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和甜甜在什么地方,怎么我到你家里来门是锁着的?”
白露心里一突,生怕小姑听到自己在和男人,连忙强自镇定道:“妹妹,我我,现在换了一份新工作,给有钱人做保姆,甜甜跟我在一起呢?”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姐姐,你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不住喘着粗气呢?”
“我我…我在拖地……是的,我在拖地呢,肯定很累啊……。妹妹,现在说话不方便,我们下次聊!”
说完便将电话挂了。
“宝贝,怎么不多说几句啊?让你小姑听听你动听的呻吟!”
“小坏蛋,大色狼,人家才不呢!”
白露羞赧无比媚眼如丝地娇嗔道。
嘴里虽然娇嗔,可是感觉到他的手又在使坏,白露嘤咛了几声,眼中波光流淌,舒服地几乎要失控,差点要忍不住主动撩拨他来。
“好,好宝贝,帮我雄风再起吧!”
当李尽欢的手指头滑入她的当儿,白露浑身一震,眼前差点儿就茫茫然起来,强自克制才把那股想要娇声呻吟的冲动压抑下来,心头却不禁一阵又羞又喜的感觉掠过!
这感觉是如此甜美,就好像她正期待、正渴望着一般。一边想着一边白露便脸红了,身体也好似起了反应,慢慢地温热起来。
也不知是那个秘密窍给他触着了,白露只觉胴体难以抑制地娇颤起来,喉间更已发出了诱人的娇吟,原已经波涛泛涌的体内好像被鼓起了海啸一般,冲击的她差点要忍不住娇羞和矜持,差点就脱口而出主动求欢了。
偏偏她的玉手,现在正珍而重之地捧着那令她魂牵梦萦的,正珍惜而甜蜜地轻轻揩洗着,强烈的爱意反倒阻住了白露降伏的脚步,那美的让她差点想一口含住,以种种手段将它吸到最粗最长,看看能把自己征服到什么地步。
成熟性感保姆面对着大男孩的正在踌躇之间,突地一阵酥麻感传上身来,电殛一般直冲脑门,猝不及防之下,娇躯一阵紧绷,随即酥软下来,白露再也忍耐不住,一阵甜蜜娇软的呻吟声已脱口而出,连眼中都似透着媚火,充满着女子幽馥甜香的口气,随着白露的娇声喘息,不住地喷在李尽欢的上头。
但上头承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了,李尽欢的手指头粗长火热,触及时竟烫的她差点一缩,但那火热滚烫的触动,感觉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强烈,十分爽快。
而且虽是急着要和赤裸裸的她共赴巫山,但李尽欢的动作仍是那么温柔轻缓,全没半分急色模样,手指头虽只是在她的处轻柔地描画着,一点一点地搓弄摩挲着她柔软娇柔的,勾送之间那种异样的刺激,却是比刚才还要有冲击性,热乎乎地勾得她直颤,弄得白露差点儿浑然忘我,纤手握住虽仍不停地着,口中却是娇声不断,舒服到差点儿连性感保姆香唾都要流出来了。
但在这方面,李尽欢的经验可要比白露多上太多了,他非常明白,在床笫之事上头,愈急愈难投入、紧张只会坏事,因此他的手法比平时还要温柔得多,慢腾腾地触弄着她温热的娇躯,温柔地将白露体内逐渐贲张的欲火,给慢慢地撩动起来。
“小坏蛋,怕了你了!”
