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几秒,高辰把位置,发给狱定天:“你去这个地方给我看看,确保她的安全。”
得到消息的狱定天,立即带着人前往会所,打电话给高辰:“辰哥,你要来吗?”
“我已经上了飞机,给我看好他。”
高辰眉头紧锁,楼紫彤是什么样的人,他还能不知道?她提的意见怎么会让楼浅玥得好处?
楼紫彤那种自私的人,要么她会悄无声息的,把事情办了。
要么,她就设了陷阱,等着楼浅玥。
裂越看着远走的直升机,很不满:“一天飞两次,这老婆也真是金贵!”
……
尤其寿敞开胸躺着,抽着事后烟,满身心的都是满足,看着正在穿衣服的楼紫彤:“彤彤,听说,冯正阳是因为你而死的?”
正在穿小衣服的楼紫彤,手一顿,猛的回头,双眸中全是冷意:“怎么,你也信他们说的话?难道新闻上没说,是他挟持我,想要拉着我一起跳楼?若不是我的脚被缠住,你以为你刚才抱着的是谁?”
尤其寿哈哈大笑:“这话我最爱听了。都说男人不喜欢绿帽子,可是他们却偏偏,喜欢把头发染成绿色。”
楼紫彤冷哼一声,穿着三点小衣的她,轻勾尤其寿下巴,笑的娇媚:“若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觉得我还会同你一起?”
尤其寿捏了大包子:“你不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让你嫁我,你不嫁,这怎么能怪我?”
“那时,我才多大,你说让我嫁你,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楼紫彤穿上裙子,拉上拉链,“别忘了,你老婆是怎么得来的,若不是我,你能娶得到她?”
尤其寿吐出一口烟,微眯眼:“所以说,咱们联手,景乐市无敌。我尤其寿,别的不爱,就喜欢女人,你这样的美人,更是我中意中的中意。”
楼紫彤满意的勾唇:“行了,赶快起来洗澡,她已在那里等了你快一个小时。”
“吊她胃口,压压她火气,为我亲爱的出口气,不正好?”话是这样说,可是尤其寿还是起来,去洗澡。
楼紫彤立即拿起他手机,解了锁,翻看他的聊天记录,然后冷蔑的放回原处。
这个男人,哪怕是结了婚,有了孩子,也依然把她放在心里。
这就是她,把尤其寿捏在手里的感觉。
尤其寿洗好澡出来时,楼紫彤已在不在房间里。
此时的楼紫彤,同她的闺蜜,正在按摩全身,语气全是冷蔑:“那个男人,我若不是看他还有用,早就踹掉他了。床上舞蹈那么差劲,我偏偏还要叫着,哦,亲爱的,你好棒啊,呕,真是让我恶心的想吐。”
“那就换掉,我这都换了七八个,你还只有他一个,太土了吧?”她的闺蜜讥笑。
楼紫彤哼道:“还不是为了他手上的资源,不然,你以为我愿意侍候。再说了,我又不止他一个。”
她的闺蜜咯咯的笑了:“不若,什么时候换着来?”
“这个嘛?我想想……”
……
楼浅玥焦急的,再次的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又过去半个小时,尤其寿还没来,她真的很想催一下。
狱定天看着包厢里的监控,满意的点头,对袭北说道:“姓尤的来了吗?”
“还没来。”袭北说道。
狱定天吸了一口烟:“来了就拦一下,尽量给大少爷,争取时间……这事,还是得大少爷出面,才最好。”
袭北点头,去到公所外面转悠,然后接到兄弟们的电话:“北哥,姓尤的来了。”
袭北压低帽沿,双手插兜,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
尤其寿甩着车钥匙,嘴里哼着歌曲,想着,马上又有女人,对她投怀送抱,他就欢喜的合不拢嘴。
对面走来,一个戴帽子的人,直接撞到尤其寿,撞的他退后两步,火冒三丈,大怒:“哎哟,你瞎啊!撞到我了,知不知道?”
袭北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没得到道歉的尤其寿,大怒:“说你呢,你撞到我了,马上道歉。”
袭北朝他走去。
尤其寿笑了:“想就这样道歉?晚了,现在,跪下向我道歉,这事就算了。不然,本少爷找人打断你的腿,让你永远都站不起来,撞不到人。”
袭北冷笑,在景乐市,除了天哥和大少爷,还真没人能让他下跪,没有想到,一只禽兽,居然也敢这么横。
袭北露出腰间匕首,吓的尤其寿连连后退,惊的声音都在颤抖:“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这会所的老板,我这里到处都有摄像头,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保证,你绝对走不出停车场。”
为了拖延时间,袭北故意停下脚步,营造一种让尤其寿,以为他怕他的假像。
果然,尤其寿见他停下,以为真被自已吓住了,得意的哼道:“来我这里消费的,我还能不知晓你是谁?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地盘,你若敢嚣张,一个电话,直接把你办……啊!”
袭北的匕首,猛的拨出,朝他射去。
正说的得意的尤其寿,见到寒光,朝自已飞来,吓的高声惊叫,惊的汽车警报嘀嘀响个不停。
这一操作,令尤其寿冷汗涔涔,满眼惊恐。
“你你你……”尤其寿是真的被吓了一大跳,往旁边站去,“刚才,我也有错……是我撞的你,我道歉!对不起。”
袭北缓缓朝他走去,吓的尤其寿高声尖叫:“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
不是他不想跑,而是他吓的,腿脚无力,若不是背后,靠着柱子,他早已瘫地上。
袭北的手朝他伸去,吓的尤其寿护头高喊:“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现在,只能认错,求饶,其他的都不事。
心中却骂道,那些保安呢,哪去了,平常天天在面前转悠,真到要人时,一个个都踏马的不见了。
袭北身形微动,尤其寿差点吓掉了魂,眼角的余光,瞟到袭北的手,握在桩子上……匕首上。
原来,他是为了拨,插进柱子里的匕首!
真是吓死他了。
尤其寿坐在地上,拍着胸口,看着远走的袭北,狠狠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