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花近九十万块钱,就买一套化妆品。
这是什么概念?
这至少得是夕虹市上流社会的大富大贵之人才有的资本。
陈天什么时候有钱到这种程度了?
楚恩雅实在不相信这是陈天买的,可如果不是买的,那就更说不通了啊。
总不可能是别人送给他的吧?
那这可比他自己买来的还要惊人了!
她翻来覆去把外包装看了几遍,毫无疑问,这是真品。
会不会是陈天捡来的?
不不不,这都能捡到的话,也太天方夜谭了。
“难道是……偷……偷的?”楚恩雅心里冒出了这个念头。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她打消了。
不会的,陈天那么老实一个人,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再说了,退一万步讲,这种东西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偷到的啊。
不管怎么想,这个可能性比前边三个更低。
楚恩雅的心彻底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另一边,陈天已经回到了医院,并独自待在病房里。
他自认心性定力极强,可总觉得有种不对劲情绪在不断涌动。
这并非只是由于跟楚恩雅离婚了的难过心情。
而是由离婚的难过,引发了一种更为特殊的情绪。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心脏里冲出来,疯狂释放一般。
陈天闭上眼睛,默默运转造化决,试图平息内心的负面情绪。
然而,他却感觉更加的焦躁了,甚至隐隐约约有种狂暴的力量在体内盘旋。
陈天都没有察觉到,此刻竟然有一层淡淡的黑雾从他身上缓缓透出。
与此同时,伴随着铿锵一声——
那道神秘的黑色锁链再次出现!
陈天吃痛,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时候他发现,之前压制自己武功的那股力量,似乎也在帮助他压制那种濒临狂暴的情绪。
他低头看着身上若隐若现的黑色锁链,心中又开始烦躁起来,一抬手将上衣撕碎。
然后疯了似的在身上抓着。
像是要把拿到黑色锁链给扯出来。
眼看他即将失去控制,黑色锁链猛然收紧,陈天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片刻之后,陈天恢复了理智,黑色锁链消失不见。
回想起刚才那极其不正常的一幕,他也想起来,孟孝远说过,他昏迷期间有时候会发狂。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忽然察觉背后又痒又疼。
于是,他拿着手机给自己后背拍了一张照。
赫然看到,自己的背上竟然出现了眼睛大小的旋涡状花纹!
“咒活尸!”陈天心里一惊。
这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了。
陈道铭走了进来。
看到陈天坐在地上,上衣撕碎。
陈道铭顿时大惊失色,赶紧把陈天给扶了起来:
“祖宗,您这是怎么了?”
“你看看我后背上是不是有东西。”陈天说道。
“您的后背上只有……几道抓痕,是您自己抓出来的?”陈道铭说。
陈天又是一愣:
“没有别的痕迹了?”
陈道铭摇了摇头:“没有。”
陈天让他拿着手机拍给他看,结果,那个眼睛大小的漩涡状花纹不见了。
对于陈天的行为,陈道铭相当莫名其妙。
“没事了,给我拿一件衣服来,我想出去透透气。”
陈天吩咐道。
陈道铭让人给拿来了衣服。
同时一名下属进来提醒陈道铭:
“南部战域首司徐沿威,一个小时后抵达夕虹市。”
陈道铭有些担忧地看着陈天。
下属见状,就对陈道铭说:
“您要是没时间见他,属下就去跟他交代一声。”
华国版图上,分东南西北中五大战域。
每一个战域的最高长官,即为战域首司。
不用细说都知道,这种级别的人是何等位高权重的存在。
然而身为五大战域首司之一的南部战域首司,想见陈道铭一面,都还得看陈道铭的安排。
“你忙你的去,不用担心我的状况。”陈天说道。
“是。”陈道铭拱手。
等陈道铭离开,陈天自己推着轮椅出了病房。
他没让陈道铭的人跟着,只想独自在外边转转透透气。
就在陈天刚来到楼外的草坪,沿着小路慢慢推着轮椅的时候,迎面走来了几个人。
医院院长还有几个部门主任都在其中。
走在最前边的,是个肥头大耳穿休闲服戴着劳力士的中年男人,他旁边跟着个西装手下。
“孙总,您看给我们医院投资的事情能定下来了吗?”院长笑眯眯地问他。
劳力士男摇头晃脑:
“司徒家的人授意我再考察考察,院长您也知道,我怎么做最终也得看司徒家的意思。”
说话间,劳力士男这帮人与陈天狭路相逢。
劳力士男皱起了眉头。
他的手下立即指着陈天呵斥道:
“没长眼睛啊!不知道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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