被李尽欢的手段弄的一阵舒畅,背脊处不住娇颤,白露登时眼前一茫,差点忘了此行目的。意乱情迷之中,浑身已是酥的再控制不住,体内那强烈的欲火完全控了她,当白露发觉的当儿,她纤巧的舌尖,已点上了李尽欢的棒身处。
虽仍是含羞带怯,但在异性的挑弄之下,白露只觉已渐渐潮湿了起来,加上两人的合欢也不只是一次两次了,此时虽非享受的时刻,但那种异样的快感,却丝毫没比平常弱,弄的白露娇躯不住抖颤,偏偏上传来的滋味,却是那么令人无法抗拒,让白露的像条被钓饵诱引的鱼儿一般,若即若离的在李尽欢身上抖颤不止。
随着那股火焰愈发炽旺,娇羞之意像是堤防般慢慢被沖垮了,白露缓缓地探动蓁首,温热灵巧的小舌,不知何时起已在李尽欢的上头来回舔舐不休。
彷彿在迎合白露香艳的服侍,李尽欢那血气渐增,白露舔舐之间,只觉那愈来愈热,就好像她体内被挑起的火一般,烧个不休,在她眼下,那逐渐挺硬的模样,当真愈看愈是可爱。
体内的火焰似和眼前那一般逐步挺拔,那诱人的样儿令白露再也忍耐不住,香舌逐步褪去了初尝此道的稚嫩,在本能的控之下,动作愈来愈是熟练,也愈来愈是缠绵,那丁香小舌妖媚地在棒上滑动着,带着性感保姆香气的汁液,一层又一层地抹在逐步扬昇的上头,在窗外透过来的阳光照射之下,贲张的染上了一层妖冶的光采,闪亮亮的,惹得白露不禁驰想,当它先前在她身上大逞威的时候,只怕上头也是沾成这么一个靡模样,看的令任何人都要口乾舌躁起来,更遑论早已欲火高挑食髓知味的成熟性感保姆了。
“啊……好……好主人……你的手指慢……慢一点……”
再也忍受不住,白露终於出了声。虽是前戏之时,但李尽欢的动作仍是那么有诱惑力,加上现在他已不只用手指了,连舌头都出动了,在她潮滑软嫩的处来回轻舐,还不时将舌头送入她的当中,轻挑慢捻着,虽是刺激无比,却嫌不够深入,那空虚感酥的让白露差点无法自制。
一方面是因为李尽欢的还不够硬挺,怕还不是使用採补之术的时候,再来也因为被李尽欢逗的实在太过火了,白露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现在的她已完全褪去了侠女的外衣,将李尽欢顶端那贲张的三角尖头纳入口中,靠着樱唇和巧舌爱怜不已,纤手则带着无比的浓情蜜意,在棒身处上下搓动着,一心一意都在挑逗着他,比当时在山居和他日夜乐时还要放纵。
此刻的白露已被他弄的欲火如狂,再管不住自己了,被烧的逐渐昏沉的心中突地想到,若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弄得如焚,无法自主,要是她一个不小心,皓齿咬伤了那火热的如何是好?
“别……别弄那么火……唔……舒……舒服死了…………抵受不住……抵受不住的……若……若是咬伤了……可怎么办才好……”
“美人口中死,做鬼也风流……”
李尽欢闷闷的声音从她臀后传来,那声音就好像不是从耳朵,而是从头传过来一样,光是说话间带起的微风轻拂,就让她头一阵麻麻酥酥的了,“而且……而且我也想被……被像这样的美人给……给咬死呢……”
“小坏蛋,一……一点都不正经……”
声音又软又甜,白露浑身都热了起来,现在的她几乎已经忘了治伤的重责大任,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之火的燃烧之下,“再……再这样……就要……受不了了……”
“够……够啦……你已经够湿啦……可以爽了……”
只手剥开白露紧翘的臀瓣,好让舌头能更亲蜜地怜爱着白露水滑潺潺的,动作虽然不大,声音也没有那么明显,但光只是舌尖搅动的声音,便如此甜蜜、如此美妙,好像能直接冲进心底似的,“你好多水喔……舔都舔不乾……唔……真甜……”
听到李尽欢这样的调笑,白露哎的一声轻嘶,只觉体内轰然一声,理智已经涓滴不剩,纯粹的欲火已完全佔领了她。
白露一看大男孩如此样,内心深处的欲火不禁又冒了起来,她主动的将身体贴入大男孩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媚的说道,“主人,我又想要了!”
