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朋友们羡慕的眼神,杨客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捏了捏身旁姑娘的温柔,贱贱笑道:“给他家弄点麻烦,再比如,他缺什么我就给什么。我爷爷说,这世上,每个人都有缺点,咱们只要找准他们的缺点,就不愁做不成生意。”
朋友们都竖大拇指:“杨少说的是。”
“杨少高明。”
“杨少威武。”
彩虹屁让杨客飘飘欲仙:“今晚呢,我叫你们来,可不只是为了喝酒泡妞,我还想介绍一个朋友给你们认识。”
众少爷们都兴奋:“杨少的朋友,那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我们能和杨少认识同一个朋友,那是我们的荣幸。”
杨客家在这些少爷们之中,那就是一个领头者,他说的话,众人还是听的。
这时,电话响了,杨客本想等下再接电话,好似想到什么,整个人坐直,立马接电话,恭敬的很:“你好,哦,好,马上。”
挂掉电话的杨客,冲出门去,留下面面相睽的众公子哥们。
就在大家诧异时,杨客回来了,他身边跟着一个年轻人。
众人见杨客对那个年轻人一脸恭敬,且还是走在后面,都不由起身,心中忐忑激动。
杨客略满意,对大家介绍:“这是钱厚钱先生,我新认识的朋友。”
钱厚现在被派往,多交结一些有钱少爷,所以就出来了:“嗯,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
人家这么客气,众人可不敢乱来,恭恭敬敬。
聊了会,杨客舔着脸对钱厚笑道:“钱先生,不瞒你说,我最近呢,得了个好东西。”
钱厚略挑眉:“哦,什么好东西?”
杨客笑眯了眼,果然,人都是贪的,他自钱包里,拿出支票递到钱厚面前:“这个,是我刚自我爷爷那里得来的,怎么样?”
钱厚脸色微变,操,被这小子耍了,还以为真有什么好东西,然后可以献给老大,没有想到,居然是支票。
当下,钱厚就变了脸:“杨先生这是在侮辱我吗?”
杨客傻眼了,捧着支票如个傻子般:“没,没有啊。”
“耍我。”钱厚冷笑,“我还以为真是什么好东西,原来不过是这种东西,很好,杨客,咱们之间算是……”
“别别别……”杨客立即求饶,谄媚笑道,“是我错了,怪我没把话说清楚……是这样的,钱先生,我家有幅传家宝画,被人偷了,人是找着了,却没抢回来,我就想麻烦钱先生,帮个忙,辛苦一下。”
“原来如此。”钱厚见对方怕了,这才满意,“那人姓什么叫什么,家在哪里?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我就弄死你。”
杨客心突突直跳:“钱哥,我哪敢啊,那幅画真是我家的,放在我家……”七八年了。
差一点说错话,杨客立即改口:“我爷爷说了,传家宝的画,怎么也要拿回来。”
钱厚点头:“行。”
正要伸手接支票,门在这时被踹开,滚进来两个人,后面进来的那个人,直接把门给锁了。
因为是介绍人认识,所以里面开的都是大灯,没有开霓虹灯,当后面那个人一进来时,钱厚的额头就突突直跳。
高辰!
老大的老大!
钱厚还没炸起来,杨客就炸起来了,指着高辰哈哈大笑:“小子,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高辰动作优雅的点上烟,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女人都出去。”
杨客也正有此意,就让所有女人们都出去,临走时,还摸了一把美娇娘的温柔。
高辰这才看向杨客:“我来了,说吧,怎么解决?”
杨客大笑:“怎么解决?你,现在跪在我面前,把画恭敬的拿出来,再把二十万还给我。不然……”
高辰吐出烟雾:“不然怎么样?”
杨客见他一点也害怕的样子,气的哆嗦:“不然,本少爷就打断你的手脚,敬酒不吃吃罚酒。”
“打断手脚,挺好的。”高辰扫了一眼钱厚,坐到杨客对面,钱厚立即起身,站到高辰面前,满脸惊恐,“辰哥,我刚认识他,不是我做的。”
高辰道:“知道。若是那两个人是你的,哪有那么差劲。”
钱厚暗松一口气,哆嗦着身体,站到高辰身后,目不斜视,犹如最合格的保镖。
这一操作让杨客傻眼了:“钱哥,你这是做什么?”
钱厚连个眼白也没给他。
杨客的心咯噔一下往下沉,不好,莫不是,钱厚是高辰的人?
有他这样想法的,还有杨客的朋友们,他们已经看出了事情的不简单。
“杨少,钱哥,我妈叫我早点回家,我先回去了。”
“杨少,我肚子疼,可能是喝多了酒。”
“杨少,我也喝多了酒,我先回去了。”
杨客大怒:“滚!”
一个个眼皮子浅的东西,刚才说要介绍朋友给他们,一个个都扑上来,现在见有强者在,一个个的都溜,这些狗屁朋友,还不如没有。
“当!”
烟灰缸砸在门上,吓的所有公子哥们,纷纷缩头,有的还趴下了。
高辰微不可见的摇头,还真是不禁吓。
果然,不是一个档次的,就是玩不到一起去。
“蛇鼠一窝,一丘之貉。”高辰淡淡出声:“不准走。”
公子哥们齐望向杨客:“杨少,我们好心来赴你的约,你可不能这样坑我们?”
“杨客,我家虽然没有你家有钱,但也不是不能抵抗你们家,你若是敢坑我,我一定告诉我爸爸。”
“对,杨客,我们这里六个人,还能怕你一个人不成,我们离开。”
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杨客急的直跳脚:“我没有……”
耐何,众公子哥们可不管他的意思,伸手去开门。
就在这时,钱厚出击,直接一脚把那个摸着门把的公子哥给踢翻了,后者真是连个喊叫声都没有,就晕了。
“我家辰哥说了,不许走,那就不许走,不然,试试看。”钱厚声音冰冷,完全不是刚才那个温和的钱先生。
众公哥子们立即蹲下抱头,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