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咯咯咯的笑了:“大家都是有脸面的人,那就不必白纸黑字写着,有我们做证,没人敢耍赖,那就来吧,怎么比试?”
金老抢先出声:“我们四个做裁判。”他说的四个人,是指忘忧,古老,还有一个鉴定界的大佬楚大师。
被点名楚大师道:“义不容辞!”
古老倒是不怕高辰输,他有许多还是高辰教的。
金老指向其中一个人手中锦盒:“就由他手中宝物来鉴定,给你们半个小时,然后把答案写到纸上,再由我们公布答案。一鉴定输赢。”
捧着锦盒的男子,名叫马学民,盒子里装的,是他家的传家宝,一直好好的保存着。
到了他这一代,他对古董,没多大兴趣,就想把古董卖掉,什么也没钱来的重要。
但他又怕卖便宜了,于是,就趁着金家,这次公开的聚会,捧着锦盒,来请金老给掌掌眼,到时卖个好价钱。
他听到金老说,要把他家的古董,给那个上门女婿掌眼,他很是不悦,觉得很晦气。可看在金老的面子上,还是应了。
马学民打开锦盒,把里面的古董拿出来,摆在铺着锦布的桌上。
那是个青瓷碗,虽是粗糙,却色泽靓丽,宛若玻璃。
高辰扫视几眼,心中便有了数。
金玉贵上前,自信满满,拿出放大镜,细细打量着。
高辰拿起纸笔开起写了,金老见此,错愕:“他在干嘛?只看一眼,就写答案!”
众人见此,也是惊讶一片:“才看一眼,就敢下定论,这哪里是鉴宝,这分明就是儿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就是,连古大师和楚大师,都小心的观看着,他却开始写答案,若是他说的是对的,我把这张桌子吃掉。”
金老见此,冷笑,黄毛小子,也就那样。
这种人,不值得自己浪费口水,拿着放大镜,细细打量青瓷碗。
忘忧没去看,她坐到高辰身边,手中端着盘葡萄,笑颜如花:“要不要吃?我喂你。”
写好答案的高辰,举手投降:“你饶了我吧,拉了那么多仇恨还不够,还想让他们,把我大切八块?”
“怕了?”忘忧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让众牲口们,恨不得化身,成为她手中的葡萄,“就这些小毛头,还用得着你出手。”
高辰眼中满满的都是无奈:“你呀,哎,罢了。”伸手拿她盘中葡萄,吃了一颗,“嗯,不错,很甜。”
“是我甜,还是葡萄甜!”
忘忧交叠的双腿,换了个位置,黑丝袜的魅力,绝对不是假的,牲口们的口水,纷纷化为丝线,想和黑丝袜融为一体。
高辰良心说话:“忧姐甜!”
“你尝过?”忘忧逗他,“不若给时间你尝尝?”
高辰摸摸鼻子,还是吃葡萄吧。
众牲口们见高辰不理忘忧,恨不得冲上前去,把高辰打的不能自理。
时间慢慢过去,金玉贵也看好了,他把答案写好,来到厅中,不屑看向高辰,扬声道:“某些人啊,就是自以为是,看一眼便能鉴定出真假来,他那是诋毁宝物,亵渎咱们古董界的名声。”
众人附和。
金老得意,摸着胡须连连点头,对的,他的孙子,一直都是他的骄傲!
古老瞧着金家爷孙那样,不屑冷笑,等下看辰少,怎么吊打你们。
“好,请把答案亮出来。”楚大师站在中间,请高辰和金玉贵,把答案摆上来。
高辰把答案放在桌上,金玉贵把答案放在另一张桌上,满眼不屑,看你还怎么装。
楚大师几人,看了两张答案,心中惊涛骇浪。
金老看着孙子的答案,第一眼皱了眉,但很快就平了,他再走到高辰的答案前,第一眼,瞳孔猛然瞪大,唇微微颤抖。
怎么会这样?
楚大师朝金老望去,若不是知晓,这是金家,若不是知晓,他也曾经给,同样捧着宝物来的人鉴定,他都要怀疑,此次的一切,都是为了捧高辰而做出来的一个局。
古大师喜笑颜开。
忘忧根本不用看,她一直都挺高辰。
楚大师眉头紧锁,宣布:“金少爷鉴定此宝物为假的。”
马学民傻了,喃喃自语:“不可能,那是真的,是我家的传家宝,怎么就成假的……”
楚大师拧眉看向高辰,对于这个,只看了宝物,不到一分钟的年轻人。他的内心是惊滔骇浪的,很想问问他,你是凭什么写出这种答案来的。
众人见楚大师那神情,都笑了。
“姓高的输定了。”
“肯定啊,你看楚大师那眉头皱成什么样?”
“呵呵,一个吃软饭的废物,还想进入鉴定界圈子里来,怎么可能?”
楚大师深吸一口气,高声道:“高先生鉴定结果,真的。”
一直喃喃的马学民,浑身一怔,刚才是失望,此时是痛恨,指着高辰大骂:“姓高的,你什么意思?消遣我很好玩吗?人家金少爷都说了,这碗是假的,你却偏要说是真的,你是嫌乐子不够吗?”
哪怕是假的,只要是祖先留下来的,他也会继续留着。
可是,他不能任由旁人来消遣他,太可恨了,他的双眸里满满的,都是愤怒之火。
“就是,吃软饭的若是能鉴定出宝物来,我当场把地板吃了。”
“消遣人家很好玩吗?给了人家希望,又让人失望,这种人最是没公德心。”
“金少爷说了,那是假的,你高辰还要让马先生高兴一下,着实可恨。”
“呵呵,有些人就是想捧人,让他们高兴高兴,却不知,这是拍屁拍到了马腿上。”
“哈哈哈……”
高辰不动声色,连个眉头也没掀,淡淡的,任由他们说着,待到他们都说的差不多,忘忧才起身,笑望众人:“那么,请三位大师,宣布答案吧?”
哼,她弟弟说那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很想看接下来的打脸啊。
当然,一直说什么上门女婿,废物,吃软饭的那几个人,她好好的记着了,正好让裂越给他们松松骨,换换牙。
省得那些人,自以为是的看不起任何人。
她忘忧的弟弟,岂是你们这等人,可以亵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