李尽欢一看性感保姆如此媚的浪态,不由的又暴胀起来,一手搂紧她细细的腰身,一手按在她的玉臀之上揉捏着,笑着对她说道,“好,你想要什么呀?”
听了大男孩的话,白露的粉脸更加羞红起来,明知道这是大男孩有意在戏弄自己,想要自己说出更加荡的话来,不由的感觉到内心一阵说不出的刺激,“你坏死了,明知故问,”
她娇羞的说完,便将双唇吻住大男孩的双唇,不再让他说出更加羞辱自己的话来。
李尽欢抱着如此媚娇艳的成熟性感保姆,再也忍受不住她如此主动的献身,猛的将她的抱了起来,白露羞涩的将双腿紧紧夹住大男孩的熊腰,只觉得大男孩那太过兽性的正研磨着自己的,她一向是个传统守旧的女人,只因为结婚这么多年来,接触的人多了,也知道了男女交欢有很多种姿势。
每次听那些好色男人说着黄色笑话的时候,她都会满脸羞红,也对女人用那些姿势去迎奉男人感到无比的羞耻,有时候她的丈夫也会跟她提要求,让她改一改姿势,都会被她骂以变态,但今天她不仅把樱桃小口的处子开发献给了李尽欢,竟然还以这种姿势与大男孩进行身体的紧密接触,这让她感觉到自己实在太荡了,可是这一切都是这个花花公子造成的,是他让自己变得如此荡。
李尽欢兴奋的抱着成熟性感保姆走到沙发边,慢慢将她的身体压倒在长沙发之上,当他的再一次钻进性感保姆紧窄无比的之内时,性感保姆又一次被那种剧烈的疼痛感占据了整个身心,但她紧咬着银牙,因为她知道这种痛苦只是暂时的,真正的快乐是在痛苦之后那种的感觉,所以这一次她没有叫出来,只是强忍着疼痛,紧咬着银牙。
从她秀挺的琼鼻深处发出长长的叹息声,秀眉也紧皱着,双眼也紧闭着,好象感觉到从死到生的感觉一般。大男孩一看性感保姆竟然没有叫帮出声来,而是一副坚强的模样,不由被她这种精神所感动,他知道要让身下的性感保姆尽快的进入快乐巅峰就必须采取快速进攻的打法,于是他也不怜香惜玉了,猛的用力将自己的毫无保留的再次刺入性感保姆的娇嫩之中。
“嗯”的一声,性感保姆虽然强忍着那种剧痛,但大男孩那太过兽性的对自己娇嫩所带来的伤害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紧闭的双眼也禁不住疼痛的泪珠压眶而出。大男孩将刺入性感保姆的深处之后,便开始了由轻到重,由慢到快的冲刺,一边吻着性感保姆脸上咸咸的泪珠,一边用色手揉捏着她胸前丰满坚挺的圣女峰,一边开始大力的冲刺,极尽享受着成熟性感保姆娇柔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无边快感。
性感保姆的双腿紧紧缠着大男孩的熊腰,一双玉手也紧紧的扒在大男孩的虎背之上,极力承受着大男孩带给自己快要疼死的感觉,她知道只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才会享受到真正的快乐,所以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哭出声来,虽然脸上的泪珠不断的流出,但还是咬牙坚持着,只希望大男孩带给自己的疼痛感觉快点过去,那令人快乐无边的感觉早一点到来。
大男孩每一下的冲刺都能用龙首叩击着性感保姆了娇嫩的,每一次的顶撞都能感觉到性感保姆那快速吸吮紧咬着自己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所以他的速度和力度也越来越大,几乎是要将性感保姆的完全刺穿似的,让性感保姆在无边的痛苦之中挣扎着。
随着大男孩越来越凶狠的冲刺,性感保姆也渐渐感到了那种舒爽的感觉,从她的樱桃小嘴之中开始不断发出那媚的呻吟声,“啊,好主人,啊,好强呀,啊,啊,弄的,啊,好舒服,啊,啊!”
