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曼大吃一惊,连忙摇着头:“对不起,我只和我的夫人一起洗澡,我没有和别的女人一起洗澡的癖好。”他的脸上呈现的不是羞涩,而是惊恐,难道我的举动都被她们看到了吗?心怀鬼胎,脸上就会表现出来。
何晓玲也看出了他的神情有异,厉声喝道:“把你的东西交出来,别逼我们动手!”
查尔曼到底是二世祖,经历的太少,被这美少女横眉竖目一瞪眼,情不自禁地将手摸向了下身,又满脸通红地收回了手。再看何晓玲早就羞得脸孔都要滴血了,但却是杏眼圆睁,怒视着他,一眨不眨地。身为特工队员,要是非礼勿视,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哗——你是不是说你的那个玩意太小了,我们会看不上眼哪。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克利娅倒是毫不脸红,咯咯笑着,花枝乱颤。她也觉得自己出语粗俗,瞥了一眼身旁的何晓玲:“她还是黄花闺女,别吓着她,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秘密吧。”
查尔曼叫苦不迭,哪里会配合,正要挣扎,克利娅挥起一掌,正劈在他的脖颈上,查尔曼闷哼一声,昏倒在地。克利娅就伸手在他的身上摸去,果然在他的裆下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东,当然不是那玩意,不然查尔曼就是怪胎,身带两支枪了。
“哎呀——你怎么?”何晓玲虽然也看出查尔曼将秘密藏在裤裆里,但她真的没有胆子去掏出来,见着克利娅毛手毛脚扯开了查尔曼的裤子,再也忍不住,跳到了外面。
“你回来——难道你见到敌人做出流氓的举动,就落荒而逃吗?身为特种兵,要经历情色的训练,要接受各种非人的考验,像你这么害羞,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战友。”克利娅厉声喝住了她。何晓玲噙着泪水转回来。
“我已经发现了他将秘密藏在裤裆里,现在你负责把它掏出来,这是命令!”说到最后,克利娅几乎是下命令了:“我是这支小分队的负责人之一,我有权命令你!”
何晓玲也知道这是对的,这种时刻,哪里能顾得上害羞,没有办法,在克利娅的催促下,她战战兢兢地靠拢来,伸出颤抖的手,伸进昏厥的查尔曼的裤裆里。身子颤抖的像风中的树叶一样,泪水哗哗地流淌着,将那支洗面膜掏出来了,其中不可避免地碰上了查尔曼的宝贝,但也顾不得了,一旦抓住,立刻收手。
“嗤啦——”一下,用力过猛,将查尔曼的内裤都扯下来了,露出了黑魆魆的臭东西。连克利娅都惊呆了,这是搜索吗?倒像是女人强暴男人哪。不过她却并不怎么在意,第一次嘛,失误在所难免。何晓玲却再也忍不住哭了。
哭声将昏迷的查尔曼惊醒了,意识到自己下体春光暴露,连忙拉扯上自己的裤子,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克利娅骂道:“从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女流氓,竟然——天哪,快还给我,这是我给我妻子买的。”
话没说完,克利娅就拧开了洗面膜冷笑着:“你给你妻子买的洗面膜就是一卷纸吗?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这么紧张?咦——哇——这是情报啊。哈哈。意外之喜啊。”
查尔曼想要动手,看着带着泪痕的何晓玲怒视着他,骇然收回了手,长叹一声,垂下了脑袋。克利娅像是安慰他似的拍着他的肩头:“没事的,你可以去做你的海盗,去过海空天空的生活,再也没人管得到你了,你就是再娶三个四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也没人管你。”
她越是安慰,查尔曼越是痛哭失声。老爸要是知道自己这么没出息,回去还不得把自己抽筋剥皮啊。也对,我不回去了,也不见老爸了,我去做海盗,海阔天空,谁管得着啊、自得其乐,就是不做海盗,隐姓埋名,也可以过我的逍遥日子,在朝鲜发的战争财不少了,下半辈子都花不完啊。
他擦干眼泪,站了起来。“既然被你们发现了,我就直说吧,这里面是盟军在朝鲜近阶段的战场形势分布图,其中也包括我们侦查获悉的你们主力部队的状况,或许对你们有用,也算是我们结识一场,谢谢你为我指点迷津了。”
克利娅本以为查尔曼会神经失控,恼羞成怒,和她们鱼死网破,这里毕竟是他的天下,而自己最有力的助手两位忍者兄弟不在身边,会有危险,这也是为何一定要拉着查尔曼到他的卧室来,必须看管住他啊。只要查尔曼不敢反抗,其他人就不敢乱动。
但查尔曼的话让她很讶异,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劫持了他,逼迫他为我们工作,他还得感谢我们。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犯贱哪。
查尔曼苦笑一声:“我早就不想打这场仗了,这是毫无意义的战争。我想着的是报效国家,为祖辈增光,可是我们到了这里,除了杀人放火,所见到的都是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这是一场肮脏的战争,我也见过你们的军队士气如虹,一往无前。我很羡慕,那才是真正的军人,可惜那不是我们的军队。能够结识你们,也算是我的荣幸。”说完,深鞠一躬,倒把克利娅和何晓玲看得愣住了,没想到敌人对他们还有这种感觉,这是不打不相识吗?
