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安安扶了扶额,对着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的宫女吩咐:“去给我拿个披风过来。”
“奴婢告退。”
“去给我吩咐厨房中午少点荤腥。”
“女婢告退。”
好了。
两个人都被支走了。
占安安目光落到阳光下站立的吕布身上,他的周身就如同镶嵌了一层镀金一般,那么的耀眼。
他与公子鲍的的气质不同虽然都是古装大美男。
一个温润带着书卷气息,一个散发着英雄气概的英勇帅气,可以说吕布这种阳光男孩更加的吸引占安安吧。
她加快了脚步到了吕布的跟前。
而吕布环视了一遍四周,见四周无人,直接拉起占安安的手掌朝假山后面而去。
占安安觉得这种情况真的好刺激啊!如果被发现了就是jian夫yin妇是要被处死的!
“红昌。”一声呼唤占安安直接被拥入了一个怀抱之中,占安安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叫红昌是叫谁呢?
不过吕布给她的感觉暖暖的很是舒服,那种被拥护的安全感。
过了许久占安安才被放开,也在这时占安安才可以清楚的看清楚吕布的长相。
因为长年打打杀杀皮肤略显黝黑,但健美的五官以及非常高的个头,那器宇轩昂的气质,不得不说又是一个大美男啊。
占安安有些痴痴然,而吕布见占安安如此不由疑惑的摸了摸脸颊,但很快想到了正经事,连忙问:“红昌,你有没有被欺负?”
说完就是一副伤心难过的表情,占安安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摇头:“没有!我现在月红呢。”
听到占安安这样说吕布的脸上立刻松了一口气,“你坚持几日我送你出府好不好?”
占安安惊讶这个时候吕布和貂蝉已经有很深的jian情了吗?
而且干嘛叫她红昌啊?
那是她的字?就像吕布名吕布字奉先。
“不,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不要阻拦我接近太师。”占安安说的斩钉截铁。
吕布不由疑惑,占安安为什么要接近董卓?
“你留在我义父身边一定迟早会失身的。”说完一副深情款款,情意浓浓的样子。
占安安不由疑惑吕布不是在司徒府上只见过貂蝉一面一见钟情吗?
怎么感觉二人有很深厚的情感一样?
这让占安安很是不解她要将这件事情给弄个明白。
心中以后,占安安思忖了一下,随后开口询问:“你既然钟情与我,那你为何还要效忠你义父?你将如何看待我?我现在可是府上的如夫人,你的义母!”
如果自己深爱的人被自己义父给抢走了,要么是因为义父的关系和那个女子断绝关系,要么就是痛恨他的义父,做到吕布这种两边都不舍弃的还真是少见。
没想到占安安的情绪这么激动,吕布有些情绪被影响了起来,“或许义父不知道你我其实在幼时就定有婚约,你是我的未婚妻,他只当你是司徒大人一个简单的义女,也不知我爱你如斯......”
“够了。”占安安直接甩开吕布放在她肩膀两旁的胳膊,并且怒视着吕布:“或许?也?你真会为你义父设想,你可曾想过我?未婚夫变成义子?”
说完占安安冷笑一声,缓缓离去,吕布并没有阻拦。
占安安的脑洞还是比较大的,知道吕布和貂蝉之间有婚约立刻就借题发挥。
在历史上所查到的记载都说吕布是被司徒王允请到府上作客,然后故意让吕布看见貂蝉并且承诺将貂蝉允诺给吕布做妻子。但又叫来董卓,董卓看上貂蝉后将貂蝉第二日就送往了府上g幸。
吕布就误以为是董卓抢了他的爱妻,从而心生隔阂。
可以说司徒王允的计谋好啊,意外得知吕布和貂蝉以前有婚约,心中就生了这么一个计谋,怎奈貂蝉还傻傻的以为嫁到太师府就可以和吕布厮守到老了,怎知送到太师府是直接进了董卓的房间?
可怜啊可怜。
占安安深表同情。
占安安知道貂蝉本名是姓任,而红昌大概就是貂蝉以前的名字吧,貂蝉其实是宫中一种负责管理宫中帽子服饰的官职名称。
至于吕布,也是一个一言难尽的人物,若说他为了貂蝉才对董卓痛下杀手,倒不如说是他觉得董卓知道他与貂蝉的关系迟早有一天董卓会先杀他,他才先下手的吧?
毕竟吕布一开始见丁原大势已去,又为了赤兔马和财物才杀了丁原,这般不义的人就算用情专注可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还没走远就看到两个丫鬟施施然而来。
“参见如夫人。”两个婢女行了一个礼,占安安摆摆手披上了披风抬步缓缓朝住所走回。
在这个府上什么都好最害怕的就是遇见董卓,现在她有月事在身还能自保,说不定董卓会找其他女人寻欢作乐,但她过了月事期该怎么办?
而且想让他没有机会g幸她,还要让他迷恋这是不是有一些难度啊?
占安安苦思冥想,唉,为什么她命这么苦?
最后占安安的担惊受怕是多余的,董卓根本就没有踏入她的房间,这是在等月事过去吗?
占安安十分不安,月事又不可能三十天都来,为了拖延只有另外想策略了,吕布还答应安排她出府呢不知道安排的怎么样了。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也不是事情啊。
因为焦虑占安安脸上不免起了一颗小痘痘,占安安心中一喜蒙了面,让下人禀报董卓就说她面容受损不易见他。
但最后丫鬟来报,董卓今晚还是要歇息在她房间......
占安安风中凌乱,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她觉得快要想事想的头发掉光了。
这时一阵微风拂过,占安安在空中嗅到一股“微妙”的味道,她微微屏吸但很快双眼一亮,想到了一个计策。
她立刻抓住正在上茶的婢女,那婢女正拘谨的上茶呢,没想到占安安会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当下诚恐诚惶的低垂下头:“女婢该死。”
“该死什么啊?我问你你想不想得到恩g?成为一个主子?”
那丫鬟闻言简直是惊呆了,而占安安正眨着黑白分明的善眸冲她蛊惑的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