听着性感保姆如此媚娇浪的呻吟声,令大男孩感觉到无比的自豪,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征服了身下美艳娇媚的妇人,不仅仅是对她身体的占有,还是对她心灵的占有,只要一想到象白露这样柔美的成熟妇人能够完全被自己占有身心,他那种强烈的自豪感便充斥着全身,也更加凶狠更加兽性的冲刺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淌,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男女交欢之时的糜气息,性感保姆那令人销魂的浪吟声在办公室里也越来越大,已经不知道自己攀上了多少次快乐巅峰的白露,完全臣服在大男孩那份坚强和持久的冲刺之中,已经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心都无力再承受大男孩的弄之时,不由的发出了求饶的呻吟声,“啊,主人,啊,不行了,啊,啊,饶了吧!啊,啊!”
李尽欢一听性感保姆开始求饶了,便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虐的快感,“好,我,我还没够呢!”
说完又继续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和速度,将成熟性感保姆顶撞得“啊,嗯,”
的呻吟不断,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一样,“啊,主人,啊,不行了,啊,又来了,啊,”
性感保姆在浪吟声中,又一次从最深处往外狂泄着无数的芳汁蜜液。大男孩也感觉到了性感保姆的深处又一次向外狂涌着如潮的蜜液,直浇灌着自己的龙头无比的舒爽,他知道性感保姆又一次达到了,心里也不禁为自己能够将如此成熟性感保姆弄得不断,实在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一边狂吻着她气喘吁吁的樱桃小嘴,一边大力的揉捏把玩着她胸前丰满坚挺的圣女峰,充分享受着成熟性感保姆诱人的身体带给自己身心的刺激,兴奋的有些快要暴发了。
已经无力再迎合大男孩弄的性感保姆白露,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被他弄的散了架,从深处不断传来的阵阵快感,象似一波又一波的春潮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心灵,让她感觉自己快要飞上天去了,仰头呻吟着,高高挺起的玉臀完全将大男孩那兽性的吞噬,胸前丰满坚挺的娇嫩蓓蕾在大男孩的嘴里也好象快要膨胀到了极点。
那种全身心都在享受快乐的感觉让她对大男孩产生了一种无限的爱恋。李尽欢好象已经知道身下的性感保姆无力再迎合自己了,当他含着性感保姆胸前傲人的蓓蕾之时,虐的心又一次升起,仿佛如同咀嚼似的吸吮着那娇嫩的蓓蕾,另一只色手则完全感受着性感保姆的圣女峰在自己的手中的柔软,那被捏弄的不断变化形状的圣女峰也好象更加刺激了大男孩内心深处的虐快感。
“啊,主人,啊………真的不行了,啊,快点,啊………。快,快,快给吧!啊!”
性感保姆白露实在无力再战了,她只希望大男孩尽快在自己的身体内暴发,好结束这长时间被他弄所带来的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感觉。
听到性感保姆如此浪的呻吟声,李尽欢也忍受不住了,他将自己的身本完全压在性感保姆的身上,双手紧紧搂抱着她几乎悬空的玉臀,尤如般的进行着冲刺,最后才将自己的死死的顶在性感保姆的之上,再一次将那火热的熔浆无情的灌入的最深处,享受着自己的在性感保姆深处尽情暴发之时所带来的极度快感。
性感保姆白露也再一次感受着大男孩那滚烫的熔浆源源不断的浇灌着自己的,那种烫人的感觉仿佛快要将她的将她的完全烧着了一样,雪白的玉臀也高高的抬起来,完全享受着大男孩对她身心爱的奉献和对她身体的无限眷恋,那一刻幸福的花儿正向她微笑着。
羞郝难堪的静默中,一股更令人难忍难捺的空虚、酸痒随着她胴体痉挛的逐渐止息而又从那巨大的刚刚退出的花房深处“花芯”中传到她全身。
白露迷乱而不解地张开她那妩媚多情的大眼睛,似无奈、似哀怨地望着那正在自己雪白的玉体上奸蹂躏的男人
李尽欢抬头看见她那秋水般的动人美眸,正含情脉脉、欲说还羞地望着他,似在埋怨他怎么这时候“撤军”,又似在无助而又娇羞地期盼他早点“重游花径”。
李尽欢很快为身下的美艳保姆变换了体位。他将白露翻转身,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他仔细地看着高高翘起的浑圆,用力地将臀瓣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桃园。
“宝贝,想试试背入式吗?”
