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川正反复看那玉溪物志的记载,不时露出疑惑神情。
子霄问:“程漠在里面?”
秦芳川仰起头来,“嗯”了一声。
子霄点点头,道:“好。”
程漠正喂舒长华喝完药,扶他躺了下来。
舒长华笑道:“多谢程盟主。”
程漠将药碗放在桌边,又回到桌边,帮舒长华将被子盖好,舒长华忽然伸手握住程漠的手,因为尚且虚弱,并没什麽力道。
程漠任由他握住,另一只手帮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舒长华将他手送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程漠看著舒长华,目光柔和。
舒长华却握著他那只手往下,隔著被子放在自己腿间。
程漠愣了一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柔声道:“你这是要做什麽?”
舒长华笑道:“你说呢?”
程漠道:“你身体还未康复。”
舒长华道:“那处又没受伤。”
程漠有些犹豫,道:“不要勉强。”
舒长华闻言,竟笑出声来,扯著伤口一阵疼痛,喘著气道:“你问问它勉不勉强?”
程漠顿时脸颊发红,他将被子略微掀开,舒长华上身赤裸著,下身穿了一条单薄长裤。
隔著裤子,程漠用手圈住舒长华阳物,轻轻揉捏。
许是气力不继的缘故,随著程漠手中那物逐渐硬挺起来,舒长华气息也变得粗重,脸色有些发红。
程漠仍是担心舒长华身体难以负担,於是动作格外轻柔,眼看著手中之物将那薄薄一层长裤顶了起来,甚至顶端浸得湿润。程漠将他长裤褪下,让舒长华那玉势般白皙莹润的阳物坦露出来。
舒长华难得出现如此一副虚弱受人摆布的模样,脸上的红潮也显得格外诱人。
程漠看著他,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埋下头吻住舒长华的唇。
也是一个温和的吻,舌与舌轻柔纠缠,交换著唇里甘甜的津液。
亲吻结束时,程漠抬起头来,双眼里已经满布情欲,呼吸灼热。
舒长华笑道:“怎麽,你且问它勉不勉强?”
程漠赧然转开眼去,挪动身体将头埋向舒长华腿间。
舒长华阳具已经火热坚硬,散发著强烈的男性气息,程漠气促喘息著,一手扶著那硬挺根部,启唇将那圆润顶端纳入口中。
程漠含住舒长华阳具,用舌头轻舔那顶端,将那小孔分泌出的晶莹液体舔去。无论做过多少次,程漠用嘴替人做时,也总是被动承受,那些花巧的讨男人欢心的技巧,他始终不熟练。
可是舒长华没力气动,只能靠程漠自己去做,他涨红了脸,一边努力含著舒长华阳物动作,一边用手去摸自己腿间,那处已经挺立起来,胀得厉害。
舒长华突然道:“起来。”
程漠愣了一下,听得舒长华道:“上来床上。”
程漠稍一犹豫,仍是随著他的意思,翻身上了床。
舒长华伸手握他的腰,让他转过来,两人头尾相向,程漠趴伏在舒长华的身上。
他仍是埋头用嘴伺候舒长华,舒长华却伸手握了程漠阳物,送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这动作如此亲昵暧昧,程漠不由身体一颤,轻哼出声。
四十九章
舒长华比起程漠来,动作显然娴熟不少,很快便逗弄得程漠毫无招架之力,只顾得上重重喘著气发出低沈呻吟声,哪里还知道该如何去做。
可他却还记得舒长华胸口是有伤的,双腿跪在他身侧不敢动,就怕压了他伤口。他上半身几乎已是无力地趴伏在了舒长华腿上,恍惚不已。
也幸亏舒长华自己体力不支,虽是口口声声不肯承认自己勉强,倒也没有折腾程漠太久,在他嘴里泄了出来。程漠被直接射入喉口的精液呛到,涨红了脸咳嗽不止,下体一阵轻微抽插,也跟著出了精。
程漠撑著坐了起来,拉过被子给舒长华盖上,正要整理自己衣物时,忽然见著对面大门被人用力推开。
秦芳川一脸欢喜,也不顾程漠尚且衣衫不整,进了房间奔至床边,道:“我想到了帮你解蛊毒的办法!”
程漠有些尴尬,草草拉好了衣服,从床上起来。
秦芳川抓住他手臂,仍是欢喜不已,道:“我想了许久,觉得完全可以一试,程漠你信不信我?”
程漠反手抓住他手背,道:“自然是信你的。”
他本有意让秦芳川出去再说,却不料舒长华问道:“怎麽做?”
秦芳川道:“我翻看玉溪族古本,寻了十几种诱蛊虫的香料,再与蛊王心血一起调制熏香。淫心蛊贪婪成性,届时只需将程漠情欲逼至极限,却不与蛊虫精液为食,以熏香做引,将它从程漠体内诱出来。”
舒长华道:“听来可行。”
秦芳川道:“完全可以一试。”
程漠却是有些心惊,问道:“要如何将……情欲逼至极限?”
秦芳川想了想,道:“这个倒不难。”
程漠体内还有蛊虫作祟,诱发他情欲实在简单,秦芳川脑中思索著,只怕那时程漠理智失控,难以配合。
他可以点他穴道,也可以用迷药使得他全身无力,可都会伤了程漠身体,想来想去,不如采用最简单的办法,将他四肢都捆绑起来。届时他即便挣扎,还有慧寂和子霄在,应该能压制得住。
这农家小院不大,最好的一间房便是舒长华如今住的这间,他身体虽未完全康复,要下床却是问题不大。
借了舒长华休息的床,用柔软细布将程漠四肢都绑了起来。
程漠头上出了一层汗,脸色也有些难看。
慧寂亲手绑的,手腕脚腕都垫了一层棉花。
程漠道:“还是不绑了吧,我不挣扎便是。”
秦芳川正在低头调理熏香,闻言道:“到那时怕你控制不住。你还怕……”他话一顿,抬头看一眼子霄,又看一眼慧寂,继续道,“怕子霄道长没有分寸麽。”
舒长华坐在桌边,轻咳一声,笑了笑。
慧寂和子霄已经听秦芳川讲过他的打算,他们要做的事很简单,就是尽可能挑起程漠情欲,但是其中关键之处是,绝不能让蛊虫吸食到他们的精液。淫心蛊淫欲无度,挑得兴起容易,但若是让它吃饱,就只能下次再来。
蛊王心血有限,制作熏香也不易,秦芳川不敢白白浪费这尝试的机会。
程漠不安地动了动手脚。秦芳川对他只是简单交待两句,可他知道,其中过程定然不是那麽轻松的。他看了看静静站在床尾的子霄,又看向坐在床头正低头看他的慧寂,忍不住脸色越来越红,更何况舒长华还坐在桌边,并没有要出去的打算。
越是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就越是在抵触中生出了那麽几分期待,程漠自觉难堪不已,却抑制不住呼吸灼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