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话语,终是传进楼浅玥耳朵里,气的跳脚。下班后,坐在车里,狠狠的捶打椅垫:“真是太过份了,那些合作,都是我凭自己实力拿到的,和那些臭男人有什么关系吗?居然这样说我?”
开着车的高辰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任由她们说去。”
只是,他的眸子中,却闪着危险的光芒。
楼紫彤,你自找的。
两天后,楼浅玥接个大单,喜的她跳起来:“和天下会所!好好好,没问题。”
她做着一切准备,这消息也不径而走,大家都知晓了。
握着手机的楼紫彤,差点把手机捏碎,朝楼老爷子办公室而去。
半个小时后,楼浅玥自楼老爷子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办公室,委屈的泪水滚滚而来。深吸一口气,把眼泪吞回去,补下妆,重新工作。
楼紫彤敲响她的门,进来,笑的猖狂:“浅玥啊,不好意思,爷爷说了,这次的单子由我去,你得负责好尤老板那张单子。其实啊,我真不愿意去的,会所啊,能是咱们去的地方?”
看着楼紫彤这张笑脸,楼浅玥恨不得捏碎了去:“有事说事,没事请出去。”
“哎,我还真有事。”楼紫彤进来,关上门,“上次,你让马少出丑,对我记恨,这件事还记得吧?我和马少合好了,所以,今晚我要去约会,所以,和天下会所这件事,你去谈。”
“楼紫彤,你别过份,你把单子自我这里抢走,却又要我去谈,你这是什么意思?谈好了算你的?”楼浅玥忍无可忍。
楼紫彤拿起一支笔,点点桌子:“对,就是这个意思,不然,你现在去告诉爷爷,我今晚要去约会,你不想替我去和天下会所谈。或者是说,因为你不想替我去,所以,要把这单生意,给搅黄掉。”
啪的一声,楼浅玥手中笔被折断,她死死的盯着楼紫彤:“从小到大,但凡是我相中的,你都要抢。现在,你依然如此。”
反正外面看不到里面,楼紫彤根本就不用装:“没错,楼浅玥,你给我听好了,小时候我能抢你的,现在我依然能抢你的,不管是业绩,还是你相中的,我都要抢。”
楼浅玥气的胸口不停起伏,瞄到桌上,和高辰的合影,想着他说的话,她深吸一口气,扬起笑容:“你是喜欢抢,但你能抢走的,都是我不要的。比如,这个楼总位置,你抢了那么久,我不给,你就得不到。”
这正是楼紫彤心中的痛:“楼浅玥,咱们走着瞧。”
出来的楼紫彤,打电话给马少:“马少,今晚她会去和天下会所……”
……
高辰把楼浅玥送到和天下会所:“真不要我陪?”
“我去谈生意,带上你去做什么?”楼浅玥失笑,“放心,没人可以灌醉我,我可是千杯不醉。”
不,楼紫彤知晓,怎么灌醉你。
“好,那我在车里等你。”高辰看到楼浅玥进去后,也自地下车库,进入和天下会所,和狱定天见面,“盯着了吗?”
“辰哥,在我和天下会所,没有人敢捣乱,你放心好了。”狱定天对于这点,还是有自信的。
高辰摇头:“楼紫彤那种女人,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她若是对你们说,她要把她妹妹带走,你们有什么权利拦?”
狱定天摸摸头:“还真是。”
楼浅玥来到666包厢,东难已在房间里等候,双方见过面后,就开始谈,供酒的事。
聊到一半,楼紫彤浑身酒气冲进来,朝楼浅玥冲去:“浅玥,我唱多了……”
还没说完,她就吐了,吐的满地都是,就连她身上也是。
楼浅玥尴尬的要死,对东难不停的道歉:“不好意思,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被道歉的东难,后背猛冒汗,让自己的大少奶奶给他道歉,还被大少爷看着,他这是有几个胆啊他?
但此时,他扮演的是和天下会所的人,只得在心中祈祷,别道歉:“没事没事,她这样,怕是不省人事,我这里有房间,不如,让她在这里睡下吧。”
“不用了。”楼浅玥扶起楼紫彤,“我送她回家,她酒品差,我怕她闹起来,到时不好看。”
东难见她扶着难,忙帮扶一把,两人把楼紫彤扶上车,楼浅玥对司机说了地址。
到了目的地,楼浅玥扶着楼紫彤上楼,把她扶到床上,拍拍她的脸,却怎么也叫不醒她。
楼浅玥只好打电话给张英:“伯母,紫彤喝醉了,我送她到了家……”
张英来的很快,见面就把楼浅玥给臭骂一顿:“你就是没安好心,让我家紫彤去谈生意,却把她灌醉,你安的什么心?你自己怎么不喝?你不是千杯不醉吗?你喝再多也没事……”
也许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张英也不再说了,骂骂咧咧的,把楼浅玥骂走,服侍她女儿去。
“头怎么这么晕?”张英起身,然后倒在床铺上。
几个男人,自暗处出来,把张英拖走,把楼紫彤剥光,再自衣柜中,把马少和另两个男人,拖出来,脱光,叠在一起。
一大早,睡在沙发上的张英醒了,摇摇头:“昨天怎么睡那么死,哎哟,我的女儿。”
冲进房间,里面的情景,让她张大嘴站在那里,半天才发出音:“啊!”
楼紫彤一个枕头扔过去:“吵死了,闭嘴!”
又抱着她的抱枕,睡去。
不料,抱枕也朝她伸出了手,抱在一起。
这种不好的感觉,让楼紫彤猛的睁开眼,对上抱枕,又是一张不认识的男人脸:“啊!你谁啊你!”
“啊!”
一张床上,睡着三男一女,其中一个还是马少。
马少面色铁青,咬牙切齿:“楼紫彤!”
“不是,马少,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楼紫彤扯着被单,包裹自已,赤着脚去拉马少,“我没有……”
嗤啦一声,马少用衣服围着的下身,暴露在张英面前,尖叫声比赛。
楼紫彤真哭了,明明是给楼浅玥的陷井,为什么那个女人,会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