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丑笑话着田恬,说:你不应该喜欢女人吗?
田恬那叫一个暴怒啊,回过头就要去揍神丑。
神丑哈哈大笑,满屋子跑:错了,错了,你再爷们,也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应
该喜欢男人!喜欢那种天才,你看,咱们小祖也是天才,你要不然,把你那点真
心,分我小祖一半?我小祖,还是一处男呢!
“一边玩去,越说越不靠谱。”我把神丑和田恬,都给喊住了。
接着,我跟冯春生说:那昆仑玉教的人,一心想要找画魂——这次,千里饿殍图,给
他们,出了一个特别大的难题。
“那是啊。”冯春生说道:几千年了,也没人见过这千里饿殍图,这要找起来,一样
是大海里捞针。
“那可不是。”
我翘起二郎腿,说道:先别说这么多了,咱们上次火烧红叶寺,算是和一群邪僧较
量了一次,这次,又在地穷宫内,和这妖道较量一次,僧、道两家,咱们算是和他
们结缘了,不知道下次和咱们结缘的,又是哪家的阴人秘术啊。
冯春生乐了,说道:小祖,你小子挺有趣啊,听你话里的意思,还是希望再出点大
周折?
“哈哈!不希望不希望,平平淡淡过下去也挺好的。”我站起身,说道:别的话,不
说了,走着,先喝几杯去。
“走!劫后逃生,不喝酒压压惊,那不是白逃一场嘛。”冯春生拉着我们几个,出门
喝酒去了。
……
一醉解千愁,甭管现在有几条祸根埋着,也甭管未来那《千里饿殍图》的事,咱们现
在,喝上一顿,把一切烦恼都抛到脑后,及时行乐要紧。
这天晚上,我们喝得那叫一个痛快,十分尽兴。
这人太高兴了,喝酒喝太多了,总是容易干荒唐事。
我们一群人回家的时候,就出了一事,特别的荒唐。
我们这群人这天晚上不是喝酒都喝高了么?田恬找了一司机,开着大金杯把我们这
些人装上,先把我、龙十六、瘸马、泡泡和画心道人、神丑送到家门口。
我们六个人,都住在一起嘛!
我们下了车,神丑喝得最昏,打着酒鼾,意识都没了,死活走不动,没办法,我和
龙十六两人扛着神丑回家。
才下车,画心道人拦住了我们,贼眉鼠眼的笑,说:哎,兄弟们,我吧,刚才想了
一个问题,怪有趣的。
“有什么问题,回家再说。”我跟画心道人说。
画心道人说:那不行,此情此景,才能把这个问题给问透了。
我问画心道人:什么问题?
“你说这人在喝醉的时候,喝到断片的时候,能不能分得清楚什么是香,什么是臭
啊?”画心道人说。
我盯着画心道人,说:这谁知道?
“能知道。”画心道人说道:你看……你和龙十六,把那神丑扶着,我吧,刚好肚子里
咕咕响,憋着一个屁呢,我把屁股,对着那神丑的面门,狠狠一放,你们再看那神
丑的表情,是厌恶还是喜欢,这问题的答案,不就知道了吗?
我一听,哈哈一乐,说道:老画,你小子这哪是想着问咱们问题,你是想着捉弄神
丑呢?
还没走的金杯车上,田恬也笑得很大声,说道:老画,你可真是孙子,这么损,不
怕神丑明天早上起来弄死你?
“不怕!不怕!”画心道人说:神丑都喝断片了,怕什么?再说了,神丑平常把我欺
负成什么样了,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必须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别说,还真是,龙十六、田恬、我,平常都不挨神丑的欺负,但画心道人,是被神
丑欺负得惨。
画心道人说完,我和龙十六只能把神丑扶着,让画心道人出出气。
画心道人就蹲了个马步,站在我们前面,屁股朝着歪七倒八的神丑。
田恬都舍不得回家,蹲旁边看。
不过,画心道人的肚子不争气,刚才还憋着一个屁呢,这要到扬眉吐气的时候,这
屁啊,迟迟出不来!
画心道人劝我们:你们耐心点,耐心点,我酝酿酝酿,哎……刚才都快到门口了,这
时候怎么放不出来呢……我找找感觉。
这画心道人找感觉的时候,偏偏这周围,起了一阵冷风。
这冷风一打神丑,神丑忽然一激灵,本来喝断片了的他,酒醒了三分,他也没管自
己在哪儿,拿着手,揉了揉眼睛,却发现画心道人的屁股对着他。
神丑正要问呢,结果,画心道人那边高兴了,喜滋滋的说道:来感觉了,来感觉了!
紧接着,就是“噗噗”的哑响。
那画心道人,是一个屁接着一个屁的往那神丑的脸上闷,而且他估计放屁放猛了,
那屁带着黄烟,我和龙十六隔着老远呢,都觉得味道大得不行。
神丑都差点被闷晕过去,等他醒过神了,怒不可揭,直接脱了自己的一只鞋子,捏
在手里,骂道:画心道人!我日你家先人!
画心道人这扬眉吐气的高兴劲儿还没过呢,就被神丑摁在地上,抡着鞋子爆锤:我
日你先人,我日死你这个狗日的!
画心道人被打得告饶,求我们说说情,我们哪有工夫说情啊,一个个的,笑得直打滚。
那田恬,也一只手扶着汽车,一只手捂着肚子,咯咯咯的笑着。
冯春生差点笑背过气去。
等我们差不多都把腹肌给笑出来了,我们几个才上去拉架,让神丑打会儿就得了!
神丑把鞋子砸在了画心道人的头上,骂道:今儿个回去——浴缸里给爷放好水,你特
么给我一寸寸的擦澡,不把你丑爷浑身上下,给擦出体香来,你丑爷让你明天吃不
了兜着走!
画心道人那叫一个凄惨……他那个屁,不但恶心到了神丑,还让自己平白无故遭了一
顿暴打。
画心道人盘腿坐在地上,两只手,手心朝天,手背朝地,在那膝盖上,轻轻的拍
着,打着哭腔,说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我比特么窦娥还要冤枉。
不用说,我们又是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
闹归闹,大家闹完了,还是自己兄弟,我们吵闹到凌晨一点半,一伙人,才各回各
家去了。
我躺在床上睡去,第二天,我早上七点多就起来送泡泡去幼儿园了,结果,这幼儿
园里,有些奇怪,要说今天又不是过节,又不是放假,但一大早,幼儿园里,竟然
没学生。
但是,在幼儿园的门口,却横着放了一枚铁木棺材,周围还围了一大帮子人,吹锣
打鼓奏哀乐。
咦——这伊索幼儿园,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