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舒歌的伤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在愈合,除了前两天趴在床上,后面基本都能下地了,自从穿来就无事可做的白醉醉,照顾这位冷着一张脸的美人大佬算是她的工作了,看着自己的病人正在复原心中还是有点小成就的。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对这个整天板着张脸的美少年算是小有了解了,一句话,不是坏人。
“点点,走我们去山里玩,姨姨给你掏鸟蛋。”
伺候好舒歌吃完药,白醉醉大手一挥牵着点点就准备出门,点点就是二狗,点点是她给他新取的小名,二狗这个小名真的是太不好听了。
“姨姨你又要去掏鸟蛋吗?可这是第四天了你也没有掏到鸟蛋啊。”点点望着白醉醉说道
这一刻点点小朋友真相了,白醉醉欲哭无泪,小盆友你要不要这么诚实?“今天肯定能掏到鸟蛋的。”
再掏不到她就要饿死了~~,天天喝稀饭她都快飘起来了。
“醉醉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舒歌站在屋子里冷着一张脸说道。偏嘴角衣服未语先笑的模样,让人的免疫力瞬间下降,俨然就是要出门的模样这哪里是问纯属通知嘛
白醉醉老脸一黑,她可以说不行吗?想当然尔,最后只有闷闷道“嗯,你要是觉得方便就走吧。”好好的一张脸整天板的跟棺材板似的虽然看起来也像在笑可那毕竟不是笑,真是白瞎了一张漂亮的脸。
“嗯”舒歌也不多说,答应了就抬腿往外走,身上还穿得是月娘出门在外的丈夫的衣服,粗布麻衣却丝毫没让人觉得庸俗,整个人气度从容,硬是把粗布麻子穿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醉醉姐。”
刚走到山边,后面就传来一声略带沙哑的声音,这人不是别人,是出来采药的那笙。
“嗯,那笙出来采药?我去山上掏鸟蛋。”
白醉醉笑着和他打招呼
掏鸟蛋?那笙眉头一皱看了眼跟在白醉醉身边长得俊的不像话的男人“你这身体还去掏鸟蛋?,点点你也不看着点你醉醉姨姨。”
这下一直跟在白醉醉身边的点点不乐意了,小嘴巴一撅“我说了让姨姨别去,可是姨姨不听我的,姨夫也不管他。”
原本还淡定无比的白醉醉同学被点点小盆友的话呕的老血一喷“点点,让你叫叔叔,是叔叔,当心我揍你。”
走在后边的男人在听到两人的对话后嘴角轻抿,醉人的桃花眼中有些难得的暖意,瞬间宛如春风,却没人看到。
好在点点小朋友也算是知情识趣的没再说什么叔叔都睡在姨姨床上了什么什么的话。
一路上走走停停,那笙是停下来采药,而白醉醉停下来则是看树上有没有鸟窝,至于点点一进了山如鱼得水似的,自个儿玩了起来,至于舒歌这个棺材脸则是跟着白醉醉走走停停。
在那笙都采了一背篓药的时候,白醉醉终于挫败的坐在地上,请问穿越人员的金手指呢?什么靠山吃山都尼玛是骗人的,穿来这么久连口饱饭都没吃过,饥饿感越发的明显,忆起在现代吃香的喝辣的那些日子越发的觉得委屈,奋斗了这么些年还没来得及享受就到了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没得吃没的穿的。
“醉醉姐,我药都采好了,准备回去了,你要回去吗?”
那笙背着背篓看着坐在地上垂头丧气地白醉醉问道。
“嗯,回去吧。”不回去还能干什么,抬头望了望天,太阳都快出来了不早了,都快到中午了,是该回去了
猛地从地上起来确实双眼一黑,一阵熟悉的寒冷瞬间遍布全身。来不及说话就晕了过去。
看的那笙和点点都是一惊,还是舒歌眼疾手快长腿一跨把她接在怀里,冷冽的眼眸中有些许不容察觉的慌乱。
“她,这是怎么了。”
目光冷冽看的那笙一窒,“醉醉姐这是老毛病了,赶快回去,家里有糖。”
话音刚落只觉眼前一花,舒歌已经抱着白醉醉走了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