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早上,鼬跟泉走在去往忍者学院的路上。
“鼬你说,村子会给我们安排谁当我们的老师?”泉将双手背在自己脑后说道,“我之前问妈妈,她竟然都不告诉我。”
“我问过父亲了,他是知道的,不过他没告诉我。”鼬温柔地说道,然后看向泉的眼神有些怪异。
泉疑惑地看着鼬,然后擦了擦脸,“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鼬被惊醒,然后笑着说,“没有啊。”
泉低下头声若蚊喃,“那你一直看我干嘛?”
鼬笑着轻声说,“我看你怪好看的啊。”
鼬说完后就有些紧张,只因为一年前也发生过这样类似的对话,那一次的结局是他被泉一下打在树上,大量的树叶落下来险些将他活埋了。
而这一次泉却只是“tui”了他一口,然后就跑开了。
鼬眼前一亮,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害羞落荒而逃吗?那岂不是说,今天有戏!
想到这里赶紧起身追上,到泉的身边正要开口,就看到泉一扭身一拳命中胸口,他身上的影子都变成一根绳子给他打了一个结。
鼬哭笑不得地看着有些狼狈的自己,果然那些都是想象果然不可靠。
从开始确立关系到现在只有那么寥寥几次机会,最接近成功过的就是那一天的晚上,鼬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那一天的泉绝对绝对动情了。
他鼬同志可是快要成功,马上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啊,谁知好好的就被止水给搅了,然后就再也没了机会……
“说,以后还敢不敢油嘴滑舌了?”泉抱臂于胸说道,鼬听到后赶忙摇摇头、眨眨眼,示意自己已经知道错误了。
“这还差不多,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哈。”泉说完后打个响指,鼬身上的影子就缩了回去。
“我那可不是什么油嘴滑舌啊。”脱困后的鼬冲着泉眨眨眼,“那都是真心话。”
“你还敢油嘴滑舌。”泉举起手准备再给鼬来一下,谁知鼬已经哈哈大笑地跑到前面。
“我们要快一点儿啊,要不然就迟到了!”
泉在后面使劲跺了跺脚,然后也赶忙起身追了上去。
两人一路狂奔到忍者学院之中,鼬在学校门口停下等着泉到来,他知道泉并没有真的生气。
因为,如果泉真的要揍他的话,他是跑不到这里的……
“鼬,我给你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泉的眼中带着“杀气”说道。
鼬见此只是笑着说,“我昨天买了一条鲜鱼,今天中午我们喝鱼汤。”
“咕咚”,泉悄悄咽下了一口唾沫,那漂亮的大眼睛转了转随后说,“那本大人就暂时饶过你吧。”
“谢大人原谅小的的过失。”鼬拽起泉的袖子往里走,“我们快走吧,马上就要迟到了啊。”
泉任由他拉着,只是看了看身边的同学有些为难地说,“旁边还有人呢。”
“所以我才拉袖子啊。”鼬转过身笑着说。
泉竟一时无言以对。
“快走吧,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们的老师会是谁吗?”鼬笑着说,同时在心底想到两天前父亲那怪异的行为就想笑。
他说——一定要牢牢抓实泉,要努力把泉变成自己的妻子。鼬有些感到好笑,即使父亲不说他也会这样做的啊,他怎么可能会把泉交给别的人呢?
泉是他的,即使是把整个世界都给他,也没有泉的一个手指头重要。
教室中,猿飞拿着一个卷轴在念着,一队队忍者有的兴奋、有的沮丧。
但大多还是兴奋的占了大多数,而沮丧的只不过他们之前的小团体中就是能力太过单一才被分开的。
猿飞之前的话还真是算数的,他在分小队的时候就将每个人之间的关系远近考虑了进去,这也差不多是唯一一个把分队明细交给校长,校长根本不敢吭一声的教师了。
其他毕业班的老师交这个文件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的。可猿飞就是把这个文件放在校长桌子上,就坐在沙发上了。
校长满脸笑容地把茶给端过来,然后大声夸赞着猿飞分队分的好。
“宇智波泉、宇智波鼬、大和一队,你们的老师会在一会儿来找你们,小家伙以后也要努力啊。”猿飞有些怪异地说,然后洒脱地一笑。
这些小年轻现在正在做什么,他这个老头子是真的越来越看不清了,但他现在也不想管那么多了,管的多了真是太累了。
“老师我不服,你不是说人员之间要注重强弱搭配的吗?”日向天不服地说道,“那为什么要把鼬那臭屁家伙跟泉女神按在一块儿啊。”
“他们两个人都很强的啊,这样不就不符合您说过的强弱搭配了吗?”
日向天平日里很尊重猿飞的,毕竟他也是当初经受过猿飞教导的人,虽然日向一族还是以体术为主,但他也从猿飞这里得到了很多。
所以即使他不服上面的分配,但对猿飞还是敬称,并且还是在猿飞说完后才问。
“这是因为村子里每一届都会创设一队精英忍者,而泉他们就是今年的精英忍者。”猿飞可是知道日向天这小子性子的,像这个理由老早就想好了。
他也不怕日向天去考究,因为木叶中确实是有着这样的规定的,天才本来就应该特殊来培养。
他能用养一只绵羊的方式去喂养一只狮子吗?那样的结果只会使狮子变成绵羊,而绵羊却最多只能成为一只强壮的绵羊。
一个村子里虽然需要中基层战力,但最主要的却还是那种顶尖战力。
像两年前的大战,云隐就是看到了木叶的巅峰忍者太多,才选择了投降。
日向天没话说了,他也不敢去拿大和当由头去找事,因为大和的实力本来就很强,最起码他是打不过的。
“好了,分队到此就结束了。”猿飞笑着收起了卷轴,“我再跟大家说两句话也就该走了。”
听到这句话,下面的人都不镇定了。
每一次猿飞说起这样的话,什么“马上就好了”、“我就说几句话”、“很短的”,然后就能拿这个扯上至少半个小时。
泉对着鼬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就是——我们溜吧。他们之前就是这样的,这也是他们当初选最后排的原因,可不只是单单因为写轮眼眼神好使。
鼬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把头趴在桌子上低声对泉说,“还是不了吧,就等他唠叨一会儿吧,一会儿我们的老师也该来了啊。”
泉为难地点了点头,然后就一副生无可恋地趴在了桌子上。
时间有时候过得很快,但又有时候会很短。猿飞整个人在讲台上引古举今,等说了半个小时后歇了歇。
就在所有人都已经认为结束的时候,却看到他喝了一口水又开始了演讲。
然后一个小时过去了,底下的学生都快哭了,心底都在埋怨:我们的老师呢,你们为什么还不来阻止猿飞老师啊。
熟不知,那些老师的心里也都在流泪啊,他们一个个站在门外走也不是,推门也不是,只能一直在这里等着。
心底也在哀嚎:猿飞大人啊,你可快点儿走吧,我们的腿也快麻了啊。
猿飞继续笑眯眯地说着,泉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等他察觉到那个人到了,才说道,“我今天就说到这里了,大家再见。”
然后慢慢地走到门边拉开门走了出去,班级里的所有学生都在欢呼、庆贺。
猿飞走出来走到所有上忍中最后面的那个白毛前,拍着他的身体说,“卡卡西,你这迟到的毛病可不好啊,我可是一直拖到你来了才走的。”
“今天第一天,都不知道给那些孩子们留一个好的印象吗?”
猿飞的语气中带着责怪,而其他的老师眼中则满满的都是杀气!
卡卡西的鬓角流下几滴冷汗,三代目大人,你坑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