美国人在朝鲜确实干了很多的坏事,所谓的联合国军队虽然装备精良,但从军纪上说,完全是乌合之众,都是流氓地痞组成的部队,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直到二十一世纪,韩国首都附近还有很多万人坑被曝光,虽是美国人干的,但韩国人只敢推到朝鲜人民军身上去,只有那些被记者发现的,才会公布于天下。
美国在二十一世纪还在充当世界警察,他们的部队,以及西方国家的部队依然在肆无忌惮地虐待各国的平民百姓,在伊拉克虐囚事件就频频曝光,在世界各国,西方部队都是军纪败坏的形象。所有有正义心的军人都会为之愤慨,他们改变不了现实,但逃避现实,醉生梦死还是可以的。查尔曼也是有血性有正义感的军人。
克利娅爽朗地大笑一声,“那好吧,我们就借用一下你的卧室了,当然我不会那么无聊,还想着洗澡,这是战场,没有那么干净。”说着,她带着何晓玲就当着查尔曼的面化起妆来,毫不在意查尔曼在一旁目不转睛地观看。
查尔曼看着,看着东方美女的何晓玲竟然变成了窈窕迷人的西方美女,那黑眼球竟然可以变成蓝天一样碧蓝的眼珠,大为惊异。而侯德健,也跟着变成了西部牛仔模样的美国军人。就是克利娅没有变化,她是负责化装的,只给他人化装,还是那金发碧眼。他们上来时,何晓玲是假扮韩国护士,而侯德健则充作翻译,现在全都变成美国人了。
当他们出来时,查尔曼还有些依依不舍,这些人深入龙潭虎穴,完全置生死于度外,这是真正的军人,更可贵的是他们中还有女人,比男人还英勇,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一分别,就再也没有相见的时候了,他觉得有些惋惜。
谁知他刚出来,就被一只手从门外用力拉扯过去,拖到身后,接着黑影里冲出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官兵,为首的是大副。他挥着手枪,对着部下喝道:“把这几个共匪全都给我抓起来,好大的胆子,竟然混到我们的舰上,逼迫我们对自己人下手。娘的,这是让我们背黑锅啊。”
克利娅等人面无惧色,冷眼相对,个个冷笑着不动。大副懊恼地对查尔曼说:“舰长,你走后,我审问过那几个美国人,他们交代了实情,原来我们都被蒙在鼓里,我们被她们利用了,真是奇耻大辱啊。”
他扭回头,对着克利娅狰狞地笑着:“小娘们,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来撩虎须。好啊,我们做不成军人,只有去当海盗了。可是海盗是离不开女人的,不如你们和我们一起留下来当女海盗,或是给我们当压寨夫人吧。我们也可以把你们交给美国人,任由他们处置。”那些英国水兵都发出色色的笑声。
“不要这么做,希尔曼,放了他们,我们大错已经铸成,就是把他们交给美国人,也是于事无补。你们不必去做海盗,你们可以带着从朝鲜赚来的钱,到世界各地想去的地方去。世界之大,何必把自己弄上绝路呢?”查尔曼想要制止。
“王子舰长,你太仁慈了,你是皇室贵胄,我们只是凡夫俗子,你有的是钱,我们还有老婆孩子,你可以舍弃豪奢生活,我们却不能撇下妻子儿女,你让我们何去何从啊?”大副倒还有一点人味。
查尔曼长叹一声:“兄弟们,过去我待你们不薄,现在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们吧。你们的损失我可以补偿,我在朝鲜赚来的钱都可以分给大家。”
话没说完,就听见克利娅冷笑一声:“查尔曼,你是好人,但我们早有准备,用不着你来哀求他们。你们想想如果我们没有后手,怎么敢深入险地呢?今天你们放过我们,万事大吉,不然就是玉石俱焚,谁也别想活了。”
大副冷笑道:“就你们几个娘们和乳臭未干的孩子还想在我面前摆弄?实话告诉你们,把你们交给美国人,我们或许还可以将功赎罪,实在不行,再做海盗也不迟。到了这里,你们还想着逃出生天吗?”
“好啊,那你看这是什么?”克利娅说着,举起了一个黑乎乎的塑料盒子,还带着一根金属线。大副一看,脸都白了,他们是技术兵种,对于这遥控器并不陌生。克利娅手中举起的正是炸弹遥控器。
“你想吓唬谁呢?现在舰长在我们手里,你们没有人质,就摆弄这玩意吗?你们没有离开过我们的视线,即使想要安放炸弹,哪里还有人手,乖乖滴束手就擒吧,还能少受皮肉之苦。”大副大笑道,一脸的不屑,其实心底也是惴惴的。
“好啊,良言难劝该死鬼啊,那你看着吧。”克利娅大拇指一按,只听“轰——”地一声巨响,舰船剧烈地摇摆起来。再看克利娅这三个人迅速地拨开惊慌失措的众人,跳到了船舷上,准备跳海。
“不要自杀,千万别想不开,我们是朋友。”查尔曼连忙摆着手劝说着。
“查尔曼你是好人,但我们还有重要的任务,这仅是警告,舰船不会沉没。我不想让你跟着这帮混蛋沉入海底。别忘了你的愿望,做一个自由的人。”克利娅说着,“嗖——”地一下跃入了海中,在她之前,何晓玲和侯德健早就跳进了大海。
这些晕头转向的英国水兵爬起来,向着大海眺望,下面有水兵报告:“舰长,我们的船体旁边发生了爆炸,舰尾被炸得凹陷进去,但没有炸开,现在正在抢修。”
查尔曼哪里听得到这些话,他呆呆地望着海面,只见远处几个黑点向着一处灯光闪耀之处奋力游去。大副还想命令开枪射击,查尔曼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大骂着:“混蛋,你瞎了眼吗?他们有潜艇来接应,你想让潜艇击沉我们吗?”大副也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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