“噢”女仆表示同意李尽欢用力一挺……“唔……”千娇百媚的美佳人白露娇羞地感觉到,李尽欢又大又硬的已套进了她娇小紧窄的花园口。
李尽欢毫不犹豫地用力向白露花房深处挺进,“哎……”美如天仙的白露一声羞赧地娇啼。
彷佛久旱逢甘露一样,白露一丝不挂、美丽雪白的玉体在他身下一阵愉悦难捺的蠕动、轻颤……白露芳心娇羞地发现,这旧地重游的“采花郎”彷佛又变得大了一圈,“它”更加充实,更加涨满她娇小的花房,她觉得背入式更令她陶醉。
她情难自禁地、娇羞怯怯而又本能地微分玉腿,似在但心自己那天生紧小的“蓬门花径”难容巨物,又似在对那旧地重游的“侵入者”表示欢迎,并鼓励着“它”继续深入。白露那妩媚多情的秋水般的大眼睛无神地望着李尽欢,脉脉含羞地体会着他的在她体内的蠕动、深入。
白露只觉那根完全充实胀满着紧窄的巨大,越插竟然越深入花房内,一阵狂猛耸动之后,她发觉越来越湿润、濡滑,随着越来越狂野深入,狂野地分开柔柔紧闭娇嫩无比的,硕大浑圆的滚烫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花房口,分开花房膣壁内的粘膜,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狭小花房内,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顶端的刚好抵触在上面。
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白露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花房膣壁中的粘膜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的粗大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
肉正最狂野地冲刺、着一阵阵痉挛收缩的花房,次次随着猛烈的的惯性冲入了紧小的玉宫口不一会儿,白露那羞红如火的丽靥瞬时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哎”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窄小的玉宫口紧紧箍夹住滚烫硕大的浑圆,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李尽欢丝毫未曾顾及怜香惜玉,挺直身躯,直接伸手搂住白露的娇臀,用力朝自己怀里拉近,同时昂扬火热,坚硬挺直的顺势直接挺入幽谷花茎深处……
李尽欢一手搂着白露的肩头,一手用力揉搓着她圣洁的,大力地在雪白的上造出触目惊心的青色淤痕。他昂扬的在白露美丽紧缩的幽谷中的,带动着白露的身子一顿一顿的,这幅度不大的磨擦已经足以带给他激烈的快感。
他可以舒服地躺在床上,一边享受着白露的窄小而有弹性的幽谷花径,一边玩弄着她圣洁娇挺的,更不时地逗弄峰顶上那挺立的雪山樱桃。充分感受滑腻紧缩,丰润娇挺的触感。
白露尽情地感受轻柔婉转,情致缠绵,那份缱绻深情是如何地销魂蚀骨……,渐渐地,白露心中又再次充满了柔情婉转,暗生。同时李尽欢摩挲逗弄着她上樱红小葡萄的双手,也可能由于本能地怜惜,慢慢地在减轻力度,只是轻轻地上下拨弄。一阵阵趐麻的感觉顿时传遍了白露的全身,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四肢酸软无力,无助地盲目摆动着。
微张着已经逐步恢复红润的樱唇,此时却是被刺激地作不了声,只是一个劲的低哼着。白露修长的双腿开始无意识地并拢,紧紧夹住李尽欢的腰身,雪白玉臀高高抬起,全力配合着李尽欢的动作,而那干涸刺痛的幽谷花茎,渐渐又有暗潮滋生,原本痛彻心扉的伤痕逐步愈合,甚至微微感觉到些许异样的快感正在蔓延。