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喜酒店。
一身墨绿色旗袍,肩披白披肩,高盘头发,手拿折扇,掩唇而笑的女人,风情万种步入酒店,让门童以及迎宾小姐们,看的都忘了自我。
来往的服务员们,更是目瞪口呆,直到撞到墙上,也没回过神来。
此绝色美女,正是忘忧。
忘忧缓缓而入,猫步走的让女人都流口水,眼里只有羡慕,没有嫉妒。
若是说,这个世上还有谁,能让女人都羡慕的女人,那非忘忧莫属。
千喜酒店经理,一听说到有个穿旗袍的女人来了,心头一跳,就知晓是谁了。
是那个不能触碰,却又让无数男人,半夜浪费卫生纸的忘忧小姐。
经理快步而来,点头哈笑:“忘忧小姐,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忘忧手中折扇轻摇,在这个还微凉的天气里,并没有让男人们觉得冷,反而觉得热。
经理笑道:“不是的,忘忧小姐,我是说,我们酒店小,请不来你这尊大神……哦,不是,忘忧小姐大驾光临,让本酒店蓬荜生辉,请请请。”
忘忧轻摆臀,娇笑:“我来又不是找你的,我是来找汪二少,带路吧?”
经理一怔,迟疑:“汪二少啊,他说他不想见任何人。”
“你若是可以代表汪二少,我立马转身走人,后果,你自负哦!”忘忧立马转身。
“哎哎哎。”经理急了,连忙拦住她,为难道,“忘忧小姐,这样吧,我去问问汪二少,可不可以?”
忘忧大度的很:“去吧。”
经理这才匆匆而去,观其沉重的步子,这个经理不但认识汪二少,并且对于汪二少来这里,还很熟悉。
忘忧手摇折扇,淡定的在走廊里,打量四周,慢悠悠。
透过窃听器听的众人,都紧张不已。
裂越和高辰,已经装扮成服务员,悄悄进入千喜酒店。
没等多久,经理再次匆匆而来,这次,他的步子欢快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是真诚的,不带假意。
“忘忧小姐,汪二少有请。”经理笑眯眯的,汪二少没生气,他就不担心被责骂。
忘忧轻摇折扇:“谢了。”
跟着经理来到汪二少房门口,房门虚掩,经理推开门,对忘忧做请的手势:“忘忧小姐,汪二少在里面,请。”
忘忧进去,经理贴心的把门关上。
里面灯火光明,忘忧轻摇折扇朝里走,淡定的好似这是她的家一样,一点也不惊慌失措。
西装革履的汪二少,坐在椅子里,两根手指头,夹着高脚杯,轻轻摇头:“久仰大名,忘忧小姐!”
忘忧看着背对自己的汪二少,咯咯的笑了:“客气了,汪二少,忘忧对于汪二少的名字,那也是如雷贯耳,一直想找机会认识呢。”
“是吗?”
椅子缓缓转身,露出汪二少的真面容,忘忧惊讶了。
好秀气,秀气的如一个女人。
若是让汪二少穿上女装,绝对气死百分之九十的女人。
汪二少对于忘忧的惊讶,早就习已为常,他勾勾唇角:“我很喜欢你的惊讶。”
回过神来的忘忧,掩唇而笑:“汪二少?”
“如假包换。”汪二少抿了一口红酒,并伸出舌头,舔了下杯口,性感而魅惑。
忘忧缓步而上:“若是汪二少不说话,光是看容颜,我还以为,我见到了一个身着男士西装的绝色美女。”
汪二少一口闷掉红酒,放下高脚杯,起身,勾唇一笑,忽的朝忘忧冲去。
忘忧也是身手了得的人,可是此时,她连人都没看清,一阵风过后,她整个人就被扔在了床上,一道黑影侵身而上。
汪二少在她上方,笑如邪魅,勾起她的一缕卷发,放到鼻下,狠狠的吸了一口,叹息:“真香!果然,美人就是美人,男人无法抵抗。”
忘忧折扇驾于唇上,笑望汪二少:“汪二少的美色,也是无人可挡。”
汪二少哈哈大笑,笑的舒畅,又笑的猖狂。
听的众人,心都紧提起。
忘忧握拳,放在自己和汪二少胸口中间,隔开一点位置:“二少……”
汪二少突然低头,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痛的忘忧惊呼:“啊!”
窃听的裂越,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高辰双眸凛寒:“行动!”
房间内,汪二少直到尝到口中血腥味,才松嘴,舔了舔忘忧的血:“很甜很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人血。”
忘忧笑容不改:“原来,汪二少容颜绝色,是喝人血保养的?”
汪二少哈哈大笑,大手握在忘忧脖子上,收紧,轻声暖语:“忘忧小姐,你为了那两个孩子而来?”
忘忧眨眼眼睛,大方承认:“对啊,不然呢,总不会是为了你来的吧?”
汪二少眼中有着欣赏,又有着嗜血:“我也猜也是,不然,我为什么要先下手为强,咬你肉,喝你血。”他放在忘忧细长脖子上的手,再次收紧,“你说,你背后那个窝囊的男人,听到我吃你肉喝你血,此时掐着你的脖子,会不会后悔使用美人计?”
哪怕被掐着脖子,忘忧脸上也挂着淡定的笑容,闻言,藕臂环上汪二少脖子上,娇笑道:“美人计对于汪二少,没有一丝入眼。所以,我在想,你根本就不是汪二少?或者是说,汪二少根本就不是男人?”
忘忧手指在汪二少脖子上轻转,丝丝粉沫,随着她的动作,而沾在汪二少的皮肤上。
汪二少邪魅笑,猛的抓着忘忧手指头,含在嘴里,猛然咬下,尖利的牙齿,刺痛忘忧,她疼的蹙眉,面现痛苦状。
“我还以为忘忧小姐,是不怕疼的,原来,也不过是个小女人。”汪二少吐掉忘忧手指头,掐着脖子的手,猛的再次收紧,忘忧呼吸困难,眉头紧皱。
忘忧正想说些什么,耳边传来嗤啦一声,随后腰上一冷,一只大手袭在她柔软的腰枝上。
“我汪二少,绝对的纯正老爷们,对投怀送抱的女人,绝不会怜惜。”汪二少手再次收紧,呼吸困难的忘忧拼命挣扎。
但,男人的手如把铁钳一般,怎么也扳不开。
她能感受到身上的旗袍,已被撕碎。
完了完了,这次在河边走,真湿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