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查舒南华的“邪教道场”的事,很有进展。
神丑和田恬,也说他们查的事,有惊喜。
我询问他们俩人,说:你们那边查得怎么样了?而且你们还说舒南华……不是活人?
神丑跟我说道:舒南华那个瓜娃子,睡在一副棺材里头,能是活人吗?这家伙,太
古怪了。
“啊?睡棺材里头?”我问神丑。
神丑说道:是的,上次我和田二妞,不是去跟踪舒南华,然后一辆灵车拦住了我们
的去路,我们再跟,就发现舒南华不在他自己的车上了么?
“对啊!”我说。
神丑又说:日他仙人,我当时还以为我和田二妞是被那舒南华给发现了呢——后来,
我们才知道,不是这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我问神丑。
神丑说:当那灵车停在的时候,舒南华就会迅速下车,然后再径直上那灵车,所
以,舒南华是跟着灵车走了。
“后来呢?”我问神丑。
神丑说:今天,我和二妞一起,紧跟那台灵车,灵车最后停在交原县的一栋私楼门
口,车停好了之后,灵车上,下来六个人,六个人在灵车里吗,卸下一枚棺材。
田恬说:那舒南华,就睡在那棺材里头。
我问田恬:你怎么知道他就睡在棺材里头?
“我开始不知道,后来那棺材,不是被抬到了那私楼里去了么?我就偷偷到了那私
宅的后头,往窗户里面撇了一眼,我瞧见,那棺材刚刚被打开,舒南华从那棺材里
头,坐了起来,然后站起身,走出了棺材,上了二楼。”田恬说。
我又问田恬,说道:那舒南华上二楼做什么?
“二楼的装修,类似一个酒吧。”田恬说:那舒南华上了二楼之后,就坐在那吧台
上,一边看报纸,一边喝酒,吧台里头,有一个模样清丽的女生,就一定在为舒南
华做服务,端杯子、倒酒、做一些小点心,舒南华在吧台坐了两个小时后,站起
身,亲了亲那女生的额头后,就离开了,重新回到了棺材里,由那几个工人扛着,
离开了交原县,回到了川西城。
我问田恬:没了?
“什么没了?”田恬问我
“我是说那舒南华在那县城里的私宅里坐着,仅仅是喝酒、看报,没有进行别的活动?”
“对啊!”田恬说道。
我说:没道理啊——舒南华作为一个经纪公司的大老板,连着两天,都要去一个小县
城里的私宅坐两个小时?他每天这么悠闲吗?
田恬这时候一拍脑袋,说道:对了,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田恬。
田恬说:那舒南华不是在看报纸么?我当时趴在二楼的窗户上,看到了他的那份报
纸,报纸上的小字我看不清楚,但是大字我看得清楚——上头写着“花旗日报”。
花旗日报?
这报纸不就是花颜的报社出的么?
花颜跟田恬说:这个没什么奇怪的啊,我们花旗日报的报纸,销量很大的。
“我知道你们销量很大。”田恬说:我爸爸就天天看你们的报纸,我还经常帮我爸爸
递报纸——所以,我很熟悉“花旗日报”的标题颜色,“花旗日报”四个字的颜色,是红
色的,但是舒南华看的那份报纸,颜色是黑色的。
“你确定?”花颜问田恬。
“我眼睛看到的,当然确定了。”田恬说。
花颜看向我,说道:那舒南华看到的报纸,是许多年前的花旗日报——曾经“花旗日
报”四个字,刊印在报纸上的颜色,就是黑色的,只是后来报纸改版了,标题的字
样,才换成了红色。
哦!
我点点头,等于说田恬看到舒南华在看一份很多年前的花旗日报?这事是有些古怪了。
我摸了摸下巴,说道:观心子、叶望、舒南华这三个人里,观心子暂且不说,但是
叶望是花旗日报社十年前的门房大爷,舒南华在看许多年前的花旗日报,他们的行
为、身份,都和花旗日报社,有些莫名的联系。
我点点头,跟田恬和神丑说道:二妞、丑老哥,你们明天,先暂时不用去跟踪舒南
华,你们去交原县,把那县城“酒吧私宅”里的服务舒南华的女人的身份,查清楚——
我总感觉,舒南华,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在那楼里喝酒、看报纸。
“好!”神丑和田恬说。
龙十六说:那我的计划还是不变啊,我明天一大早,就得跟着火麟儿,去墓宫,找
寻舒南华杀人的证据。
“好!”我说道。
我们离舒南华的死证,越来越近了,离那观心子,也越来越近了。
这天晚上,我们聊到了这儿,就各自散了。
我回到了家里,躺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龙十六敲我的卧室门,说道:小祖哥,我先走了——火麟儿跟我
发消息了,让我提前去古墓里藏身,这样,我才能顺利的在“邪教道场”里,拍到舒
南华的杀人证据。
“行啊。”我跟龙十六说:小心为上,安全第一。
“等着吧,今天晚上,舒南华就得在监狱里度过。”龙十六说完,信心满满的离开了。
他走了,我也没接着睡,起床,洗刷了一阵后,准备去茶馆吃早茶。
我才出门呢,忽然,我接到了田恬的姐姐——田晓婧的电话。
田晓婧也是泡泡的班主任嘛。
我划开了接听键,跟田晓婧打着招呼,说:田老师,这么早就起床了?
田晓婧说:我每天都这么早起床的,然后步行到幼儿园去,迎接小孩子们上学。
“哦,辛苦辛苦。”我说。
“辛苦不算辛苦,对了……李先生,你先别说话,我给你打电话,是问你一件事的。”
田晓婧说道。
我问田晓婧:什么事?
田晓婧说道:我刚才和我妹妹聊天,我才知道,昨天接走泡泡的人,是你的朋友瘸
马,对吗?
“是啊。”我说。
田晓婧说:就是这不对劲——昨天来接泡泡的,是你李兴祖啊。
“你刚才说什么?”我心里忽然一紧。
田晓婧又说:昨天来接泡泡的人,是你李兴祖,是你亲自在我手上,把泡泡接走的。
“遭了!”我猛地一拍大腿,说道。
昨天,明明是瘸马在电话里,跟我说的,说他去接的泡泡,可是田晓婧却说是我接
的——这事只有一个可能,昨天,有一个邪人,通过易容之类的方式,冒充了我,去
接了泡泡。
那和瘸马一起去了丰都鬼城的泡泡,又是谁呢?
而且,邪人接走了泡泡,那瘸马又是怎么在幼儿园里接到的泡泡?
ps:第一更先到哈,第二更接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