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辰正在收拾家务,接到狱定天打来的电话:“辰哥,楼紫彤和马统在医院里碰着了……哈哈哈……你是没看到他们狗咬狗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辰哥,接下来怎么做?”
高辰眉毛微挑:“告诉所有兄弟们,严密监视楼紫彤。别外,那几个人怎么样?”
狱定天笑道:“辰哥放心,有咱们出钱帮他们治病,他们乖巧的不得了,还有咱们的人看着,在国外安份的很。”
“很好。”高辰阴冷笑了,“楼紫彤,弄死你多简单,这样才让你不生不死。”
狱定天又说道:“辰哥,杨焦那边这几天蠢蠢欲动,召集了许多好手,你说,要不要去会会他们。”
“你做主。”高辰喜欢放权,不喜欢把权利,全部抓自己手里。
“好勒!”
狱定天挂掉电话,召来袭北:“去杨焦拳击场踢馆子。”
袭北来到黑拳市场,压了压鸭舌帽,看着台上的拳手们,你来我往的对拳,微拳头,嘴角微扬。
说是好手,但对于袭北来说,几招的事。
若是他家大少爷来,不过是一根手指头的事。
几场拳赛下来,袭北没有一点满意,正要上去踢馆子,一个年轻人,先他一步上去台。
裂越这几天,被关在忘忧酒馆,真是闷的慌,趁着忘忧给他放假,跑到黑拳市场来,要打几场拳,发泄一下内心的怒火。
打量着台上的裂越,袭北收回脚步,这个男人,是个练家子,且还是个好手。
二楼的杨焦见着裂越,双眼放光:“是个好手,这个人叫什么?”
“老大,这人全押了自己,写的名字是全灭!”
杨焦笑眯了眼:“全灭啊,好好好,押自己的全灭,有胆量也够自信,我喜欢。”
“老大,挑战赛,他能行吗?”
“行不行,先看看。”
挑战赛,一人上去挑战,连赢十场,即为战主。
十场赛,你押的人赢了,你就赢钱了。
当然,战主的赔率才是最高的,毕竟谁也不知道,谁会成为战主。
但是,现在却有人押了战主,那就是裂越,他押了自己成为战主。
众人看着这个押法,都目瞪口呆:“不可能吧?居然押自己成为战主!”
“都好久没出现过战主!”
“看他那冰冷冷的脸,我不觉得他会赢。”
“我不押,太悬了。”
除了裂越,没有人押他。
袭北只是冷冷的看着,并没有押。
看观们都兴奋的尖叫着,呼喊着他们喜欢拳手的名字,助威着,呐喊着。
可却没有一个看观们,呐喊助威裂越的名字,反而还讥笑全灭这个名字。
“真以为取了全灭这个名字,就能成为全灭那样霸气的拳手?”
“太异想天开了,他若是叫全灭就能全灭,那我还叫发财,乞不是发财了。”
看观们没有一个人,看好裂越。
只有袭北,扯了扯嘴角,压了压帽沿。
拳赛第一场,上场的是一个身高两米的大个子,他冷蔑的看向裂越,满满的都是讥笑与不屑。
大拇指指指自己,小尾指指向裂越。
这一动作,让看观们更是兴奋的尖叫,呐喊。
裂越一丝表情都无。
裁判手落下,大喊:“开始!”
大个子不屑的挑了一下眉,猛的握起拳头,张嘴咆哮着,朝裂越冲过去。
这硕大的拳头,只要挥下去,眼前的弱鸡,必死无疑。
看官们见此,更是兴奋的尖叫:“打死他打死他。”
大个子笑了,他好似已经看到,裂越死在他面前的惨样。
突然,他的拳头,被对方握住。
大个子瞪大双眸,不可思议的瞪向对方:“怎么可能?”
看官们也惊呆了,一阵哗然。
“不可能,一定是幻觉。”
对,大个子也是这样想的,他正要挥另一只拳头时,对方动了。
面无表情的裂越,一拳挥过去,砸在大个子肚子上。
大个子腾空而起,自台上摔下去,晕了。
众人哗然。
随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抽着雪茄的杨焦,满意的点头:“不错,一拳打倒敌人,是个狠人。只是一开始就用这么狠的招术,后面他要用什么招?”
属下问道:“老大想换掉后面的人?”
“先看着。”杨焦哈哈大笑,好的人才,也得试练一下。
袭北眼眸微垂,略思索,继续看着。
大个子被抬走,上来一个大块头。
大块头一上来就咆哮,双拳对碰,凶神恶煞的瞪向裂越,恨不得一拳打爆裂越。
下好注的看观们,再次疯狂的叫着大块头的名字,再次把裂越给无视。在他们眼里,瘦弱鸡把大个子打败,那是他侥幸,并不是他的能力。
被大家叫喊的大块头,得意的朝裂越冲去。
巴蕉大的巴掌,朝裂越的脸上扇去,他脸上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大块头都能预见,他这一巴掌扇下去,眼前的弱鸡,一定会被他扇扁,然后趴在地上,如条死狗般,连个喘气求饶的力气也没有。
哈哈哈!
什么?
对方居然躲过了他的巴掌,不可能!
他扇巴掌的速度,虽然比不上闪电,却也快的让人闪不过,怎么还有人,能闪过他的巴掌?
猛然,一道大巴掌,朝他闪来,大块头明明看到了巴掌,却没躲过,结实的挨了一巴掌。
刹那间,大块头明白了,那些被他扇了一巴掌的手下败将,为什么会跪在地上嚎叫求饶,实在是太他么的疼了。
耳朵里好似,响起十八道音乐声,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砰的一声,大块头摔在地上。
他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脚踹在他的面门上,令大块头陷入黑暗中。
兴奋呐喊的看官们,见着这一幕,再一次失声,双眸里闪烁着震惊。
“不可能?怎么又赢了?”
“先前一拳,这次一巴掌,我不相信,绝不相信。”
是的,不相信,第三场的时候,那些不相信的看观们,依然没有选择裂越。
杨焦咬着雪茄,鼓掌:“好好好,好久没这么精彩了。”
袭北朝杨焦望了一眼,再看向台上的裂越,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