三口啃完了果子,拿出帕子,想要擦手,可惜没有拿住,帕子被风吹了老远。
“你别动,本王去捡!”
哪里能劳动她,金泽默立刻走了过去,刚刚拾起帕子,就听见旁边不远处的草丛中,有异样之声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