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o8章,暮檐凉薄238学做菜
“她心机挺深,你不怕你帮她后,会出事。”
“她翻不了天,”沈慕檐淡淡的说:“如果她做了什么让我无法容忍的事,我现在可以给她的,日后我也能从她身上双倍拿回来!”
“嗯。”
这倒是。
所以,严胥其实不是替他心疼钱,是担心他信错人,日后有什么事,估计会很伤心。
可现在看来,是他操心太多了,他也长大了,做事也懂得为自己留后路了。
“这件事要好好的查一查,严叔叔,麻烦你了。”
事情查清楚之后,那些敢对薄凉不利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严胥一顿,又说:“派来保护她的人我已经挑好了,下午估计就会到,以后不容再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谢谢。”
严胥笑笑,没说话。
***
“怎么样?她那边怎么说?”梁律师和薄凉通完电话,唐总的电话又来了。
“她听起来好像是什么事都没生,就是有点疲惫。
“这么说,她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逃跑了,却还是跟人生了关系?”
“有可能。”梁律师安抚他:“这件事,如果我们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是我们做的呢?我觉得她对我们的计划,是一无所知的。”
“有可能。”
薄凉并不清楚昨晚掳走她的人是谁,估计就以为是那些人看到她动了色心才将她带走的。
“那……我们还需要按计划行事吗?”
他所谓的按计划行事,就是明着来。
“见机行事。”
“明白了。”
唐总是有处女情结的人,买来的人,这一点是必须要有的。
而自从他们谈上薄凉后,他对薄凉没有过其他的意见,就执意的要了。
说实在,唐总对薄凉的执着,梁律师都有些惊讶了,他还以为经过这次,如果薄凉真的被人玷污了,唐总的兴趣会底很多。
今天虽是周六,但是梁律师很忙。
这不,刚和唐总聊完,费远明那边也来了电话,“怎么样?唐总满意吗?”
“薄凉昨晚跑了。”
“什么?”费远明脸色微变,“怎么回事?”
梁律师只好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费远明直接问:“唐总的意思呢?”
梁律师竟然听懂了他的潜在词,“唐总对她兴趣不减,费总请放心。”
“好。”
他确实放心了,他就怕薄凉已经不值钱了。
“跑了?”冯清琯知道后,脸色不太好,“她可真走运。”
“她跑得了一次,跑不了第二次,有过一次经验,唐总他们会做得更加严密。”
“也是。”冯清琯脸上才有了笑容,她就担心薄凉运气太好,这次她能侥幸逃脱,难保不会有下一次,她一时不毁了声誉,裴渐策那边,她就永远都放心不下。
“对了,爸爸,你不是今晚约了裴伯伯他们吗?裴伯伯答应了吗?”
这时,费一贞下楼来,兴奋的问。
“自然是答应了。”费远明笑道。
“哇,爸爸你最好了!”
费一贞高兴的扑过去,抱住费远明的脖颈,亲昵的跟自己的父亲撒娇。
费远明笑着拍拍她的手,眼神温柔慈祥。
冯清琯见状,笑容不断,不禁的,也想起了薄凉和薄凉的母亲,眼眸闪过一丝鄙视和不屑。
不管这个男人还是费家,又或者是属于她们薄家的一切,以后都会是她的囊中之物!
***
薄凉头昏脑涨的醒来,呆了一会,见到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倒是放心了。
打着呵欠推开房门,一股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了交谈声。
先开口的,是一个带笑的女声,听声音好像有一点年纪了。
“大少爷果真是聪明人,第一次学做菜就学得这么好,先生和夫人知道了,不知该多高兴呢。”
薄凉顿了脚步,沈慕檐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正巧见到了她,摘下围裙走了过来,“醒了?肚子饿了吧?”
“……嗯。”
“大少奶奶。”
这时,另一人也走了出来,是个年约六十的妇人,手里也端着一盘菜。
薄凉愣愣的,半响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叫自己,沈慕檐伸手将她往饭桌那边拉,“六姨是家里的主厨,我想学做菜,就麻烦六姨过来一趟了。”
“……哦。”
六姨往围裙上擦了擦手,“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啦?”
“哦,那,你慢走。”
怎么说都是客人,薄凉挺客气,六姨笑了笑,“大少奶奶您坐,不用送。”
近距离看着她,六姨看了她脖颈好几眼,六姨笑容暧昧,也挺满意。
薄凉只好坐下,只是,六姨走之前,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怪怪的。
六姨很快就离开了,看着桌上简单却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薄凉咬着筷子:“怎么忽然想学做菜了?”
沈慕檐给她夹了她爱吃的鸡肉,“我们两个人生活,总得有一个人会做菜,不然,也不方便。”
说完,紧张的盯着她,“好吃吗?”
薄凉点头,“很好吃。”
沈慕檐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是害羞了,“我本来想自己做的,现自己不太会做菜,就叫六姨过来教我,今天才学了这几个菜,明天六姨还会过来,你明天想吃什么?”
薄凉抬眸看他,“我无所谓,我吃外卖也能吃得惯的。”
他学做菜,她好像不太感兴趣,他的高兴也大打折扣,垂眸低声说:“外卖不健康。”
“也还好,现在很多外卖都做得很健康的了,跟我们小时候不一样了。”
他声音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吃完饭,薄凉很注意分工,提议自己洗碗,沈慕檐不让,薄凉坚持,睨了他一眼,沈慕檐就随她去了。
忙完后,薄凉总觉得心里还是很不安,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苦着一张脸,沈慕檐给她倒了一杯水,关心的在她身边坐下,指腹正想碰她的眉心,薄凉就坐远了,“你坐这么近干什么?”
沈慕檐没动,“凉凉……”
她冷淡不让人靠近的态度,他心里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