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本事不怕丢一个财神爷。”容九霄发动车子,随口道:“你之前对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讳莫如深,还说这一行都是骗子,怎么一夜之间就态度陡转,还自称小天才了?”
洛青莲面不改色,撒谎不眨眼,道:“我这叫做梦入神机一夜入道,半死不死魂游太虚之时得到了高人指点,这才发现以前的我太浅薄。”
容九霄轻嗤一声,没有拆穿这个小骗子。
孟仲夏匆匆忙忙回到家,便看到他爸和带回家的那位大师,以及大师带来的一位小徒弟。
大师年龄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实则已经六七十,在京圈儿风水术士界也算是排的上名号的一位先生,一般轻易不出山,孟德昌还是托了几层关系才把这位大师请过来的。
巩阳大师围着房子转了两圈,又在门口看了看,道:“你这房子闹了白虎煞,家宅右边搞出来个露天阳台,属于典型的”白虎伸手”,房子正西方起了高楼,又是典型的”白虎探头”,房子右边搞出来个水池,就是”白虎开口”。常言道,宁肯青龙前面游,不可白虎来伸手,宁可青龙高万丈,不可白虎一探头,你这房子好端端的,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改造?”
孟德昌早些年也是信风水的,自从他儿子被人说是断子绝孙命后才恼羞成怒把风水师当成骗子,自己也是略懂一些。
012救了他一命【求枝枝噻】
一听这白虎煞,孟德昌顿时脸色一变,道:“前些日子我妈打了个电话,说是我家风水不好影响了我弟一家的运势,就让我在西边开个阳台,还挖个水坑,我寻思着搞个也无所谓,就照样做了。”
巩阳大师摇了摇头,道:“你这改的简直就是自己找死,但凡犯了白虎煞,轻则家宅不宁破财消灾,重则突发灾祸血光之灾。”
巩阳大师的小徒弟撇撇嘴吐槽:“老太太真有意思,你弟一家子运势重要,你家人命就不重要了吗?怕不是有意害你。”
巩阳大师咳嗽一声,冷着脸道:“端午,不许胡言乱语。”
端午马上闭了嘴巴。
孟德昌和孟仲夏齐齐变脸,孟德昌连忙说:“还请大师指教,不瞒您说,夫人已经昏迷主院,我生意也处处受阻,二子昨天被未婚妻绿了,还险些当了接盘侠,今日长子也险些出车祸,现在受了轻伤已经在医院里治疗了。”
被绿了的孟仲夏:“……”
这件事情能不能不提了?
端午眼神复杂的看着孟仲夏,那里面,有同情,还有其他说不出的意味。
巩阳大师提点道:“水池填了,外扩阳台也封了,另外在右边多种点绿植,家门口左右放置一对儿带翅膀的麒麟,再去买两挂五帝钱,你分别挂在门口左右,配合下来应该差不多了。”
孟德昌连忙派人去搞两只麒麟和五帝钱,道:“多谢大师救命。”
孟仲夏觉得不太对,说道:“但是咱们家出现邪门儿的事情,是从房子改造之前就有端倪的,只是白虎煞之后越发夸张了。”
孟德昌瞪了孟仲夏一眼,道:“别怀疑大师。”
巩阳大师的小徒弟摸了摸下巴,眼珠子微微一转,说:“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奇怪,若只是白虎煞,不应该短期内搞得这么严重。”
巩阳大师点点头,道:“还要再看看室内。”
进了房间,巩阳大师转了几圈却没发现什么,刚准备开口,突然客厅的吊灯莫名其妙地晃动两下,“啪”地一下子居然就这么砸了下来!
孟仲夏就站在那吊灯正下方毫无察觉,眼看着那吊灯就要将孟仲夏砸个头破血流,但那吊灯突然从中间碎裂,擦着孟仲夏的头发哗啦啦地砸在了地上。
孟仲夏:“!!!”
孟仲夏险些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孟德昌也变了脸色,冷汗刷得就出来了。
吊灯使用钢丝吊起来的,每年都检修,不可能有问题。
众人一阵后怕,要不是刚才吊灯莫名其妙突然裂开了,孟仲夏此时不死也是重伤。
不知为何,孟仲夏突然想到洛青莲之前塞给他的那张黄符,他从裤兜里面将黄符掏出来一看,这符纸已经像是被烧过一样,变成了焦纸,乌黑一片。
“你这符,是从哪儿来的?”巩阳大师眼尖地看到这张符,竟是一把将符抢了过来,拿在手中仔细端详。
孟仲夏说:“是从我一个朋友那里刚得来的,原本我是请他来看看情况,但他说一事不劳二主,就只给我张符就走了。”
巩阳大师激动地说道:“高人,这是个高人啊,我已经五十年没见过真正的辟邪驱煞符了,以为真符派已经后继无人,没想到,竟是还有传承高人在世啊!”
孟仲夏一脸懵逼,什么真符派。
巩阳大师严肃道:“你这房子里面,肯定有别的东西,不过我这一派只擅长看风水,不擅长驱妖捉鬼炼法宝,若是那位高人不介意,可让他一起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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